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存在,是什么意思?字面上的意思?还是心里的怨恨,产生的比喻?
毕竟从他方方面面所表现出来的迹象看,他是个很文艺,很多愁善感的人。
我现在唯一能确定的就是,他们过的很不开心,但貌似很相爱,他挣扎了很久,想要离开的时候。
却得知,大猫的外婆怀孕了,也就是为了这个孩子,他外公再度留下。
甚至,下了什么可怕的决心。
“前辈。”我犹豫了下,实在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爷爷?实在叫不出口,索性取了个折中的称呼。
他信里所提到的朋友,就是猪小弟的父亲吗?可那两个争吵的声音,根本就都是年轻人啊。
而且时间上也对不上,他想要放弃,最后不在的时候,应该是大猫妈妈出生后不久。
信里提到,那个朋友已经有危险了,可是大猫和猪小弟的年龄相仿,他妈妈也跟猪小弟父亲的年龄相似。
我发现自己又陷入了怪圈,怎么都想不通了,索性先掠过这一节。
“前辈,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那个孩子,后来还是要过来对吗?
如果真的是您,您一定看到大猫了,您当时为了庇护自己的孩子,甘愿牺牲自己。
那现在呢?还愿意帮帮自己的外孙吗?”我承认是在为难他。
可现在看来,困住这里的,就是他的诅咒了,天知道为什么一定要是十天,十天后,又会发生什么。
我倒是想救大猫离开,可是时间来不及了,天都已经彻底黑了,一旦天亮,就是最后的机会了。
我喊了半天,都没有回应,我实在按捺不住,也没有耐心,把这些书都看完,忽略的拢了拢,就一股脑的抱走。
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外面阴沉沉的,连一点光都没有,我又去了趟小厨房。
甚至割破掌心,想要召唤出什么来,这回别说大猫的游魂了,就连孤魂野鬼都没出现。
心头不安却一阵强似一阵,我又不死心的看了一眼,才抱着笔记,蹬蹬蹬上楼。
大猫的姿势跟之前一模一样,连半点改变都没有,我气的锤了他两下。
别说起来了,就连位置都没有丁点的改变,他就好像被被子给封印住了一样。
睡的那叫一个安稳,我本来想一直守夜的,可眼皮却不断的打架,困的神志都开始恍惚。
一想到明天才是真正的重头戏,大猫还不知道能不能醒过来,我连个外援都没有,今天也就不强撑了。
连续结了几个法阵,才找了个靠近大猫的墙边,闭上眼睛。
似睡非睡的时候,依稀觉得有什么人站起来,我当时就想拔出“杀戮”,脑袋却异常安稳。
好像很笃定,不会有危险,那个人竟然奔着我过来了,一步,一步……
直到我面前的时候,才停下脚步,叹了口气,轻声说道:“跟我来。”
“嗯?”我脑袋一沉,顺势就想问去哪儿,可还没等开口,双脚就已经不听使唤的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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