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走后,幺公说他回家去收拾点东西就回来。
等幺公回来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他身后背着一个布包,手里面提着一柄桃木剑,然后他让王国栋搬出了一根的凳子,直接坐在了王国栋家门口。
“今晚你们放心睡,等殷姑回来,要是那两个东西真的来,我降不服,但还拦得住。”
有了幺公的这句话,我们几个人心里面都放松了许多。
不过我并没有着急入睡,而是搬了根凳子坐在了幺公的旁边陪着他,其实幺公年纪挺大的,50来岁了,老伴走的早,有个独子,但在外打工,很少回家。
本来我想问一下我奶奶跟他说了些什么的,但幺公却不告诉我,让我回去睡觉,有他在,不会让我们有事儿。
看到幺公根本没打算告诉我的意思,我也知道放弃了继续询问的念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这两天可谓是神经一直都紧绷着,这样的状态之下,很容易就进入了睡眠状态。
中途我是被尿憋醒的,其实我以前没有起夜的习惯,可能是最近发生的事情,弄得我心里面随时都挺压抑的,而我开了灯摸着进了厕所里面,本来就睡的正香,我有点儿迷迷糊糊的。
上了厕所后的我打了个哈欠,刚转身开门的瞬间,顿时门口一道身影站着,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家伙把把握吓的不轻,睡意全无,而后我张口本能的就要喊出来,但是这道身影直接一把捂住了我的嘴巴。
做出了一个禁声的动作,示意我不要叫,我看清了眼前的这个人,这他娘的竟然是王大山,要知道王大山中了尸毒,这两天一直都是处于昏迷的状态,奶奶说了,要等他身上的尸毒解了很多,他才能醒过来。
我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面前的王大山,这家伙大半夜的站在厕所门口干嘛?有毛病啊?要知道有时候人吓人是会把人给吓死的。
我最里面发出呜呜呜的声音,不断的挣扎,我甚至都怀疑王大山是不是中了尸毒,也特娘的诈尸了。
“别说话!”
这个时候,王大山用嘴型对着我示意,说完,王大山还无比警惕的朝着后面看了一眼,看到王大山的这个样子,我第一时间感觉到了,这家伙有事儿。
看到我没有挣扎,王大山才递给了我一张纸条,然后匆匆的离开了这洗手间,王大山这家伙弄的神神秘秘的,把我都搞的有些懵了,不知道他在玩儿什么花样。
但我还是拿着纸条,直接进了我的屋子,我没有开灯,而是进了被窝,将手机电筒打开,然后将王大山给我的纸条儿摊开。
只见上面弯弯曲曲的写着几个字,王大山不是文化人,所以写的自老难看,但还认得清。
“王国栋家婆娘有问题。”
这便是纸条上的内容,而看到这张纸条,我整个人陷入了沉思之中,王大山这是想要告诉我什么?王国栋的老婆有问题?他是怎么知道的?
而且王国栋的老婆带着一个奶娃,她能做什么事情?第一时间我是质疑王大山的这个线索的,随即我又想到了王大山之前在厕所里面的样子,他根本不像是在开玩笑。
他给我纸条,甚至是怕被别人看到,而我脑子里面现在就只有一个念头,王国栋的老婆,到底有什么问题呢?
看来我得找个机会,好好儿的问一下王大山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被王大山这么一弄,我顿时间没了睡意,我看了一下时间,四点过了。
我起身拉开了窗帘看来一眼下面,我这里正好可以看到幺公的身影,他就端坐在板凳上,一柄桃木剑紧握着插在地上。
中途也没什么动静,看来今晚竟然相安无事,那东西没有找来。
躺在床上,脑子里面想着王大山给我传纸条儿的事情,模模糊糊的又睡了一会儿,第二天一大早,我是被一声惊呼给吵醒的。
“幺爷,你啷个(怎么)咯?”
这声音来的突兀,几乎把我吓得从床上翻坐了起来,我连忙拉开窗帘看了下去,正好看到王军跪在幺公的面前,身子抽搐着,好像是在哭。
我心中咯噔一声,王军这是怎么了?连忙下楼,等我到了幺公面前的时候,王国栋等人也到了。
当我看到幺公的样子,我整个人身子一颤,幺公怒目而视,脸上甚至还带着愤怒的表情,将幺公的一张脸衬托的有些狰狞,最主要的是,幺公的眼睛里面布满了血丝,面色竟然铁青。
王国栋试探着将手指放到了幺公的鼻息下面,我看到王国栋的身子明显一抖,有些不自然的出声:“死、死了。”
王国栋这话犹如是晴天霹雳,连我自己都是有些无法接受,幺公竟然死了?他怎么死的?我看了看四周,根本一点儿打斗痕迹都没有,而且幺公保持着这个坐姿,也就证明昨晚幺公并没有打斗,而是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
“军叔,这到底怎么回事?”
此刻我看向了地上的王军,出声问道,王军现在有些伤心,他老爹是幺公的亲二哥,所以幺公等于是他的亲叔叔。
这会儿王军缓了缓,说他怕幺公撑不住,所以天一亮就来准备陪幺公抽支烟,可是递烟给他,幺公一点儿反应都没有,等王军摸了摸幺公的身子,已经僵硬了。
也就是说,王军也不知道幺公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心中沉吟了起来,幺公到底是怎么死的?为什么昨晚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就算是幺公死了,那么也应该有点儿动静才是?气氛变得格外的沉重,人死不能复生,只能通知村里人,王军连忙起身,去通知他老爹和村长,村长也是幺公的大哥。
等大伙儿赶到王国栋家的时候,看着幺公的尸体,村长和王军老爹的眉头都紧皱了起来,现在这事儿来的太突兀了,根本就让他们兄弟二人没反应过来。
“通知王浪了没有?”村长看着身边的王军,沉声问道。
王军连忙点头,说通知了,王浪也就是幺公的独子,一直都在外面打工,每年都是只有过年才会回来一趟,现在他老爹死了,自然是要通知他的。
这会儿村长和王军他老爹去扶幺公,却发现他的尸体一动不动,原来是已经彻底的僵硬了,后来还是用热水的将幺公的关节敷热了之后,才把幺公的尸体弄平整带回家去的,事情没办好,又死了第二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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