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求我办事的时候送?你道我沈若兰就这么眼皮子浅,区区一株珊瑚就能让我失去底线,失去原则吗?还是哪个跟你有仇的故意撺掇了你拿这么个东西来激怒我?”
这是在挑拨离间呢!
赵圆圆本来就没有脑子,被沈若兰这么一说,立刻下意识的向安安看去,眼底也透出了几分迟疑和疑惑。
安安见状,急忙打圆场说,“圆圆,既然沈姑娘已经说让你父亲反思,反思好了再亲自去向湛王谢罪,那你就照沈姑娘说的去做吧。”
一边说一边向赵圆圆使眼色。
赵圆圆被她们俩说得六神无主了,也不知该信谁的话才好,但是想想她毕竟跟安安更熟悉些,便选择了相信安安。
于是,她低声下气的向沈若兰说,“沈姑娘息怒,都是我不好,我原不该过来惹姑娘不高兴的,我这就走,回去就按姑娘吩咐的,叫家父闭门思过,再到府上去登门谢罪……”
一边说着,一边冲沈若兰福了福身,带着那四个婆子抬着珊瑚去了。
人走后,安安一脸愧色的说,“沈姑娘,对不住的很,我原是想叫赵大人和王爷化干戈为玉帛的,是我思虑不周,让你不高兴了。”
沈若兰哼笑一声,说,“实不相瞒,我确实不高兴了,因为这已经不是你第一次算计我了,不过,看在鲁将军的份上,这次我也原谅你了,只是你要记得,凡事可再一再二,不可再三再四,这是我最后一次原谅你,若再有下一次的话,谁的面子我都不会卖了。”
说着,沉着脸起身往外走去。
“我吃饱了,郡主慢用吧!”
“等一下,沈姑娘请留步!”安安见沈若兰要走,急忙起身离席,快走几步挡在她面前,一把拉住她的胳膊。
被拉住的霎那,沈若兰顿觉胳膊处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像被针扎了一下似的,沈若兰皱起眉头,刚要撸起袖子看看是怎么了,这时就听安安阴测测的说,“沈姑娘,我也不想算计你啊,可都是你逼我的,湛王他都跟我订婚了,你却从我手中抢走了他,你知道我有多难过,多痛苦吗?”
“我没有做错什么,就因为他变心了,就要我来承担那么痛苦的后果,你们让我从京城第一名媛沦为大家的笑柄,害得我连京城都呆不下去了。现在我退而求其次嫁到了吉州来,原想安安静静的生活,不在跟你们有所交集了,可是你却步步相逼,还是不肯放过我,抢走了湛王还不够,还勾引我的丈夫,把我的丈夫也勾得神魂颠倒的都不待见我了,都是你逼的,是你逼得我不得不算计你的……”
听到她这番言论,沈若兰惊呆了,像被施了定身法似的,胳膊抬着,还保留着要撸起袖子查看胳膊的状态,她瞪着眼睛,诧异的说,“你说什么?我什么时候勾引你丈夫?我跟他见面的次数一个巴掌都能数过来,还都是在有人的情况下,我怎么去勾引他?”
“你还敢狡辩?”
安安低了声音,脸上的表情也更狰狞扭曲了,“他做梦都在跟你调情,你还有什么话说?”
沈若兰确实没话可说了,因为就在刚才,她忽然一阵头昏目眩,还没来得及思考这是怎么了呢,就一下子昏过去了……
“呵——”
安安看着就会昏迷不醒的沈若兰,冷笑一声,走到后窗处打开窗户。
很快,一个小二打扮的瘦高男子飞了上来,他无视安安,径自走到沈若兰身边,将她抱起,又回到窗边一跃而下。
鹤仙居的后面,是一条狭窄逼仄的巷子,狭窄的仅能容一辆马车通过,而那巷子中,正停着一辆不起眼的马车。
瘦高男子落地后,飞快的上了车,马车立刻跑了起来,转眼间消失在了巷子里……
这前后加起来,顶多也就三五分钟的时间!
安安站在窗子后,看着消失在视线里的马车,嘴角扬起一抹诡异的笑意。
沈若兰,你个贱人,这回有你受的了……
**
另一个雅间里,素素和茵茵先吃完了饭,就回到了沈若兰所在的雅间外,一左一右的守在门口等着。
等了一会儿,两人都觉察出不对劲儿来。
她俩都是习武之人,耳力极灵,在门口儿站了半天,却没听到里面说一句话,甚至连吃菜吃饭的声音都没有。
这是不正常的!
素素和茵茵意识到这一点后,马上站在门口叫起来,“沈姑娘!沈姑娘!”
里面却鸦雀无声,并无人回应。
素素大惊,抬手推开了屋门。
只见屋里后窗大开,安安郡主正躺在地上,似乎已经失去了意识。而沈姑娘,早就没了踪迹!
糟了,出事了!
素素和茵茵一见沈姑娘不见了,都如遭了当头一棒似的,脸齐刷刷的白了,白得毫无血色!
素素赶紧一撩裙子,从靴筒上抽出一支穿云箭,飞身到外面,引燃指向空中!
“砰——”
一声巨响,差不多半个吉州城的人都听到了,知琴知棋知书和知画等听到动静,都吓了一跳,也都顾不上吃了,撒腿就往郡主的屋里跑。
跑到安安所在的雅间时,看到安安已经昏倒在地,茵茵则正猫着腰,在屋里到处搜寻查找这什么。
“这是怎么了?郡主怎么会晕倒?”知棋一面去救安安,一面冲着茵茵喊起来。
茵茵直起腰,冷冷的睃了她一眼,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你倒是说话呀?我家郡主为什么会晕倒?是不是你对我家郡主做了什么?”知琴也生气的喊道。
茵茵阴着脸,向安安郡主走去,凉声道,“是不是我做了什么,你们问你们自己的主子就知道了。”
说完,在安安的面前立住脚步,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了根银针,倏地向安安郡主的人中刺去。
用银针刺人中,是治昏厥最好的法子了。
果然,安安被刺中后,嘤咛一声,瞬间醒来了!
“怎么回事?怎么都看我做什么?这是怎么了?”她软绵绵的坐起身,一边抚着额头,一边茫然地看着围着她的婢女们。
知琴知棋知书知画等见到她醒了,都惊喜道,“郡主,您醒了,刚才您晕过去了,吓死奴婢们了!”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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