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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里汉的小农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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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传信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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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把铺子收拾得整整齐齐,可以开张了。

    沈若兰又叫守昌哥出去做一块匾,上面写着粉条干豆腐五个大字,挂在铺子的上面,让人一看就知道这铺子是干啥的。另外,还做了一块小匾,挂在铺子的柜台里,上面写着吉州独一家五个字,来彰显粉条和干豆腐这两种食品的稀有。

    铺子有了,马上就可以开张了,但是他们这回来带来的粉条子和干豆腐数量有限,统共就几百斤的东西,昨天就卖去了一半,要是铺子开张的话,肯定会卖的更多,剩下的那点儿东西,很可能一天都不够卖呢。

    于是沈若兰就让守昌哥雇车,连夜回靠山屯儿去,让他多带几车货物过来,也好能多卖点儿钱……

    农安县城,段家后院

    段公子喝得醉醺醺的,摇摇晃晃的来到花夫人的院子,从打娶了花夫人,他便日日宿在这边,段夫人和别的姨娘通房们都成了摆设了。

    一见丈夫来了,花夫人急忙上前扶住他,一边儿往里屋走,一边娇滴滴的埋怨,“相公怎么喝了这么多,看看,走路都得叫人搀了。”

    段公子硬着舌头,含糊不清的说,“喝多了……也不影响……咱们干,今夜……定要与你大战……三百回合……”

    “讨厌!”

    花夫人娇嗔一声,扶着他走到榻边,将他放倒在榻上,唤了丫鬟去做醒酒汤,又叫人打了温水来,准备给他拿水擦擦脸。

    水来后,花夫人亲自拧了毛巾,给他擦手擦脸。

    擦到一半的时候,段公子就睡着了。

    花夫人便把毛巾放在了一边,去给他脱衣裳,脱鞋子。

    脱衣裳的时候,一封信笺从衣裳里掉出来,花夫人见那信笺上的字迹清雅娟秀,上面还带着香味儿,怀疑是哪个女人写来的,便趁着他睡着,悄悄打开来看。

    展开信后,发现这封信竟然是吉州大将军陈炳荣的爱妾写来的,向段公子询问他是否娶了“沈姑娘,”若娶了,可否请他把沈姑娘借到吉州小住一段时间,她要跟沈姑娘学唱曲儿;若没有,可否告知她沈姑娘的地址,她要重金去聘请沈姑娘做她的师傅……

    看完信,花夫人断定这位姨娘可定跟段公子有一腿,不过她现在既然已经嫁了人,而且嫁的是比段公子位高权重的陈将军,就不用担心她再来跟她争宠了。

    放心之余,花夫人在把后院儿的姨娘通房捋顺个便儿,也没有一个姓沈的,连家里出挑的几个丫头也没有一个姓沈的。

    花夫人又仔细的想了想,一下子想到了前段时间跟她做对对那个沈姑娘。

    那个沈姑娘容貌绝美,且段公子对她明显的不同,殷勤的好像再讨好她似的,就因为自己跟这个沈姑娘发生了争执,他还训斥了自己,一连着好几天没来看她,可见,那个沈姑娘在他的心里肯定是不一样的。

    花夫人还为此担心了好几天,也曾试探过段公子,但是段公子一直对沈姑娘的事儿忌讳莫深,从不提及,每次花夫人提起,他便把话岔开,顾左右而言他,这样,就让花夫人更加担心了。

    她好不容易才将他套牢的,绝不允许他被人给抢走了,既然这个沈姑娘已经威胁到了她的地位,那还不如让她去吉州的大将军府上呢。

    要是她去了大将军府,就算段公子喜欢她也只能望洋兴叹了!

    她思忖了一番,悄悄的把那封信又放回到他的衣裳里,到外间写了一封匿名信,装在信封里,打算明儿找心腹之人送到吉州去。

    那个沈姑娘的下落她知道,还是她自己说的呢,呵呵,七松镇靠山屯,这下子,算是她自掘坟墓了……

    ……

    沈若兰把店弄好后,就安心的留在客栈里养伤,准备参加完玉奴和申由甲的婚礼就走,好在有百草泉水,她的伤好的很快,到玉奴成亲那天,已经能自己下地走路了。

    饶是如此,沈若兰还是很小心,她怕自己走多了磨到伤口,再导致发炎,就雇了轿子前去参加。

    她是做为娘家人去的,玉奴不是吉州人,在这边除了娘,就只要有她舅舅一家亲人,所以娘家人很少,不像申由甲,土生土长的吉州人,亲戚朋友都在这边,加上又是新中的举人,成亲时来捧场的人一定多,就不差沈若兰这一个人了。

    沈若兰坐着轿子赶到玉奴家时,惊讶的发现,她那个便宜爹居然在,两个庶子弟也在,爷仨都穿着新衣裳,比上次看起来精神多了。

    看样子,玉奴娘好像接纳了他们似的。

    沈若兰不由得一阵失望,之前玉奴娘信誓旦旦的说不会叫他影响到玉奴,还以为她有什么好办法对付他,整了半天,她的办法就是向恶势力妥协啊。

    一个为了妾室和妾室生的的庶孽,不顾多年的夫妻情分,甚至还对她们落井下石的畜生,人渣,她怎么会妥协呢?就算是被迫的,也不该向他低头啊?

    难不成,她往后就真得跟着那个畜生和两个庶孽一起生活了?要是那样的话,多膈应人啊?

    玉奴爹看起来似乎十分得意,他忙里忙外的招呼着客人,笑容满面,就像他是这家的男主人似的。

    看到沈若兰的时候,玉奴爹的态度很冷淡,有点儿爱理不理的,好像再为那天沈若兰的话赌气似的。

    沈若兰也没搭理他,就去找玉奴了。

    玉奴正在绿芜的帮助下上妆,看到沈若兰来了,她高兴的一把拉住沈若兰,说,“兰儿,这两天都没看见你,我还以为你回家了呢,你能来参加我的婚礼,我真高兴。”

    沈若兰拿出一个锦盒,笑着说,:“我还没有送上贺礼呢,怎么可能走吗?”

    这个锦盒里装的是一对南红珠子的耳坠子,早上来时特意在银楼买的,小巧精致,很适合玉奴。

    玉奴接了过来,打开看了看,很是喜欢,就直接戴上了。

    戴坠子的时候,玉奴低声说,“兰儿,我娘又让他回来了,他拿我之前被拐走的事儿威胁我们,我们要是不接纳他,他就要把那件事儿告诉申家去……”

    沈若兰听了,也压低声音,道,“那然后呢,你们就一直被他这样拿捏着吗?这种事儿有一就有二,他尝到甜头了,肯定一有啥事儿就会拿这事儿威胁你们娘俩,难道你们打算被他一辈子威胁拿捏吗?还是你们以为他会悔改,打算诚信诚意的接纳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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