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婴兄,你怎么啦,着凉了?”
说着宇文墨就抹想苏婴的额头。
“没事,我没有那么娇弱,多谢太子殿下关心。”
“还说没事,这么烫,也不是秋水吧丫头怎么照顾的,不是说女子更细心吗,我看也不过如此。”
“太子殿下,我让秋水来吧,不劳烦您了。”
“秋水太不靠谱了,躺着,别动,明日啊,你就歇息,不用去上学了,我替你请假。”
“不比麻烦了,我也就是找了凉,睡一觉就没事了。”
“好吧,拗不过你,我让离歌给你准备些伤寒药吧。”
“离歌。”
“殿下有什么吩咐?”
“命厨房熬些伤寒药吧。”
“殿下您不舒服?”
“不是我,是苏婴兄。”
“是,属下这就去。”
“离歌还真是厉害,好像什么都会。”
“你才发现啊,我觉得离歌比秋水靠谱多了,男子啊就应该找个男子照顾,你看你找个女子,这不是耽误事吗?”
“殿下这是在嫌弃秋水?”
“就是论事,男子就是比女子厉害。”
“大男子主义。”苏婴小声嘟囔。
“啊,你说什么?”
“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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