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让军子把他们自己把东西送到了家里,她在路边下了车。
她又拦了辆车,先去了店里看了看。
她又再次甩手掌柜的溜了半个月左右,店长把店里打理的不错,虽然才是上午,但已经有人过来吃饭了。
殷怀顺巡视了一圈,看了营销额,心情大好,第一次在所有店员面前露了面,说从这个月开始,给每个人都涨工资。
从店里出来,她坐车去找了平月。
平月虽然是夜店的经理,挣的钱也不少,但大多钱都被贴补到了老家,以至于现在跟平安住的房子还是租的。
到地方的时候,平月还在睡觉,任凭她怎么敲门都不愿意起来开门。
殷怀顺一边拍门一边电话连环轰炸,最终把平月吵的从床上叫了起来。
平月打着哈欠,骂骂咧咧的骂了她一通,说她昨天开会开了一夜,早上四点多才出来。
殷怀顺嗤笑道:“有毛病,给你们这帮经理开会有什么用,说的再多,不如上面的一句话。”
平月道:“你这个甩手掌柜懂个屁,上面的说话再有权利,我们下面的小罗喽不执行还不都是空谈。不是我说你,就你那个破餐厅还能开到现在没倒闭,真的是你那店长良心了。”
殷怀顺双手搭在沙发背上,翘着二郎腿坐在那晃荡着腿,笑道:“我早就跟你提议过,别再那地方干了,出来跟我一起开店,赚的钱咱们五五分,不然四六分也行,我四你六。”
“你想得美,跟你一起做生意?那不就等于老娘自己单干了。”
“我出钱了啊,还免了你的保护费,有人来砸场子,顺子姐替你扛着,餐厅需要什么新点子的时候,我还能帮你出主意。”
“得了得了。”平月洗漱完,拢着头发从卫生间走了出来,说道:“昨天开会回来的时候,我见到裴茜茜了。”
殷怀顺说:“大早上的提那晦气的女人做什么?”
平月在她身边坐下,回头看着她问道:“你还想着怎么报复她呢?”
两人的交情已经好多年,平月也了解殷怀顺是个什么样的人,有点小聪明,但骨子里还带着殷震身上所具有的东西。
遇强则强,就算一时强不过,以后她也要找回场子。
殷怀顺捏着她脸上的软肉揪了揪,岔开话题道:“你们姐弟俩的脸捏着怎么都那么舒服,这肉是怎么长得?”
平月扒开她的手,瞪了她一眼说:“你正经点。我昨天见到裴茜茜跟着那个泰国的章峰宇在一起。”
“什么泰国的,人家本来就是春通人,那是跟着老爹去逃命,留在了泰国。”
“还不都一样。”
想起昨天裴茜茜跟章峰宇一起出入的样子,说是陷入热恋期的情侣也不为过,但因为之前殷怀顺差点被裴茜茜下药的事情,平月已经让下面的小弟都打听了清楚。
裴茜茜并没有跟章峰宇在一起,表面上说是朋友,其实做的事情已经超越了朋友。
而裴正峰似乎也是默认的,他一向最疼爱裴茜茜这个女儿,这次的做法却让人捉摸不透。
平月在底层打拼多年,看人看事的眼光也有独到之处,立刻就感觉到了事情不是那么简单。
平月说:“裴茜茜这个女人,就比她爸裴正峰少了个脑子,她爸身上的垃圾属性,她全都接手遗传了。就因为天哥的事情,她处处针对你,她对天哥的执念那么深,你觉得她会跟章峰宇在一起吗?”
听到平月的话,殷怀顺已经忍不住大笑出声。
平月怒其不争的瞪着她说:“笑吧,你就笑吧,到时候真出了事我看你还能不能笑的出来。”
殷怀顺忍下笑意,说:“说不定她脑子真的开窍了呢。”
“开窍?裴茜茜被裴正峰夫妇宠的已经快没脑子的女人,你觉得她会开窍?”
平月坐起身,拿起桌子上的烟盒跟打火机,点了根烟抽了一口,说道:“不信你等着吧,不出一个星期,那无脑女人肯定要搞出情况。就算不是她,也是她爸。”
平月的话,殷怀顺没有不当真,但也没有太过在意。
裴茜茜三番五次的搞她,她总要找个机会搞回去。
殷震跟裴正峰都在七爷手下做事,哪怕现在已经快要易主给了冯天,她做事的时候,也要想好后路,不能给殷震添麻烦。
而这样搞回去的机会,不可能是她主动,只能等裴茜茜那女人自己整出幺蛾子,她才好下手。
所以平月那天说完那番话,她没有太过在意,但心里面还是挺期待裴茜茜赶紧整出点幺蛾子。
让殷怀顺没想到的是,竟然会让平月一语成谶。
三天后,裴茜茜宣布了她跟章峰宇在一起的消息。
消息一出来,几乎圈里所有人都知道了。
裴茜茜终于不在冯天这棵‘歪脖儿树’上吊死了,不止那些明面上的人诧异,下面的一众小弟也都觉得诧异。
原本这也没什么,但裴茜茜却又扬言要跟章峰宇一起去泰国。
这就要了裴正峰的老命了。
裴正峰跟妻子是中年得子,并且就只有裴茜茜一个孩子,尽管裴正峰在外面也经常偷吃,但外面那些女人都没怀过孕,裴茜茜自然是他的掌心宝。
裴正峰死活都不肯同意她跟章峰宇一起去泰国,父女两人闹得眼红。
裴茜茜满肚子气没处发泄,就把裴正峰在外面包养别的女人的事情掀了出来,并且跟她的那帮小姐们,一起把那二奶毒打了一顿。
毒打二奶的时候,殷怀顺刚好就在场。
那天,殷怀顺晚上无聊,照例去夜店找平月,顺便去玩。
平月因为是经理,没有特别需要处理的时间,也不是很忙。
两人一起去跳了会儿舞,就坐在卡座喝酒看表演。
正在这时,一个少爷急匆匆的跑过来说:“经理,里面的客人打起来了!”
平月对这种事情已经习以为常,站起身说道:“那么慌里慌张的干什么,又不是第一次。”
“不,不是。”少爷结结巴巴的说:“是裴小姐,裴小姐跟她父亲的朋友打起来了。”
听到少爷口中说的‘朋友’,殷怀顺跟平月都明白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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