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危险,要立刻跟他汇报,看聂翠翠的架势,应该是什么都没错。
意识到我的审视,她几乎都要站不稳了,“我,我不能说,你也别说,对你不好,他们会……
说不定下一个就是我们了。”
我现在已经可以肯定,她是知道了什么,也许就像她说的,下一个可能就是她了。
现在也不需要再顾及什么,我抓着她的肩膀,逼她正视我的眼睛。
“说,你以为你知道的,他们会没发现吗?你现在唯一的机会,就是告诉我。”
她整个人都有点恍惚,如果是正常的情况下,我这么说,肯定会被骂成精神病。
但是现在……
她已经没有别人可以依靠了,眼巴巴的盯着我,呢喃的问道:“你,你真的可以救我吗?”
我不想骗她,哪怕是为了所有人,也不愿意,“我不确定,但我知道,我是你唯一的机会了。”
这个答案显然不能让她满意,她抿着嘴,又看了我一会儿,应该是在等我改口。
半分钟之后,她才妥协的叹气,“是我想的太多了,如果你说能带我出去,才是在骗我呢。”
跟着,也不需要我多问了,再让我答应,如果可以的情况下,一定要救她之后。
她就一五一十的说了起来,“我听到敲门声,当然没人回答。
不过敲门的人突然说了句,是我。”
聂翠翠看着我,很肯定的说道,“是楼长的声音,估计郝事成也听出来了,所以就把门打开了。
我当时刚好醒着就趴到门上听,我担心,楼长是找到可以离开的方法。
但是不能带所有人都走,他们都比较会讨好,或者像郝事成这种,现实里比较有钱。
我一个离异的女人,又没有工作,赡养费只够勉强生活,肯定是最先被扔下的。”
她这么想也不能说错,只是有点凉薄,不过我可不是来评论对错的,所以并没吭声。
而是听她接着说,“可我什么都听不到,他们声音不大,我都有点失望了,一共也就两三分钟吧,郝事成突然惨叫了一声。
跟着就没有动静了,我吓坏了,如果真有什么危险,我离的这么近,又是在楼上,跑都没有地方跑。
幸亏他没上来,好半天,我才听到关门声,还有下楼的声音。”
我听的浑身发冷,再三跟她确认时间,她说的,楼长出现的时间,分明在我杀了他之后。
我当然不会跟聂翠翠说,看没有什么能问出来的,才叮嘱她多加小心,“这个拖鞋,能不穿,就别穿了。”
我这回没再那么强硬,怎么选择,是她自己的事情。
“晚上的聚会,你还去吗?”我也就是随口一问。
没想到她竟然点头了。
“你都知道那个是楼长,还要去?”我是真的想不明白了。
她眼泪就滚下来了,“我能怎么办呢?这里根本出不去,报警也没用。
如果我不去,楼长就知道我听到了,下一个消失的,不就是我了吗?”
她想的还真挺有道理,我点点头,什么都没劝,直接去敲对面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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