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从对方的口气中听到满满的自信,想必是陛下的势力早就在暗中保护自己不被外界干扰了。
感受到了这位陛下的手段和能力后,李玄武甚至都觉得自己多想一点都是对陛下的亵渎,这位陛下是个有能力有胸襟有气魄的领袖,他能在这位陛下的麾下效力,是他无上的荣光,于是便死心塌地的俯首道:“陛下如此恩德,臣感恩涕零,臣愿以性命效死。”
“怎么说来说去都是这些话,起来吧。”杨旷亲自从龙椅上下来,下去搀扶起了对方,拍着对方的肩膀道:“君臣之间,不仅要有界限,也要有信任和默契,国家亦是如此,朕相信你,所以,放手去做吧。”
杨旷最近说的最多的话就是这句放手去做,他开始慢慢的放权,将手中的权力交给那些有能力的人,因为他知道把权力攥在手里绝不会让眼下的局势改善,那是醉心权术的短浅之君所为之事,若要成为有道明君、一代圣主,岂能做此自毁长城之事。
李玄武真的是感触太多了,他从未领教过这般的气魄,虽然其中夹杂着些许收买人心的态度,可是能做出些的人又岂会全是虚伪,若无真情,便始终无法逼真。
杨旷将手里的那个吏部尚书的令牌给了对方,郑重的交在了对方的手心里,又帮他合上手掌,郑重道:“你现在握着的,就是大商的未来,就当做是为了你死去的好友,带着他的荣耀,为黎明百姓创造一个未来吧。”
为了阿赐嘛?李玄武想到了那个单纯的兄弟,就这么死在了洛阳,死的那么没有价值,那么他就应该按照杨旷说道,为了阿赐的死变得有价值,他就要更加努力的去争取一个胜利,不单单是为了国家和杨旷,更是为了好友的遗志。
“陛下,臣绝不会留手,臣可以给陛下一个保证,即便是遇到危难,臣也绝不会退后一步。”
“很好,保持这份心态,给朕把那些障碍,都给一个个毫不留情的拆除!”杨旷重重的给了他胸膛两拳,大笑着走回了寝宫,而留下的李玄武也找到了他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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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李玄武还是真是新官上任三把火,除了陛下他谁的面子都不给,上次我去查账也吃了闭门羹,这几个意思啊。”王昭荣找来崔云逸胡庵两人在茶馆中唠嗑,满嘴的怨气。
“你就消消火吧,他又不是故意的,毕竟人家担任的位置很重要,陛下也很重视,能出差错吗?你说你也是的,干嘛非去查他的帐,不知道现在紧要关头,要真被你查出点什么,那不还得给那些老派多少由头。”胡庵缓解道。
王昭荣马上就不服气道:“凭什么不给查,我查到了又不会讲,谁还没脑子啊?!我就是见不到他那副狂妄目中无人的样子,给谁看啊他!”
“你声音小一点。”崔云逸皱眉劝阻道:“又不是什么大事,不就是给点脸色吗?我倒觉得他做的很对,就是要严格的把手他的位置,不给任何人机会。”
“我怎么说也是自己人吧,云逸你这话就没意思了。”王昭荣不服气道:“再说他上位你才应该当心,你可是杀了他最好的朋友,这个仇深的很啊。”
胡庵见对方哪壶不开提哪壶,马上道:“你就不能少说几句?非要把局面闹僵是不是?”
王昭荣就是气不过,就他一个
人对这家伙不满,另外两个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崔云逸这个最该担心的人反倒还在为李玄武讲话,夸他干得好,这不是搞笑嘛。
崔云逸叹了口气道:“仇是解不开,但不代表一辈子解不开,也就是现在,相信我,时间会消磨很多的事情,之前太傅爷爷的死也让我记恨已久,如今倒也是释怀了。”
“他哪能跟你比,他就不是个好人。”王昭荣反正是死活不看好李玄武担任吏部尚书,也不知道陛下干嘛要给一个罪人机会,还让他坐上了高官,更是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
“咱们就不能不谈李玄武吗?”胡庵一副和事老的模样,“干嘛非要讨论他是不是好人,陛下需要的是有才能的人和有魄力的人,现在正是缺人的时候,我们应该摒弃陈见,国家才是最重要的,如果我们内讧,吃亏的还是大商,获利的还是敌国,这才是危险。”
王昭荣是知道这个道理的,可他就是不爽李玄武的态度,想了想也就罢了,懒得多说,反正这两人从来就没有站在自己这边过,他随意的说到:“好吧,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他下次要是再玩别的我可就不能保证了啊。”
“你威胁谁呢?找死也要看时候,你有种不跟陛下说就去跟他对着干,试试看啊。”崔云逸不给面子的当头一棒,说的王昭荣语塞,尴尬的笑笑。
是啊,李玄武担任吏部尚书始终都是陛下的意思,谁都不能跨过陛下去对付李玄武,陛下的深意他们一知半解,但永远不能去质疑和反对。
崔云逸在这点上早就波澜不惊了,一个仇人上位正常来说肯定是不好的事情,但是他却不一样,他能客观的去评价对方的做法,这就是崔云逸的进步。自从父亲退隐幕后之后,他是真正的扛起了崔氏的旗帜,身上的担子让他越发的稳重成熟,恐怕日后也能成为老太傅那样的人。
崔文这段时间的退隐也是十分的惬意,但是他的能力丝毫没有减退,模仿当年老太傅的幕后也让崔文长进不少,崔文崔云逸两父子一起进步,完全颠覆之前崔氏的模式,而他们不再沉迷势力,反而是开始以为国为先。
虽然崔氏永远不可能如当年那般的强大,但是其的功绩说不定也会超越先人的努力。崔云逸看着王昭荣道:“你们户部最近查账的速度太赶了,我总觉得是不是你在搞什么动静?”
“你怀疑我搞动静?”王昭荣冷哼一声道:“随你怎么想,速度就是这样,你说了我也不会改。你难道还不知道最近什么事情都很赶,不仅仅我这边,你那个尚书台的速度不也是快了吗?洗底在即,多少事情需要预先布置,洗底又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崔云逸不是那个意思,道:“我是建议你明缓暗赶,你明面上搞那么大动静谁不会小心翼翼,谁都有一些小尾巴,要是全被你抓住了,那影响多不好,倒不如反以此为要挟,让他们夹着尾巴乖乖听话。”
王昭荣一会就明白了,如梦初醒的不好意思道:“云逸你早说啊,我还以为你又对我有意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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