我生活在长白山下的一个偏僻小村子里,村子穷,交通也不便利,男人想讨个老婆很不容易,所以就产生了某个阴暗的行当。
我妈是被卖到山里的。她一直想跑,但始终没机会,因为一个女人是很难走出大山的,只有随着来村里收药材和兽皮的商人一起,才可能出去。
终于在我三岁的时候,我妈跟着一行商人逃跑了,我爸像疯了似的到处找,他跟爷爷说一定要找回来。
我爷爷说,既然是孽缘,就此了结算了,何况李家也有了后。
不过我爸不听,铁了心要找回来。之后他出了山,据说是去了南方,可再没了消息。
八岁那年,爷爷照常带我进山打猎,与以往不同,这次我们走了很远都没碰到猎物,整座大山就好像集体噤声了似的,安静的可怕。
爷爷察觉到怪异,准备带我打道回府,但正当我们往回走的时候,原本晴朗明亮的大中午,天空中却忽然布满乌云,诡异的阴风阵阵吹来。
山林如同突然被一块黑布遮住了似的,从白天瞬时变为黑天。
豆大的雨点招呼都不打,零零落落的摔在我脸上,生疼生疼的。
紧接着,轰隆隆的雷鸣和刺眼的闪电打过,接连不断。
爷爷的脸色很难看,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距离我们大概百米左右的悬崖边处,只看到一棵杨树的树冠位置有模糊的阴影缠绕。
我心中害怕,想问爷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咔嚓’一声,一道眩目的闪电劈过,透过那一点光亮,虽然转瞬即逝,可我确定看清了,那是一条几米长的大蛇。
“蟒化龙,蟒化龙……”爷爷失了神的叨咕声证明了我看到的没错。
雷声忽然更急促猛烈,那条大蛇却避也不避,反而好像故意与之抗争似的。
‘咔嚓。’
旁边的一棵大树被劈倒了,我吓的动也不敢动,本能的害怕下一刻雷电打到自己身上。
但怕什么来什么,我近乎失去了思考能力,忽然耳边的一道雷声惊的我好像丢了魂,一屁股坐在地上我嚎啕大哭。
爷爷回过神来,短促又紧张的说道,“捂住耳朵,闭上眼睛嘴巴……不好……”
“糟了!”
等我醒来时,已经躺在了自家炕上,奶奶坐在一旁抹眼泪。
爷爷死了,连尸体都没有,唯一留下的只有挂在我脖子上的一小截黑漆漆的木头。
从那天开始,整整十年,我总是会梦到可怕的情景,与蛇有关。
有时是一个拿着蛇的老太婆,有时是一个赤着身子披头散发的美女蛇,更多的时候是一个不大的小女孩,只不过她的头发上都是吐着蛇信子的小蛇。
起初我很害怕,因为在我睡觉的时候,好像幻听似的,会迷糊听到阴冷的声音,‘是尔等坏了吾之大事,尔等都该死!不,尔等应该生不如死!’
不过几次之后,奶奶不知从哪里学会了古怪的法子,她让我喝鸡血,喝生鸡蛋,做的菜大多是韭菜,菠菜,还有羊腰子。
有时候还会搞到羊鞭什么的。
这些东西弄的我很反胃,好在我多次抗议之后,终于有了效果,鸡血不至于生喝……
奶奶说我是招惹到了蟒仙还是蛇仙的,这样做能让我活命。而且为了以防万一,奶奶还专门设立了牌位供奉。
东北民间会有供奉保家仙的习俗,只不过我对此并不感兴趣,知道的也不多。
随着年纪的增长,加上我小时候总会‘幻听,’我反而并不觉得害怕了,灵异鬼神之类的事情更是从未遇到过。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因为按照奶奶的要求吃的那些东西而产生的效果,但我非常明确的知道,身体是真的有与众不同之处。
我居然不举!
我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天生有隐疾,否则我为什么要叫李壮阳这么个名字?
好吧,虽然很难为情,但我好歹已经成年人了,自然明白奶奶让我吃的那些东西都是补阳的食物,而且我也可以通过某些方式来验证,结论千真万确,坚挺不起来啊!
私下里我检查过,但疑惑更多了,那活儿,一直都有发育的啊,可为什么就没法正常工作呢?
难道是补大了?可不应该啊,我长到十八岁都没体验过男人的那种勃发感觉,太憋屈了。
这之后都不用我奶奶再嘱咐,加之奶奶岁数也大了,我自己开始主动掏弄这些食补的东西,有事没事的我就往山里溜,弄些山药人参什么的,继续补。
我可不想做不成真男人。
不过,这天出了点状况。
按照往常,我应该进山里掏弄野味和药材了,但我刚走到村口,两辆罕见的汽车恰好停在村头。
很狂野的山地越野车。
车上一前一后下来了两男两女,一眼看去,这个组合显得很扎眼。
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一个苗族女子,头戴一顶繁琐花纹的苗族银帽银围帕,耳垂缀着两颗奇怪图案的银耳坠,身着颜色艳丽绘有花纹的苗族服饰,一双明亮有神的大眼睛配上那张挑不出瑕疵的漂亮脸蛋,更显得别有气质。
只不过她的双手一直背在身后,宽大的袖口遮住了手腕,看起来好像被手铐锁住了似的。
另一个女生则稍显的有些妖艳,穿着勾勒出大长腿的紧身牛仔裤,略宽松的长袖衣服仍能看出她壮阔的胸前波涛轮廓,披肩长发下,是一张望去就带有几丝诱惑的面庞。
至于两个男人则更显然不是一个地方的人,一个人三角眼,穿着有些邋遢,不过手里始终拿着一个古怪的方形罗盘,另一个反而西装革履,操着一口带有粤语味道的普通话。
他们下了车的时候,村长已经第一时间凑了过去,与他们说话时,村长偶尔会看向我这边。
没一会,村长与他们几人朝着我走来,村长说道,“小阳,这几位是来山里观光的游客,想找个向导,你接下这活?”
村里跟我年纪差不多的半大小子要么念书去了,要么出去打工了,我因为要照顾奶奶,始终混迹在村子里,靠着进山狩猎和挖草药,日子倒也还算过得下去。
我就问道,“价钱怎么说?”
这几年许是人们变得有钱了,总会有些驴友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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