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衣少女“咻”地一声,启动飞剑之后,意外顿生。
“砰!”
张逍站在飞剑上,身形不稳,向后一仰,脑袋重重磕在无形气罩上,他两眼一黑,双手胡乱往前一抓。
“刺啦!”
张逍一把揪住了少女的后背衣服,像是将衣服拉破了一个大口。
“呃!”
猝不及防的少女身形也向后一仰,衣领紧紧勒住了脖子,顿时闷哼一声,她双手本能地顺势往后一击。
“轰!”
张逍被打得倒飞出十丈之外,“咔嚓咔嚓”地撞断了好几棵婴儿手臂粗细的小树。
“这是怎么回事?!”
躺在一堆杂草断枝之中的张逍,嘴里喷着鲜血,望着天上飘过的白云,努力回想着刚才发生了什么。
(“哇哇,少年,你春心动了!”,涂山心月嘿嘿笑道:“你刚才好像拉断了这位少女的肚兜绑带,要不要把她推倒啊,哦,不行,你这会犯罪的,会被处以死刑的!”)
“你这个变态!”,少女转身飞回,她满脸尽是羞恼之色,左手掩着崩开了好几个扣子的红色上衣,露出左边半截精致的锁骨及一片赛霜胜雪的肌肤,刚才张逍拉断了她肚兜的两条绑绳,让她差点当场出丑。
她右手一招,一道雷电自虚空中浮现,朝张逍当头劈下。
“我艹……”,张逍嘴里喷出一道粗厚的黑烟,五内如火焚,痛到无泪可流,谁让他手贱拉得不是地方呢
“你干吗拉我衣服?”,少女看着半边脸已成黑炭的张逍,心下火气稍减。
“你突然启动……”,张逍大喊冤枉,“你飞剑上又没有护栏,扶手也没装,又没有绳子可抓住,我一下子没站稳,这手就,就……”
“你修为是炼气几层……”,少女含怒问道。
张逍讪讪地道:“才炼气一层。”
少女眉头一皱,炼气一层只是比凡人好一些,张逍现在真没有在飞剑上控制身形的能耐。
少女伸手在腰间的储物袋上一拍,才提起张逍放在飞剑上,讪讪地道:“你站稳了!”
“呵呵!”,张逍尴尬地干笑几声,刚才确是无心之失,问道:“仙子,你有盔甲和绳子吗?”
少女一脸懵然,“你要这些干吗?”
“呵呵!”,张逍不好意思地干笑几声,“我恐高,还恐速,你要是有盔甲的话,给我一套,最好是有覆面甲的头盔,这样风不直接吹脸,就不怎么怕,绳子吗,用来绑在剑上,再绑在腰上,这样就不用抓你扶稳,也不怕掉下去了!”
(涂山心月拍桌子猛笑,“少年,你修仙居然恐高,还恐速,笑死我了,你以后怎么御剑飞行啊,你修的什么仙,要不要送架飞船给你,你坐飞船好了,千万别坐飞剑,哇哈哈!”)
少女的脸一黑,硬梆梆地道:“没有!”
张逍闭上眼,盘腿坐下,双手紧紧抓住剑刃,说道:“那只能这样了,仙子,请发动!”
张逍心里直打颤,还以为御剑飞行帅到爆,没想到真正站在飞剑上时,是怂到炸!
“麻烦!”,少女嘀咕了一句,双手一掐诀,一股无形气场就将张逍牢牢地固定在飞剑上。
“哇哦……”
“咿呀,慢点……”
“仙子,请减速……”
“仙子,白云之下的风景更好……”
“仙子,你这绕圈非得一边自转,一边往上绕吗,你不头晕吗?”
“……”
少女似乎要将心中闷气发泄一空,御剑飞行时,各种高难度动作是轮番出现,急停、蛇形前进、八字形绕圈、垂直爬升俯冲、螺旋升降……
张逍却是五脏翻腾、头晕眼花,最后将飞剑当成了最热烈的道侣,双手双脚将飞剑缠得结结实实,闭着眼紧贴着冰凉的剑身,天高任他高、风快任他快、我自横剑卧!
(涂山心月却玩得很嗨,“这少女一定是个王牌飞行员,急速盘转、眼镜蛇机动、高悠悠……,超高难度动作,居然如此轻松地完成,少年,你真有福气,能享受到如此待遇!”)
“我无福消受!”,张逍现在嘴里发苦,胆汁都要喷出来了,根本无暇跟涂山心月讨论什么高难动作。
……
飞行了一个时辰之后,张逍突然感觉剑身一震,他一睁眼,发现身外的护罩已撤,剧烈的罡风吹得他头猎猎作响,双眼也被吹得直流眼泪,往下一看,地面的田地如同一个个绿色小方块,“仙子,怎么飞不稳了?!”
“闭嘴、闭眼!”,少女的声音如高空的冷风一样,嗖嗖的冷。
张逍内心一叹,连忙低下头,但没闭着眼,感觉这少女是气力不继了,在勉强御剑飞行,即使再高,也得看着,真的要是坠落,也好看准时机再跳下飞剑,心里最好的结果是断手断脚的重伤,可千万别给摔成肉饼了。
(“红色警报,红色警报!”,涂山心月高喊道,“飞行员出现抽筋情况,无法踩住刹车,即将出现坠剑,重复,即将出将坠剑,请乘客系好安全带,把头放到双膝之间,请注意,一分钟后即将出现急降……)
果然过了不到数十息的时间,少女突然粗重地一喘气,飞剑速度骤停,然后掉头垂直落下,如一颗流星一样直坠大地,脚下的河流越来越大,落地前的瞬间,少女勉力提气,将飞剑硬生生地扳成横移,她是轻松落地,张逍却是在河滩上摔成了滚地葫芦。
张逍及时护住了头脸要害,一路翻滚着,在地下推出了一条明显的长痕,待满身泥浆的他停下时,早已没有心思和能力问候少女是否安好了!
少女盘腿坐在一棵槐树的树杈之上,吞了一颗回气丹,正调气回息,刚才她玩嗨了,没想到带着张逍飞,很耗费灵力,等她发现不妥时,体内灵力接续不上,加上飞剑速度太快,急切之间减不了速,然后腿肚子出现抽筋状况,飞剑就失了控制也坠落,差点就成为第一个坠剑身亡的恒剑门弟子了。
张逍在地下躺了好一会,感觉身上骨头应该没断,心叫万幸,赶紧爬起来,一瘸一拐地朝河边走去,浑身泥浆让他非常不舒服,“心月妹子,有没有办法不让我坐飞剑?”
(涂山心月:“没有,请做好继续飞行的准备,飞剑即将再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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