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宫里的时间久了,也想知道知道外面的事情,好帮自己谋条路吧。”
“年轻气盛是件好事,但也要量力而行。”谢量海的语气突然变色,整个人都阴冷的几分:“你一个外来的人,初来乍到,我看你有才才未直接动你,望你也懂得什么叫圆滑。”
这种气质,莫名的让张奕之联想到杨旷,实在是太像了,两个人转变的语气和气质,就是一模一样的阴寒。
“我懂了,公公还有什么要指教的吗?”
“我那还有什么能教张先生的,先生是以灭唐为首任的人,我不过一介宦官,何足挂齿。”
张奕之心中恶寒,他这辈子就不擅长对付这种阴森的家伙,想个不敬的念头,杨旷也让他有种阴森的感觉,就像是能看破他却又不说出来那种,让他自己揣摩。
这个谢公公绝非等闲之辈,张奕之现在不能树敌,他确实是个初来乍到而且还是原来敌对一方的人,若是这个时候犯错,那就真的是没有机会亲手报仇了。
只不过最让他关注的还是此人到底是否是杨旷的人,如果是那就是自己人,无需担心,但如果不是,那就很危险了,想着这些的他只能在日后找机会从杨旷那边提一句,避免被此人利用。
“好了,张先生肯定也有要是在身,我就不打扰了,恕不远送了。”谢量海微微低头,便就这么淡然的离开了。
张奕之看着此人离去的背影,握紧了双拳,商国不比北唐,此地的政局更为波动,他绝不能轻易的犯错,否则等待他的只有失败和毁灭,再不济也不能辜负杨旷,他已经失去了一个值得效忠的大师兄,不想再失去第二个人了。
即便杨旷不是让他那么的神往,但张奕之的为人就是如此,认定的事情,谁都无法改变,哪怕等待他的注定是失败,他也不会放手,这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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