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力量泄露出来一些，就炼化一些。
简直就是在狂拽着大祭司的力量，主动的去吞噬，皮肤尖锐的疼，皮肤都承受不住，开始龟裂。
“停下，快停下来唐辰。”乔桑的声音都有点沉不住气了。
手直接的挣扎，想要松开，我死死的抓着她的手，不给她逃离的机会。
“唐辰，你冷静点，不行，我们还有时间，你别这么……”乔桑的声音一直耳边回响。
我开始还能听得明白，到后来已经反映不出来，她到底说的都是什么意思了。
还有时间吗？
不，没有时间了，我好想摸到了莫离气息的脉络，不对，这么说也不确切。
是那股力量，在我体内运转的脉络和节奏，那些不再是莫离的本源气息，而是我的。
我引导着它们，一层层的包裹住大祭司的力量，这当然比不上之前吞噬的速度和强度。
但却给了我一种，跟世间万物，跟天道相合的，心法的感觉。
大祭司的力量是他故意剥离出来，暂时放在我这里的，本来以为他是真的想跟我合作了。
后来才想明白，他是在耍花招，想把我当个容器，暂时储存而已，在炼化这些力量的时候，我莫名的得到一个消息。
“真神会重返人间，到时候……所有的族群，都会失去生存的空间。”
我根本无法想象，知道这个消息的瞬间，该有什么反应。
大祭司故意把力量传递给我，显然是怕莫离知道这个消息。
真神当年就是消耗天地灵气太多，才会导致地球各种力量枯竭，不得不离开。
哪怕说的再动听，再为了人类，也改变不了，这里不适合他们居住的真相。
现在……
为什么又要回来了？是那个新发现的地方又不适合生存了，还是……地球有什么，他们想要的变化？
当年一个莫离，就已经让骁勇好战的巫族，都束手无策了，如果真神纷纷降临，集体返回。
我们还要拿什么抵抗？
“没有时间了。”我一字一顿，咬牙说道。
乔桑担忧的不行，不过她也很清楚我的脾气，所以只是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没再劝说什么。
反而更紧的握住我的手，莫离的本源气息不断涌入，“你放心，我在，不管是生是死，还是就此崩碎，我都在。”
乔桑的声音很小，淡的好像是呢喃一样，听不真切。
她不但没有难过，反而还有点小兴奋，“如果，我们就这么死了，那是不是也算是永远，只是我们，没有别人。”
我被动的感应到乔桑心里的念头，忍不住苦笑，我这到底还是伤害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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