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一直都在等着朕会将天下弄成什么局面吧,看来得罪其余三国就是天师想看的局面吧。”
“正是,不这样在下便没有必要出手,若是要一统天下,这种决心是必须的,陛下想要的已经有五成胜算了。”陆平如此说到:“江湖那边在下消失了这么久,他们自己也会有新的秩序,陛下与在下不必再挂怀江湖了,现在庙堂就是你我的棋盘了。”
执棋人吗?杨旷想变成的身份似乎来得太早了,不过这也代表着天下真的要大变了,这是他的时代,也是其余人的时代,新的时代会有很多的改变,甚至还会死更多的人,但是这些人不得不死,没有他们的尸体,就无法累积出这个时代的平台。
“好吧,天师,朕就与你一起执棋。”杨旷豁然道:“两个人一起下棋总比一个人要好,等这件事情结束,朕倒要好好领教领教天师的手段。”
“在下诚惶诚恐。”陆平却是一脸的平淡。
......
......
“冯笑余死了!”云杨震惊的坐在椅子上,他始终不敢相信那个曾经邀请他一起去看那场北境战争的大叔居然真的死了,还是死在了吐蕃人的手中。
不可能!他当即就否定了这个说法,不管外界的消息如何真实,那也是明面上的消息,他认识的冯笑余是不会被区区一个吐蕃人给打败的,也就是凭吐蕃人根本杀不了冯笑余。
能杀名将的,最起码也是能够接近名将水平的人,难道说此战还有别的人插手?云杨想起了商国最近的走向,他想起了那个年轻不为人知的督军,心中猛然一震。
“不会吧,难道说...商国又要出一个名将了吗?”云杨无法平息内心的震撼,整个人都无法冷静下来。
云杨随后感受到内心喷涌的怒火,对着那个告诉自己这则消息的人吼道:“告诉我!到底是谁干的?!”
那位被大声质问的人,是断念教的女尊主灵儿,女尊主冷冷的看着他,道:“早听说你与冯笑余是忘年之交,没想到居然情谊如此深厚,你如此在意他的死因,是否是想要去替他报仇?”
“废话少说,用不找去猜测我的内心,你也没那个本事,既然你亲自来告诉我,就不必如此隐藏了,直说,到底是因为什么?”云杨对于断念教本来就没有什么好感,更加可以说得上厌恶,自然说话不会客气。
女尊主并不在意,她顿了顿道:“你应该猜得到,一个年轻的督军带着两万商军去了西蜀边境,而后扣押了西蜀使臣,再然后西蜀与吐蕃的战局也发生了扭转,这一切都是在那个督军到之后发生的。”
“果然不出我所料,好一个商国!”云杨一怒之下竟生生的锤烂了身旁的桌子,“商国这是疯了吗?竟然妄想一人敌三国,即便是我大夏都不敢如此!”
女尊主依旧冷漠道:“谁知道呢?不管商国想干什么,都是威胁,那个年轻的督军虽然默默无名,但是根据情报来看吐蕃似乎与其有联系,而且吐蕃人围杀冯笑余的战法根本就是中原人的兵法,基本上就可以确定是他了,此人也是不小的威胁,一个古劲松就让大夏多年寸步难行,再出一个就算达不到古劲松的高度,也是个棘手的问题。”
“你们不是很擅长排除威胁吗?怎么不去杀了他?”云杨很是怨毒的看向对方。
“也就你这种不冷静的人敢说出这种话,
古劲松的阴影笼罩到现在都未消散,我们过去一个人都成问题,更别提送一批能得手的部队过去了,两年前那场在洛阳和墉城的行动,已经是最大限度的消耗了。”
云杨不屑道:“断念教不过如此,看来只是对自己人狠,对起那些可怕的敌人,已经开始害怕了呢。”
“你不必讽刺我们,说到底我们断念教的职责仍旧是链接朝堂和江湖的枢纽,也要时刻提醒你们这些人安分。”女尊主早就对这种情绪很是看开了,“与其想着报复,还不如先想想如何阻扰商国的恢复,古劲松可能一辈子都不会败,但他总有一天会死,如果在他死之前商国恢复了,那我们这么多年的努力都会前功尽弃,你明白吗?”
“你们就那么害怕古劲松吗?”云杨不服道。
女尊主愣了愣,她不是动容了,而是发现云杨此刻冲动的言行像极了之前不知天高地厚的自己,若不是当时教主用那段惨痛的回忆来告诫自己,或许自己现在也会跟云杨一样吧,她回过神来,无奈摇头道:“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你虽然有天下名将的身份,但是你从未与古劲松直面对抗过,你不明白他的恐怖,所以你才会有这些愚蠢的想法。”
云杨当然不明白,正因为不明白他才会想要去打破这个定律,凭什么古劲松就不可战胜,他不过也是凡人:“不要说这些有的没的话了,这些话我听了无数遍了,无非都是在形容古劲松如何的可怕恐怖,话说尊主你直面过吗?你又是从哪来的经验?”
“我相信告诉我的人。”
“可我不相信你。”云杨直截了当的说道:“不管如何,无论我是出于私怨还是大局,我都想杀了那个督军,或者灭了商国。”
“那就祝你好运,或许你还不一定能爬到大将军的位置。”
云杨知道这是在反讽自己资历和实力,他恼怒道:“总有一天,我会向你证明,古劲松并非不可战胜。”
“我不是说了嘛,预祝你好运。”女尊主从头到尾没有一丝的波动。
“还有,把那个人的资料给我,我要越详细越好!”
女尊主默默的拿出了一份卷宗,脸上挂着得逞的笑意:“就知道你会如此要求,早就准备好了,先透露给你一个很重要的消息,你肯定会很惊喜。”
云杨一把夺过卷宗,眼神复杂的很,什么叫会让自己惊喜,他便在等待对方接下来的话。
“那个年轻的督军,经由调查证实,就是以前北唐猛虎龚起麾下的军师哦。”女尊主带着些许挑衅的味道在其中,“而且他的身份不止如此,他更是竹居士的弟子,龚起和杨旷的同门师弟啊。”
望着云杨震惊的神色,女尊主满意的转身离开,而云杨则是在原地久久无法平静,居然是龚起的师弟。他还记得那天他与冯笑余去看了那场战争,莫非当时他就在那里?
“是你的话,就有可能说得通了。”云杨就知道能设计杀死冯笑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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