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家里,孟晓笑吟吟告诉他孟夏来了。
陌然没作声,心里想,孟夏到底想干什么?阴魂不散还追到家里来了?
吃饭的时候,孟夏要和陌然喝酒。陌然不肯,说既不是年,又不是节,喝什么酒?孟夏执意要喝,说她来家里了就是客,客人想喝酒,哪有主人不陪的道理?
喝了。”
孟晓浅浅笑道:“我不喝,我看你们喝。”
陌然心里叫苦,不知道这个小姨子玩什么花样。她像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只字不提下午去过他的办公室,明晃晃的示爱于他。
端起酒杯,孟夏就不肯放下来,非要一口干。
陌然苦笑道:“孟夏,这又不是应酬,自己家的人在一起喝,慢慢来,不急。”
孟晓笑眯眯的怂恿陌然喝,说难得看到孟夏这么高兴,不能扫了她的兴。陌然没法,只好拿了一支酒出来。
孟夏抢着先给陌然倒了一杯,摇晃着酒瓶子说:“姐,你肚子里有祖国的未来,你就别孟夏笑嘻嘻地说:“一杯干才显得有诚意啊。要就不喝,要喝就要哦痛快喝。”说完,转脸去看孟晓,得意地问:“你说是不?姐。”
孟晓眼睛里全部是爱意,对于这个妹妹,她正如孟夏说的那样,几乎做到了有求必应。虽说两个人来到世上的时间前后不过隔了几分钟,但孟晓所表现出来的做姐姐的姿态,却想她的长辈一样地慈爱有加。
陌然不想让孟晓不高兴,只好默许了孟夏的要求。
一连三杯,孟夏没动过筷子。
三杯过后,孟夏突然将脸色沉下去,换上一副严肃无比的神情。
陌然心想,这小妮子该出鬼主意了。
果然,孟夏将脸对着他,认真地问:“姐夫,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要老实回答我。”
陌然嗯了一声说:“什么问题?弄得那么严肃。”
孟夏道:“这因为涉及到我姐一辈子的幸福,我当然要严肃认真对待。你告诉我,你会爱我姐一辈子吗?”
陌然笑道:“孟夏,你不觉得你这个问题问得有点多余?”
“一点也不多余。”孟夏板着脸说:“你别扯一边去,回答我。”
陌然知道拗不过她,他要不回答,她会缠着这个问题不放。于是有人认真地说:“这是当然的,必须的。”
陌然为了表示自己说的是真心话,说话的时候还伸手去将孟晓揽了过来。
孟晓害羞,挣扎着不肯被他拥抱。孟夏便冷着脸说:“姐夫,我不管你是不是在我面前秀恩爱,总之一句话,你今天说的话,一定要记在心里。如果你敢欺侮我姐,我会找你拼命。”
她说得那么认真,那么严肃,以至于陌然听得有些心惊肉跳。孟夏是个热情如火的姑娘,敢爱敢恨。她不像孟晓,如果说孟晓就像一道涓涓小溪,那么她就是一条奔腾的河流。
陌然做了保证,孟夏似乎还不放心。从包里摸出一个小日记本递给陌然,要他将保证写在日记本里。
陌然哭笑不得,孟晓也帮着他说话:“孟夏,别闹了。你今天是不是酒喝醉了?”
孟夏冷笑道:“这点酒能醉倒我吗?写,不写就是假话。”
陌然觉得这也太荒唐了,就算要写爱情保证,也应该是夫妻之间的闺房密语。怎么会轮到一个是小姨子的姑娘来逼迫自己?
他苦笑道:“孟夏,爱情的承诺是在心里的,不是写在纸上的。别说一张纸,倘若要背叛爱情,就算刻在石头上,烙在铁板上,照样改变不了背叛啊。”
“我不管。反正你就给我写。”孟夏不管不顾地将日记本往陌然面前一推,自己去拿了酒瓶给杯子倒酒。
陌然一把抓住酒瓶子说:“不喝了,再喝你就更糊涂了。”
孟夏扫了他一眼道:“酒醉心明你不知道吗?松手。”
陌然不肯松,孟夏突然就勾下头来,一口咬在他的手背上,得意地问:“松不松?”
陌然吃痛,但还是不愿意松开。这边孟晓看陌然吃痛了,举起手打了妹妹一下道:“孟夏,你疯了吧?还不松开。”
孟夏这才松开嘴,却不忘悄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被咬的地方。
陌然看了一眼被咬的地方,孟夏这口下得太重,已经能看到一圈牙痕里冒出丝丝血迹出来。孟晓捧着他的手,心痛地责怪着妹妹道:“死姑娘,不知轻重呀。”
孟夏嘿嘿地笑,挑衅地看着陌然说:“今天是给你放一个预告片,下次就会上演正式影片了。写不写,你看着办。”
陌然没法,只好去拿了笔,华丽丽的写了一份爱情保证书。
孟夏仔细看了看,小心地将日记本收进包里。端起酒杯说:“来,喝一杯胜利的酒。”
陌然没再去阻止她,任由她喝。心里想,不如让她喝醉,免得她胡搅蛮缠。一瓶酒很快就见了底,孟夏还嚷着没喝够。陌然双手一摊说:“没酒了,除非去街上买。”
孟夏这才作罢,丢了碗筷,醉意朦胧去找床。
孟晓赶紧起身,半搂半抱着妹妹去了客房休息。
陌然长舒一口气。他觉得对付一个孟夏,比对付所有人都吃力。自从担任代理县长以来,他的压力开始空前提高。原来没做过县长,总以为做县长指手画脚就可以了,真当上了后,才知道要想当好一个县长,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雁南县现在是明星小县,从过去依托在别人身上生长到拥有自己的县治,已经是超越了前面所有的历史。陌然的存在,恰恰就逢在这紧要关头。一个县城要发展,不是单靠有钱就能发展起来,关键得有人。人才成了雁南县发展的瓶颈。
如果不是遇到这个机遇,陌然想从一个草根跃升到代理县长,这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他知道所有人的目光都在盯着他看,有对手,也有朋友。他成功了,鲜花掌声一个不会少,他要失败了,将会是身败名裂,从此江湖上再没有他。
压力如山,有时候他真感觉有喘不过气的压抑。他甚至萌生过退出去的念头,回到原来的生活里去,做一个快乐自在的打工皇帝。
何书记是个敢干大事的人,他还是县长的时候,就因为对县城的发展与老书记的政见不同。两个人起初还能和和睦睦,到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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