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属下知道。”亥猪面对杨旷的质问丝毫没有动摇,“属下可以用性命担保确有其事,本来属下想先斩后奏,但是思虑再三还是先回来禀明主子的好。”
看来是真的了,杨旷道:“你做的没错,那么按照你说的,申猴他们三个人已经有了反心,你原先准备怎么处理他们?”
“这个嘛,自然是先揭穿在动手。”亥猪马上露出憨笑,也只有在杨旷和他信任尊重的人面前,才会有这样的笑容。
“不用揭穿了,传令野火,只要他们敢靠近洛阳,就直接就地解决,无需向我请示了。”杨旷在没有任何证据仅凭亥猪一人之言,就如此斩钉截铁的下了死令,由此见得对亥猪的信任。
亥猪马上感激道:“主子英明,属下这就去办。”说完就赶紧离开了大殿,前去野火的总部传达命令。
“奕之,你也看到了,我这边也出现了不安分的家伙啊,这大商中也不知道藏着多少这种人,未来堪忧啊。”杨旷也对张奕之说道。
“主公不必担心,野火日后的情报网会覆盖的越来越大,总有一天足够可以帮助主公掌控所有的局面。”
“你这话就说的让我更担心了。”杨旷倒不是真的害怕背叛,而是大商的人心问题,如果没有那种真正为国威名的正直之士,大商仍然无法变强。
张奕之既然选择了效忠杨旷,自然要竭尽所能的出谋划策,道:“大商十一年前就是天下第一强国,虽然在十一年前跌落谷底,但是根基还没有损毁,需要的只是时间,而目前最大的威胁,仍然是南北两边的北唐和南夏,北唐五年不会动手,但南夏不会,他们的野心是填不满,而且他们也清楚给我们时间就是对他们的不利,所以南夏绝不会放松进攻的步伐,也会全力的加大我们的损失。”
没错,南夏的军队一跃成为了天下最强,他们的四十万大军仍旧虎视眈眈,压力不仅仅是给了古劲松,也给整个大商一种无形的危机,要说起来还是因为大商的国民都太过于依赖古劲松,从而不相信南境会出问题。
即便杨旷也知道古劲松的恐怖,但若是失败了,哪怕就是一次失败,也会令大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再无人能够抵挡南夏的进攻了。
“但是我们也可以以逸待劳,如果要解决南夏这个威胁,那么首先就必须灭掉北唐。”张奕之接着说道:“北唐同样不可小觑,如果可以将北唐纳入大商境内,那么大商就可以更快的加速恢复,直到可以与南夏正式开展的时候,再让古劲松挥师进攻。”
杨旷瞥了他一眼,还是有些在意对方提到先灭北唐,他始终认为对方仍然对北唐有私人恩怨,但说的又不无道理。
张奕之仿佛明白其中的不妥,自行解释道:“可能主公会认为属下以报仇为首要,实则不然。属下承认自己对北唐有解不开的深仇大恨,但是属下之所以选择主公,也是因为主公必须要以灭唐作为首要任务,目前大商的形势,正好符合。”
“原来这就是你投靠我的原因吗?”杨旷倒是看明白了,张奕之是就着商国的国情而来,知道北唐永远是商国的首要目标。
“主公恕罪,属下只能说这么多了。”
“没有什么好宽恕的,你说的在理。”只要是客观的回答,杨旷都会视为良言,“依你之见,灭北唐需要多少准备?”
这句话就是在表明杨旷同意先灭北唐的立场了,张奕之自然早有预算,便回答道:“起码要有十五万兵力,其实要打败北唐十万就够,但是灭国不同,除了战争,还需要分派防线和驻守关卡,庞大的兵力不可或缺;其二粮草必须充沛;其三需要建造十驾投石器与三座攻城锤。有了这三样,基本上就差不多了。”
杨旷摸着下巴估算着,以目前的国情来看,非三年不能准备出来,道:“你说的粮草倒是没问题,问题就出在攻城器械和兵力上。你也知道大商连年征战,每年招募的兵都越发的少,再者本国内的工匠并没有多少会修造攻城器械的。”
“主公现在手上就有七万大军,也就是说还差八万军队,兖州牧古音是迟早要杀的,那么他的两万兖州军也就归属于我们,加上几年的征兵凑够三万不是什么难事,再从各地抽调个两三万,应该就差不多了。”
“你可能不是很了解大商的情况,各地的州牧都小气的很,就算是父皇拉下脸面索要,也不能一下子要这么多。”
“所以这就要看主公的了,只要主公即位后的几年中让国家迅速发展,博取民心,恩威并济,相信那些州牧也会比以往更加的热情。”
杨旷心想你说的容易,做起来不要太难,治国不是说有能力就能治的好的,还要看局势民心和各种因素,假若中间掺杂着一两次天灾,那自保都是问题了。于是道:“关键是官员,没有能干的人,大商还是
会一团糟。”
“主公的意思是,要开始谋划吏部尚书的人选了?”
张奕之的一语中的,甚和杨旷心意,没错,现在吏部尚书是有人担任,但是吏部尚书是提拔人才和设立选拔的重要部门,以现任的能力,不具备拥有识人的眼光,看看大商这几年选拔出的官员就知道了,一批废物。
“当然要换掉他,无论他资历多老,没能力就是事实,不换掉他,怎么为大商广纳人才,还有户部工部都要换掉,这几个关键的位置让废物做可不是什么好事。”
“那属下需要提醒主公不能让百官们情绪过激。”
杨旷点头道:“我慢慢来,看看这帮家伙会为了保住自己的位置用出什么手段,接下来就是统治者跟臣子的游戏了。”
“游戏?”张奕之问道。
“失言了,我说的是暗斗。”杨旷知道现在不是以前可以儿戏的时候了,他已经是统治者了,言行举止都需要注意,当皇帝就是这点不好,束缚太多,他人眼见得皇帝无限的风光,却也看不到皇帝身上的压力。
张奕之继续道:“老一辈的人要被裁撤,那么就是青壮派上台了,主公是要重新整顿整个大商的朝局吗?”
“正是如此,朝堂是整个国家的权力中心,如果中心的局面混乱不堪或是平庸无能,那么就会不利于大商的恢复,需要有能力的人,无论品行德行,只要有能力就来出任高官,其他人任何的不满,我一个人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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