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到时候,你要有绝对的准备,朕不希望节奏变慢。”
“请陛下放心,臣一定按照陛下的节奏办事。”李玄武并不知道自己居然要接下这样大的官职,他此前还是一个罪人,背负着叛乱的罪名,转眼间就要成为身名显赫的从一品大员了,这样跌宕起伏的变化,实在太令他激动了。
杨旷继续道:“还有,一旦你接手了吏部,就会成为朝堂洗底最重要的一部分,所以你必须要有之前的那股狠劲,只要让他们害怕你,朕的计划才能继续进行,当然你还是个棋子,只不过朕从来不会亏待自己的棋子。”
对方能如此直白的说出棋子这样的话,李玄武却能感觉到那种真诚,于是更加死心塌地的低头表示效忠。
......
......
张止嫣终于带出了莫邪,这段时间随着户部尚书被杨旷一怒之下辞退,所有的官员都安分了不少,再也没人赶去追查什么关于叛乱之事,事件平息,也就可以放出莫邪了。
莫邪在夜里被带出了绿叶庭,却还是那么的黯然伤神,不知道为什么,她明明知道救自己的是杨旷,却还是感觉心里空荡荡的,就像是缺了一块一样。
现在外面不是很安全,莫邪不能随意的抛头露面,也仅仅是被转移到了野火的一个据点罢了。张止嫣安顿好了莫邪后,关心的带去了一份买来的饺子,道:“吃了吧,在里面恐怕也吃不好。”
“不用了,我真的没心情吃。”莫邪虽然不想拒绝这份好意,但可惜自己是实在是没有胃口,只能婉拒。
张止嫣并没有在意,将饺子放在桌上道:“没事,兴许你待会就想吃了呢,就放在这把。”
饺子还翻腾着热气,还很新鲜,莫邪望着饺子出神道:“姐姐,我有点想一个人。”
“想一个人?杨旷吗?”
“不,这次不是他。”莫邪摇摇头苦笑道:“我想我义父了,以前义父总是会给我买饺子吃的,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这个要求令张止嫣很是为难,她也知道莫邪的义父就是此次叛乱的罪魁祸首九江王杨浒,同时也杀害了辰龙害死了无数的性命,莫邪想要见杨浒,她办不到。
杨旷对杨浒的看管,到了一种极端的严密,甚至干部没有许可,都不能靠近,否则后果会十分的严重。张止嫣就算能得到谅解,却也不想去触这个霉头。
“妹妹,这件事情,恐怕姐姐我办不了。”
“我没有要求姐姐帮忙,只是说说罢了,我知道义父做了什么事情。”莫邪苦笑着低下头道:“他永远是那么的神秘,一年里也见不了几面,有时候见面,他也只会笑着开玩笑,从来没个正经,你说是不是很奇怪。”
张止嫣知道这是一种倾诉,便默默的听下去,不愿意打断。
莫邪继续道:“他总是什么事情都不告诉我,我每天就看着阁中所有人都有事情做,就我一个人什么都不知道,直到那天我才知道他要跟杨旷做敌人,你知道那个时候我多害怕吗?我害怕杨旷会死,我也害怕义父会死。”
“可是我更不希望杨旷死,明明更照顾我更看重我的是义父,可我居然总是希望杨旷能赢。”莫邪说着泪如雨下,止不住的哽咽到:“义父明明是那个从郊外将我捡来抚养长大的那个人,我却...我却...”
“这不是你的错。”张止嫣想到了她之前面临的局面
,也是雷同相似,同样是两个男人的角逐,输的一方必死,龚起与杨旷迎来了生死之决,她那个时候,与现在的莫邪何其相似,何其感触,便道:“世事无常,男人嘛,有时候就是固执,不愿意牵扯到女人,尤其是他们重视的女人。”
抉择总是残酷的,莫邪放声哭泣,却改变不了任何事实。伴随着哭声,张止嫣也回忆起了当时的痛苦,感同身受的沉默不语,两人就在房间中如此这般的沉重。
而随后,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随后还没等房内的人开门,就有一只粗壮的手臂推开了房门,突然移动到了莫邪的身前,摸在了她的头顶。
张止嫣只觉得残影一闪,那人就来了,悄无声息,速度极快,刚有警惕心后,才发现房外还有一个男人,正是从野火牢房出来的杨旷。
“师兄,你怎么来了?”张止嫣惊讶中带着喜色。
杨旷只是一把揽过对方,拉着对方远离的房间,留下那个前来的男人与房内的莫邪独处。
直到莫邪抬起头的那一刻,才一下子怔住了。
那张粗狂的脸颊,那双有力的臂膀,不会错的,她轻轻的呼唤那人:“义父,是你吗?”
“傻孩子,当然是我。”没想到那个男人居然是被关押着的杨浒,居然被杨旷放出来见莫邪一面,可谓是十分的不可思议了。
其实就连杨浒本人都觉得是在做梦,杨旷居然能够做到放他出来,仅仅就是为了让他见自己的义女莫邪一面,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他就是来见见这个不省心的丫头:“怎么哭成这幅样子了,好久没见你哭了。”
莫邪见到杨浒后,一开始的震惊瞬间变成了悲伤,一头扎进了杨浒的怀中放声哭泣,或许也只有在父亲的怀中,她才会哭的如此痛彻心扉吧。
杨浒早就不是那个杀伐深重的九江王了,他现在只是一个父亲,正在安慰伤心的女儿,如此的慈祥。那双杀了多少人的手,竟如此温柔的抚摸着莫邪的头,丝毫不敢用力。
无论多么残忍的人,他的心中总会留着一片温柔的地盘,留给那个值得珍重的人。杨浒当初是从郊外捡来了这个女童,不知不觉抚养成人,期间也培养出了真正的父女之间的纽带,不是亲生胜似亲生。
“义父,我以为,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义父也以为,见不到丫头了。”
“义父,你不要走好不好?我求求你了。”
“不行啊,义父犯了错,犯了错就要接受惩罚的。”杨浒是败者,自古成王败寇,即便他真的放下一切不再争斗,也不能消除他曾经犯下的罪孽,有很多事情是他一手造成的,需要付出代价。
莫邪心里清楚,男人之间的较量,总是残酷的,杨旷是不可能原谅义父犯下的错误的。
杨浒老眼一红,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会变得这般脆弱,这也是他一直没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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