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的气运井一夜干枯近六个!
李丰万万没想到这次夏邑事件竟然关系到了帝都,而帝都则是与整个华国息息相关。一旦气运井全部干枯,国势必将衰微,到时天灾不断人乱横行。这次夏邑事件是否和即将到来的大劫有所关系呢?
一个又一个疑问出现在李丰脑海中。
天灾,人祸?
李丰问:“你们觉得是人为?”
韩俊宇道:“我儒生韩门虽每日都在想恢复三千年风采,但偷国运一事万万不敢为,此事定然有人栽赃。先不说气运井那边有柳大龙与和气道人守护,就是万里偷气这种手段也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我儒生韩门虽位于武道上三层,太先生也是王境强者,但根本没有如此手段。”
李丰点了点头,韩俊宇说的不错,从帝都万里偷气到夏邑,这恐怕连他都难以做到。更何况气运井那边还有柳大龙与和气道长两个顶尖强者日夜守护,想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偷东西,简直就是难如登天。更何况,万一再撞见无敌于世间一世纪的陈老怪,那就不是九死一生,而是必死无疑。
地球上谁能有如此能耐,李丰目前也想不到。
“天劫是怎么回事?”
韩俊宇道:“圣贤林枯木回春并未给儒生韩门带来好运,反而还带来了两个灭顶之灾。一个是守井人韩大龙于一个月前来到夏邑,命儒生韩门三十天之内将圣贤林的气运一一还至帝都气运井之内,否则便屠杀所有韩门子弟。一个是这次气运转移乃强行逆天之为,圣贤林并无法承受如此大运,因此导致天怒人怨,天劫降至。”
冷艳千金道:“他们要你们还就不行了,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韩俊宇苦笑道:“如果能还儒生韩门早就一一奉还,可关键就在于根本无人知晓如何去还。前日我听到李丰在茅山以八万里灵气和两千年气运使茅山成为人间仙山,所以便只好向他求救。不然柳大龙不会放过儒生韩门,天道更不会。”
李丰沉吟了片刻,这的确有些棘手。前日他在茅山是直接使用气运,不必有过多考虑。但这次万里还气却不同,中间一旦有所差池,所有气运都将烟消云散。损失如此大量气运,必然导致灾难不断,再加上不久以后的大劫,恐怕华国真的是九死一生了。
可继续僵持下去也不行,一旦天劫降下,不说儒生韩门,整个夏邑数十万人都将大祸临头。
“我只能说尽力而为,至于是个什么结果,只能看天意了。”这种情况比李丰所预想的已经要好了许多,若是夏邑的天劫真的是因修仙者所致,那么一来世间恐怕就真的再也难以安定了。
“对了,这次我来夏邑还有一事。”他将人妖的照片递给韩俊宇,道:“你能不能让韩门子弟留意一下这个人。”
韩俊宇接过李丰的照片一看,顿时咦了一声,道:“怎么看着有些眼熟。不对,怎么有些像我家小叔。”
李丰和冷艳千金均是一愣,韩俊宇的小叔?
冷艳千金急忙问道:“这位同学,你确定你没看错?”
韩俊宇不太确定地说道:“看模样应该是不会错,但气质和我家小叔实在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李丰,这个人你们是在哪里见到的?”
李丰道:“这是我的一位朋友,现在失踪了,如果不出意外就在夏邑。你家小叔此时在哪?”
韩俊宇道:“不瞒你说,我家小叔在一年前就离家出走了,至今未归。”
“一年前?”李丰大致一算,这差不多也正是他在桃花天谷遇见人妖和冷艳千金的时间。“难道我这位朋友是你小叔叔?”
韩俊宇当即斩钉截铁地道:“不可能,你这位朋友分明就是一个男不男女不女的人妖,而我家小叔却是风流不输柳一挥的旷世奇才,这怎么能是一个人。”
见两人不信,韩俊宇拿出手机让两人看了一张照片。上面的男人的确长得和人妖一模一样,就如韩俊宇说的一样,但两人的气质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就连冷艳千金也摇了摇头,说道:“或许只是长得相似,不可能是同一个人。”
照片的人身穿一身蓝色长衫,星眸深沉睿智,神态悠然自若,气宇轩昂中更透露着一股子斯文优雅。不要说冷艳千金,就是李丰也很难把他跟娘里娘气的人妖联系在一起。
可他偏偏有种感觉,这两人肯定就是一个人。当初柳一挥化身聂木,用的不特是同一种方法。让他想不通的是,好端端的一个大男人,脑子是进水了才扮成人妖?如果不是一个人,人妖没有理由刚好在韩门出事的关口逃婚回到夏邑。这世上从来没有一而再,再而三的巧合。
“高中生,你怀疑他们是同一个人?”冷艳千金问道。
李丰笑着点了点头,问向韩俊宇,“你这位小叔叔是为何离家出走的?你不妨把他的情况仔细说说,弄不好我旁边这边就是你未来的小婶婶了。”
冷艳千金踢了李丰一脚,嗔道:“别胡说。”
提起他的那位小叔叔,韩俊宇顿时露出一种敬佩、仰慕的目光,他道:“柳一挥被世人称为五百年剑道魁首,而我家小叔则就是五百年儒生魁首。小叔本名韩天泽,因六岁写出名动天下的八股文,因而被称为‘韩八股’。世人知青衫剑客柳元宗,白衣白剑白月光,却不知蓝衣书生曾一文评天下,引得世界为之哗然。”
这些李丰和冷艳千金自然都不知晓。一个是江湖雏鸟,一个是还未入江湖的雏鸟。但如果是经常混迹江湖论坛的杨纸西来说,蓝衣书生韩八股这个名字并不陌生。他如昙花一现,名声一时轰动世界,却也就此消失匿迹,因此导致武道界逐渐才没了他的传说。
“小叔虽天资聪颖,但从小就有一个连太先生都无可奈何的坏习惯。他一生不喜论语,不喜孟子,不喜所有圣人经典。平生最喜水浒、喜红楼,喜所有侠肝义胆,喜所有风花雪月。他三十岁是就力压群才成为儒生韩门的‘相子’,我们所有韩门子弟都一致认为他定然能重新带领儒生韩门重复辉煌。然而,他却在一年前忽然离家而走,只对韩门留下一句不堪入耳之话。”
“什么话?”
“儒生,腐矣;韩门,朽矣。他此番前去寻道,寻的是拯救儒生韩门之道。若寻不到,此生不回韩门。太先生看了气的病了几天,韩门子弟也将其指责为不肖子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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