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都出去的时候再干不行吗?干啥非得这个时候干眼馋我们呢?”
刘赖子光顾着扑哧扑哧的干活儿去了,哪还顾得上跟他搭腔。半截子在一边儿替他回答说,“你以为他白天不干啊?白天咱们不再的时候他更没完没了呢,赖子都憋了四十多年了,身子里的火儿太旺了,光白天干不行,晚上也得干,不累到疲软绝不会老实的!”
“啧啧.....”秃子看着刘赖子顽的快活,忍不住想伸手去摸他们的斗笋之处,被刘赖子啪的一下打到了一边,“滚你娘的蛋,她是我媳妇,不行你们碰!”
“行行行,你媳妇你媳妇,我不碰我光看行吧!”秃子收回手,又往前凑了凑,蹲在一边儿认真的看起来......
*****
轰隆——
随着一声巨响,湛王府一座荒废的杂物房瞬间七零八落,淳于珟怔怔的看着被炸药炸塌了的房子,半晌才故作镇定的说,“兰儿,这炸药......你们那个世界的人打仗都是用这玩意儿吗?”
沈若兰嫣然一笑,“不,对我们那里的人来说,炸药的杀伤力实在是太小了,是一种过了时的武器,我们现代的人打仗,用的都是更高端、杀伤力更强的he武器、无人战斗ji和kong母舰等.....”
“你说的那些东西会比这炸药的杀伤力还大?”淳于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沈若兰颔首,“是的,he武器、无人战斗ji和kong母舰等都是最尖端的武器,能在千里之外杀人于无形,而且杀伤力之大,是你根本无法想象的。”
淳于珟叹道,“我还以为这炸药就是世间最厉害的武器了呢,看来,是我孤陋寡闻了。”
沈若兰笑道,“千年之后的东西,就算你不知道也属正常,你要是知道了那才叫见了鬼了呢!”
话说完,忽然想起自己不就是变成孤魂野鬼才穿到这里的吗?遂又笑道,“不对,你是见了鬼了,还是一个来自于异世的鬼,而且还跟这个鬼有了孩子......”
淳于珟也笑了,说,“如此说来,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儿就是遇到这个‘鬼’了,改日还要请这位‘鬼’姑娘给我讲讲你们那个世界的事儿,特别是你说的那些个能在千里之外杀人于无形的武器,听起来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沈若兰爽快的说,“这个没问题,只要你想听,我随时都可以给你讲,不过,你要先答应我一件事儿才行。”
淳于珟一听,心中顿时警铃大作,警惕道,“什么事儿?”
沈若兰说,“你该知道什么事,就是跟你一起进京喽!”
进京这件事儿,是他俩这几天一直争执不休的话题。再有一个月就到清明了,皇上每年的清明都会去京城郊外的皇陵去祭祖,年年如此,淳于珟打算趁着皇上今年去皇陵祭祖的时候找机会行刺,将皇上弄死。
因为只有他死了,他和兰儿才能过上消停安稳的日子。
这个计划,他早就跟沈若兰说了,沈若兰也同意。
他俩都觉得,让皇上这样死,总比他们大张旗鼓的举旗造反,劳民伤财的攻打城池省事的多,也可减少士兵的伤亡,减轻百姓负担。
只是,京城毕竟是皇上的地盘儿,就算他有厉害的武器,但有句老话说得好:强龙不压地头蛇,何况皇上不是蛇,人家是一国之君,真龙天子,他要在人家的地盘儿上刺杀人家,还真不大容易呢,搞不好就会偷鸡不成蚀把米,没杀成人家反被人家杀死呢!
所以,沈若兰就想跟他一起去,虽然她不会什么盖世武功、也没有行刺的经验,但至少她可以帮他们存点儿粮食、兵器、药品和一些常用的东西,必要时,她还可以帮他下一阵砖头雨或者乱箭雨啥的,起码也能帮帮他不是?
然而,淳于珟却不同意让她去,怕伤到她,也怕伤到他们的孩子,他一再的向她保证,他一定会成功、一定会平安的回来,叫她乖乖的留在家里等他回来,不许她跟去!
可是,沈若兰知道,有些事,不是他想怎样就能怎样的,在他最关键也是最危险的时刻,她想陪在他身边,不管是生是死,她都想跟他在一起。
这个问题两个人已经交流过很多次了,但是总是达不成一致,沈若兰便寻找一切可以利用的时机来跟他谈判,总想让他放弃原来的想法,能带着她一起进京去。
然,淳于珟虽然宠着她,对她也算是百依百顺,但在这件事儿上却固执地像块顽石,凭沈若兰威胁也好,撒娇也罢,他就是不肯让步,而且态度还非常坚决,不管她说什么、做什么,他都坚决的都允许她去冒那个险去。
这次也是一样,听到沈若兰提出这个要求,淳于珟马上说,“那我还是不听你们那边儿的事儿了,跟你的安全比起来,我那点儿好奇心可以完全忽略不计。”
沈若兰一听,气得狠狠的拧了他的胳膊一下,瞪着眼睛说,“你这个又臭又硬的家伙,怎么咋跟你说都说不通呢?告诉你,这回我一定要去,你要是不带我去我就自己去,到时候你不在我身边儿保护我,万一我被人发现了或者出了什么问题,你就等着给我收拾烂摊子吧!”
淳于珟摸了摸她的脑袋,笑呵呵的说,“别担心,我不会让你有机会出现这种问题的!”
沈若兰:“......”
*****
京城,皇宫,皇后的寝宫里
建安帝闭着眼睛,披散着头发坐在拔步床上,陈皇后就立在他的身后,正温柔细心的给他按摩头顶。
皇上最近的心情不好,闹心的事儿桩接一桩,把他搅的心神不宁,结果就引发了偏头痛。
首先,国师他们带着大批的人去了吉州,结果到现在还没回来,还一点音信都没有,不用查,肯定是遭了老七的毒手,全军覆没了。
其次,他派到吉州接替陈炳荣的大臣也在上任的途中坠马摔残,没法上任了,他又连着派了两个人,结果一个在接到委任书后当晚暴毙身亡,另一个则在上任的途中,偷偷的接走了家眷跑路了,他宁愿隐姓埋名归隐山林,也不愿去吉州送死去。
朝中诸臣已经窥出了他们兄弟之间的端倪,故谁都不愿意去吉州,生怕会成为下一个白大人。他每每要往吉州派人,朝中诸将就各种的推脱,百般的不愿,既然他们是这般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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