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说,我更加的好奇了,但是因雨天路滑,为了避免跟他说话会分散他的注意力,我还是强忍住了。
待到下一个红绿灯的时候,我抓住机会开口问道:“什么东西呀?你快点跟我说。”
他带着我下车,轻车熟路的走上上了楼,停在的一扇门前,敲响了门。
“哎呀,又是你啊,小伙子,这都是你第三次来了,你问的我都告诉你了呀,你要再问我也不知道的呀。”开门的是一个大妈,她一见到沈放,脸上的表情便极为头疼。
“阿姨,不是我要来问你,是我这个朋友他要来问你,你就把我之前问你的,你再原原本本的跟他说一遍就好了。”沈放乖巧的笑了一下,那模样很难让人心生厌恶。
阿姨见他这个样子,你上的表情好看了不少,将我们迎进了屋中。
“那个时候呀,我这房子的对门住的是一对年轻的姐妹,长的呀,那个叫一个漂亮,又是一对双胞胎,进进出出的可引人注目了。那两姐妹中是姐姐的那个吧,还是个大肚子的孕妇呢!只是好像很怕她妹妹一样,她妹妹也很少让她姐姐出门,说是怕她姐姐受了刺激,动胎气。
那个妹妹呀,从小就是在我们这里长大,就是妈妈不是个什么好人,女孩儿平日里和善得很,又懂礼貌又乖巧,但是那个姐姐好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的,反正就是很怕她妹妹,我听人说呀,她那姐姐好像还写过什么纸条,丢到楼下去,说她妹妹囚禁了她,真是造孽哟。
她那姐姐呀,八成是脑子有什么问题,妹妹好吃好喝的供着她呀,为了一个白眼狼。
后来好像她那姐姐大着肚子,从家里突然就跑出去了,那妹妹就出去找她,然后两个人就一直都没有回来过,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过前段时间吧,她妹妹倒是回来过一段时间,不过那段时间我儿子把我接到她那边去了,我不在家。”阿姨絮絮叨叨说了很多,一边说着还一边露出各种表情。
说完之后,阿姨本还想让我们留在她家里吃饭,我和沈放借口有事要忙便离开了。
“沈放,你怎么现在才查到?”不是我不相信他,而是这样的事情他应该在一开始就查到了呀。
“之前不是说,舒菲曾经回来过一段时间吗?等她离开之后,问那些住在这附近的人都是一问三不知,我怀疑可能是舒菲收买了他们,这个阿姨,那段时间不在家,所以舒菲便以为她搬走了,可能也就没有顾及到她,我也是这几天才知道这件事。”
所以从那阿姨的话里面来说,很有可能一切根本就不像舒菲所说的那样,事实的真相可能是她囚禁了舒悦?
可是她为什么要囚禁舒悦呢?还是说舒悦的精神,就像阿姨所说的,也已经不正常了,但是我却不相信这个猜测,所以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如果按这个说法的话,舒悦那天突然跑出去,时间上不知道和他出车祸那天对不对得起,如果对得起的话,那就说明她真的是在躲舒菲。
可是她和舒菲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呢?舒菲为什么要囚禁她?
这一切的答案,我想或许只有舒菲本人才知道,这也更加坚定了我要找到舒菲的决心。
几日之后,林越收到的一份请柬,是一家在行业内崭露头角的公司举办的酒会,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哪怕只是表面上的朋友。
我本是不想去的,但是林母一直在坚持说,让我去多参加一些这样子的活动,和上层社会的那些人多接触以后好来帮林越打理公司,因此林越便带了我一起去参加。
“这大冬天的穿个礼服,简直就是活受罪好吗?”一边碎碎念,一边看着窗外,这几天下了雪,路旁的雪已经堆的很厚了。
“好啦好啦,坚持一下,车中有暖气应该也没这么冷了。”林越一边哄着我,一边又将暖气往上调了几度。
生了安安之后,我越发的畏寒了,恨不得每天把自己裹成一个球。
这身光鲜亮丽的长礼服下面,如果不是林越拦着我,我甚至都想加上一条厚厚的秋裤。
一进到酒会的现场,或许是因为人多的缘故,我顿时感到一股暖气迎面而来,整个人都舒服了不少。
“林总裁,林夫人。”当一进来没多久,便有不少的人拿着酒杯过来跟我们拉家常。
“这家公司倒是颇有实力,听说之前是在国外开的,刚刚开到国内来,这才多久啊,就已经在行业内站稳了脚跟,还崭露头角,可出了不少的风头呢。”说着说着便又说到了这场酒会的东家身上。
“可不是嘛,听说这家公司的老板是个还很年轻的外国人,果然英雄出少年。就是不知道和林总比上,谁要厉害一些了。”这话接的可算是拍了两个人的马屁了。
我听到他们这么说,心里也隐隐的有了些好奇。
突然大厅的光灭了,唯有一束灯光照向了二楼的楼梯口,在那里站着一对男女,女人娇弱可人,男人高大英俊,看起来极为相配。
那男人生得极为高大,生得一副外国脸孔,湛蓝的眼眸,眼眶深邃,鹰钩鼻,身上带着高高在上的气质。
而他身边那个一直一位在他身边的女人,可不就是舒菲吗?
我的目光一直紧紧的盯在他们两个身上,几乎是在瞬间便确定了那个男人的身份,他应该就是舒菲背后真正的靠山吧。
从他时不时的看向舒菲的眼中所流露出来的表情,我莫名的有些揪心,怎么就有这么多人喜欢这种披着白兔皮的蛇蝎美人呢?
待到他们二人走完楼梯之后,大厅的光又重新亮了起来,那男人一口流利的英文。
这当然我有些惊讶本以为又会是一个罗马人,现在看来他是一个英国人。
当他说完之后,酒会便正式开始,我还在想着怎样去找舒菲聊一聊呢,她便主动走了过来,还真的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诗诗,好久不见了呀。”他一生浅蓝色的礼服,衬得她越发的柔弱可人,人畜无害的小脸上带着一个怯生生的笑容。
“的确是好久不见。”对比起她来,我的态度就有些敷衍了。
“诗诗,你是不是还在为之前的事情生气呀?抱歉啊,那段时间我的精神状态不是很稳定,给你带来了那么多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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