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要自保,肩上的担子也很重,为国为民,他们都要跟那些根深蒂固的老派抗争到底,一刻也不容松懈,不成功便成仁,就是这个态度。
寅虎眨巴着眼睛哭闹道:“可惜我们野火帮不上多大的忙,别看现在人手充足,可是外面还有叛徒,洛阳还需要维持安定,很多事情都是心有余力不足,你们在朝堂上可就辛苦了。”
“没什么辛不辛苦的,反正总是要走到这一步的,我也就是为国效力,从不后悔。”
“公子多多保重,你现在也是主子的一把利剑,你这把剑,跟我们这些暗剑可不同。”寅虎说完后便也离开,崔云逸细细品味了这句话,也露出了凝重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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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真的?”杨旷刚醒,就从谢量海那边知道了外面的额情况,至于为什么谢量海会知道,是因为杨旷让野火的情报跟宫内的联结了,互相交流,互相监督。
没想到崔云逸的行动如此之快,以一晚上的时间就让老派官员的府邸全部遭了秧,这可真是一场及时的恐吓,甚至自己都不需要提醒和下令,都能办的这么妥当,看来选择崔云逸来负责是正确的判断。
“千真万确,外面都炸开锅了。”谢量海也是微笑着说着,似乎也对这件事情感到什么的有趣,那可是全城大半的官员府邸啊,一次性就让所有的老派全部遭殃。
杨旷又大笑了几声,实在是大快人心啊,好久没有这么快活了,虽说都是些小伎俩,但是真用上去也是十分的有趣,不知道现在老派的官员脸上是什么表情,估计想杀人的都有了吧,或者还有人会去追查,不过查到了也屁用没有,再怎么查,还不是他这个做皇帝的兜底。
老派的弱点就在于他们没有势力,更别提能够跟野火相提并论的了,不过就是个空有虚名的集团而已,只要失去了他们的官职,那什么都不是。
杨旷更急的鄙夷这些占着茅坑不拉屎的人了,简直就是国家的毒瘤,要按照以前他是亲王的身份,早就挨个的收拾,只可惜他现在是一国之君,干什么都不能像以前那样随心所欲了,看来权力也是把双刃剑啊。
“别说啊,还真够有意思的。”杨旷随意的甩甩衣袖,有些别样的惬意,道:“量海,这朝堂大洗底,你怎么看?”
这般国家大事,杨旷居然在询问一个宦官,虽说是一个不俗的宦官,而且还是先帝的得力助手,但这样避讳的话题直接问出来,谢量海必然有些回避道:“陛下,奴才不宜干涉政事,还是不要为难奴才了。”
“让你答就答,哪来的那么多废话。”杨旷是铁了心想听听谢量海的想法,他没有那么早就试探人的习惯,也没有安什么坏心思,就是单纯的问问,无聊罢了。
更深的含义估计也就是杨旷自己想听听别人眼里的朝堂大洗底是个什么意思,了解他人所想,才能懂得如何利用。
谢量海面露难色,不得不回答道:“奴才看来,陛下想要进行的朝堂洗底是最适合也是最有效的治国方略,如果这些老派官员依旧粘附在朝堂,实在不利于大商的恢复。”
“这些都是明眼人都知道的,就不要说这些没用的,说些你自己觉得的,来点新鲜的话。”杨旷随意的说到。
“这个嘛,陛下恕罪,奴才斗胆
认为这样的洗底,其实也有不可取之处。”谢量海憋了半天才说出了这句话,见杨旷也没有什么反应,才敢继续往下说:“洗底会极大的影响老派和士族,激起他们的反抗意识,其实对于内忧来说有着很大的坏处,老派的怨气会跟之前士族的怨气坑成一起。”
杨旷总算听到反对的声音了,自己人这边无不对朝堂洗底大为赞成,但是越是这样,杨旷也是不安心,如今终于有人跟自己说了不一样的看法,自然令他很满意,于是笑道:“你说的不无道理,是这么个说法。”
“奴才献丑了,陛下不必认真,就当是闲聊吧。”
“唉,什么闲聊,你又不是别人。”杨旷不喜欢这么见外的话,敬畏之心是需要的,但是太过疏远也会令他不快,这是统治者的通病,杨旷这类人也不能免俗。
谢量海惶恐的低下头,不知道是真的惶恐还是故意演出来的,当然杨旷并不在意,只是自顾自道:“朝堂洗底,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那么多的老派把持朝堂,实在难以令朕安心。朕何尝不知道稳打稳扎的道理,只可惜时间不够了。”
“陛下不必着急,天佑大商,更何况有陛下这等明君。”
“你这话颇有些奉承的意味啊。”
“奴才不敢,奴才都是发自真心的,陛下比起先帝,更有帝王的风范,而且治国手段和谋略,更是无人能及。”谢量海给出了如此之高的评价,很是意外。
杨旷愣了愣又继续笑着,无奈道:“你真是敢拿先帝跟朕比较啊,不过父皇在世之时,其实也是有作为的,就比如他的胸襟和磊落,都是朕无法企及的,各有所长吧。”
“恕奴才多嘴,国家需要的并不是一个光明磊落的国君,而是需要一个能够为国家带来繁荣的皇帝。”谢量海比平时说了更多的话,更是扯上了商明帝杨盛。
杨旷越来越觉得有意思了,一向少言寡语的人还能这么露骨的坦陈,也让他倍感意外,道:“你这话可是大不敬啊。”
“陛下说了,只是闲聊,无需问罪。”
“你这家伙,还真是蹬鼻子上脸。”杨旷不怒反笑,“好吧,朕就格外开恩,赦你无罪。看来你这家伙腹中藏着很多的见识,可是先帝在时并未看你显露出来,为什么?”
谢量海把头低的更低了,回答道:“因为先帝与奴才的想法是截然相反的,显露出来并无用处,还会害了奴才。”
“不得不承认,你说的都是对的,”杨旷哪能不知道自己那位光明磊落的父皇,是绝对不会牵扯进阴谋诡计的,也难怪谢量海低调了这么多年,“但是现在为何又在朕面前显露了,你别要告诉朕你是觉得朕是一代明君。”
“陛下的确是一代明君,但真正让奴才显露的,则是陛下的主动和气度。”谢量海说着,“陛下有着他人无法披靡的气质,就光是这种气质,世间罕有,奴才岂能隐藏。”
谢量海这家伙,真是越来越圆滑了,杨旷是一点毛病挑不出,想打趣也找不到纰漏,便悻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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