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苏眉的客厅里,两个人都感觉到心还在猛烈的跳。
对视一眼后,苏眉莞尔一笑,扪着胸口道:“幸亏我一直守在门边,要不,不知道你今天会闯进谁家的门。”
陌然淡淡一笑说:“怎么能说闯呢?我进去谁家都是关心干部家庭生活啊!”
苏眉抿嘴一笑道:“你呀,是不是要将全县的女人都关心到床上去?”
这句话说得陌然尴尬不已,脸上如火烧一样的燎过烫。
“开玩笑的啦!”苏眉柔声道:“我们的陌然大帅哥可不是大小通吃的人,只有我这样的女人才能配得上他呀。”
说着,将身子偎依过来,靠在陌然怀里,抓起他的手,将自己身体环抱起来。
陌然鼻子里闻着她的香,感觉到她丝丝缕缕的体香不绝于缕,心里不免颤了一下。
要说男女之间的经验,苏眉是过来人,他陌然也是过来人。但男人,通常都是享受型的,对女人的感受一般不会太在意。
陌然童男子的身体是给了肖莹的,没想到肖莹也还是童女。两个人的人生有了相遇后,一辈子不会再唏嘘感叹。正因为如此,两个从未经历过的男女,每一次都显得手忙脚乱,至于至高享受,还是苏眉给他的感受。
苏眉没生养,身材与少女几无差别。加上她经历过了雨露的滋润,皮肤比少女更显得有光泽。但凡有过经历的女人,都如下山虎一样的饥不择食。苏眉亦如此,在陌然环抱了她的身体之后,她温软的身子便如烂泥一样的软瘫下去了。
她呢喃道:“你想我不?”
陌然老实点头说:“想。”
“想我还站着不动?”苏眉嗔怪地白他一眼,伸出舌尖舔了一下陌然的耳朵。陌然顿觉全身酥麻起来,几乎站立不稳。
孟晓怀孕后,坚决不肯让陌然挨她的身子,两个人最近的距离,是陌然每晚抱着她赤裸的身子睡觉,却不能有任何想法。陌然恰好是烈火干柴的年龄,孟晓的坚持让他生不如死。他几次想给她讲讲生命科学的道理,还没开口说下去,便会被孟晓堵回去。
孟晓的传统让陌然很不开心,但对于一个还没婚约,却给自己怀上孩子的女人,他纵有天大的不满,也只能压在心底而不敢爆。
陌然怀里抱着温软的苏眉,满脑子都是她娇柔的身体。鼻子里一阵阵的幽香,撩拔得他开始心猿意马起来。
他松开一只手,从她衣服的下摆探了进去。
苏眉咯咯娇笑起来,陌然的动作让她感觉到了蚀骨的痒。她躲闪着他的手,在他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说:“抱我去里面。”
卧室的灯光柔和无比,淡淡的将一间屋映衬得暧昧至极。
床上铺着洁白的毛毯,一床大红的被子,散乱地堆在一起。屋里暗香流动,屋角的一个半人高的瓷瓶里,插着几株欲绽未露的鲜花。
这是典型的女人闺房,让人一进去,便会神思恍惚。
苏眉双手勾着陌然的脖子,一直在他脖颈上轻轻吹着热气。
陌然心情激动,压抑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激情开始无休无止地迸出来。
他将她轻轻放在床上,洁白的床单中,她如一朵绽放得娇艳无比的花儿,正在吐着幽幽暗香。
“爱我吧!”她低声呢喃,目光迷离,双手始终不肯脱落他的脖子。
陌然低下头,看着娇艳如花的女人,心神一荡,便去吻她的唇。
正要吻上,苏眉咯咯一笑,一下推开他。
陌然顿时愣住,呆呆看着她,半天说不出来一句话。
“你是真喜欢我,还是把我当工具?”她盯着他看,赤裸裸地问。
陌然哼了一声,没出声。
“如果你是真喜欢我,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如果你把我当工具,我也会配合你。”苏眉似笑非笑地说。
陌然眉头一皱,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苏眉冷笑道:“我说的都是事实啊。你是领导,你想怎么样,我还能反抗吗?我只有配合你呀。”&1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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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然心里涌起一丝不快,随口道:“按你这个说法,如果现在换作是别人,你也这样?”
苏眉摇了摇头说:“雁南县里,能让我苏眉配合的,屈指可数。”
陌然心里一动,伸出巴掌道:“一个手指就是五个,两个手指就是十个。这么说来,雁南县里有十个人可以让你配合?”
苏眉一愣,随即恼羞成怒地嚷起来:“陌然,你是什么意思?难道我苏眉有那么贱吗?”
“你自己说的呀。”陌然道:“又不是我说的。”
苏眉便狠狠瞪了他一眼,叱道:“陌然,我苏眉是什么人,你现在还不明白吗?”
陌然笑道:“我不需要明白,我只知道,摆在我眼前的是一个活色生香的女人。”
“呸!”苏眉气得呸了一口道:“流氓!”
她将被陌然弄乱的胸前衣服整理好,正襟危坐在红被子上,笑语晏晏地看着他,小声说:“傻瓜,雁南县能让我苏眉脱衣服的,除了你,还能有谁!”
“何书记呢?”陌然脱口而出地问。
“不能!”
“为什么?”
“因为我不喜欢他。”
“你喜欢谁,就给谁脱衣服?”陌然好奇地问。
“我只喜欢你!”苏眉正色道:“你就是老天派给我的冤家。陌然,我这辈子会死你手里。”
“为什么?”
“因为我现,我再也爱不了任何人了。”
陌然心里一阵感动,同时,一丝忧伤沁了上来。
苏眉的话,他不会不信,但也不会全信。刚才他试探地说出何书记的名字,其实就是想看看苏眉的反应。苏眉的淡然,让他心里的疑惑再一次上升。要知道雁南县的招商局在全县是最大的肥缺,也是最危险的肥缺。第一任局长徐文友现在身陷囹圄,第二任局长张波涛屁股还没坐热,就被配去了江华乡搞就业培训基地。她苏眉作为第三任局长,未来会怎么样,谁也说不好。但她能坐上去,没有何书记的肯,根本不可能。
何书记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陌然对此至今一无所知。市电视台记者董曼、县医院医生谢菲的闺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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