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许不戒就脱掉上衣,露出黝黑的膀子,宽大的体型看上去很结实,抄起铁锹,三两下就把地砖给清理了出来。
我们几个也没闲着,有的拿着锄头,有的拿着镐头,跟着许不戒一起往下挖。
大家你一镐头,我一铁锹的,挖的热火朝天的,很快挖的坑就已经及腰深了,也不见许不戒说的东西,倒是碎砖头破抹布的挖出来了不少。
就在大家开始怀疑许不戒的时候,地底下忽然传来一声闷响,紧接着许不戒的身形跟着猛地一滞。
“他奶奶的,挖到了!”
大家纷纷好奇凑了过去,只见许不戒蹲下身子,用手往两边扒拉泥土,很快就看到一块漆黑色的石头显露了出来,上面满是泥土,隐隐有花纹清晰可见。
随着许不戒清理了一下泥土,却惊讶的发现,这快石头异常的大,大到了我们每个人清理了一下脚下的泥土,也发现了和许不戒发现的一样的石头。
“奶奶的,这玩意看上去可不小那,继续挖!”许不戒淬了口唾沫,又重新抄起家伙挖了起来。
经过半个小时的挖掘,这块大石头终于露出了真面目,待大家定睛细看,却发现这,这竟然是一口漆黑的石棺!
我们神色古怪的对视了一眼,自家房子底下竟然埋着一口棺材!
这事儿别说是在我们村,即便是在附近几个村子,多少年来,也是闻所未闻!
活人住的房子,是阳宅,死人的坟墓,即是阴宅,阳宅和阴宅本就犯冲,若是房子下面有做坟墓,这绝对是一个噩梦般的存在!
而我们无乱如何都没有想到,自家的房子下面,竟然埋着这么一口棺材!
我爷爷、李大年和半瞎子,全都是因为这口棺材而死,真不敢想象,若不是许不戒帮我们找出这口棺材,这棺材一直埋在我家房子下面,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许不戒爬了上来,看着坑里的棺材,问道:“这房子是什么时候建成的?”
这个问题似乎把我爹给问住了,他挠了挠头,说道:“这房子是尧出生前一年建的,距今也就是二十一年的样子。”
许不戒点点头,双眸微闭,伸出左手掐指算了算,一幅了然于胸的样子。
然后挥了挥手,说道:“去拿东西,把这棺材抬出来吧!”
我们按照许不戒的吩咐,拿了绳索,木棍等东西,然后从绑在棺材上,又找了几个邻居,前后将近十个人,费劲了力气,才算是把这棺材给抬出来了。
棺材放在院子里,我仔细打量着它,这是一座通体漆黑的棺材,虽然上面满是附着的泥土,但是依稀可见上面雕刻的花纹,我虽然不懂这些,但是看花纹的样子,手法高明,气势磅礴,远远不是一般人家所能拥有的棺材,而且我们这里棺材的材质都是木质的,我从没听说过谁家用石头做棺材的!
棺材抬出来以后,我们又面临着一个问题,那就是这口棺材究竟要怎么安放。
放在我家显然是不可能了,之前在地底下就出了这么多幺蛾子,若是直接放在院子里,不知道会出多大的事呢。
不能放在我家,显然也不能放在别人家,这事儿换做是谁,谁也不乐意!
“你们村子里有祠堂吗?把棺材抬到祠堂里去!”
许不戒的话适时响起。
他这一举可真算是聪明至极,之前我听爷爷说过,祠堂里一般都有祖宗庇佑,若是有了什么阴邪之物难以处理的,短时间内可以搬到祠堂里去。
我们村子里有一处祠堂,不过是他们李家的,我们李家村有好几个姓,其中李家的姓氏最多,他们在村子里修建祠堂,倒也不足为奇。
说是祠堂,不过是一个荒废了很久的院子,只有逢年过节需要祭祖的时候,他们才会打开祠堂的大门,热闹个一两天,其他时间基本上都是无人管理的状态。
在许不戒的吩咐下,我们抬着棺材,一路来到了村子的祠堂里,把棺材放在祠堂的院子里以后,许不戒又让人去砍几颗桃树回来。
削去了树皮以后,他在地上摆了一个奇异的阵法,然后让我们把棺材放在上面,这才把大家给遣散了。
刚好趁着这会儿没什么人,于是我就好奇问道:“这口棺材是什么来头,大师能看出来吗?”
许不戒听罢,让我去打一盆冷水来,然后围着这棺材转了转,等我打来冷水,他吩咐我把水泼在棺材上。
一脸盆的冷水尽数泼在了这漆黑色的石棺上,紧接着就发生了神奇的一幕。
冷水浇在石棺上,顿时冒出一阵白烟来,哧哧响个不停,刚才一盆冷水,片刻间就化作蒸汽变得无影无踪了。
我在一旁看的瞠目结舌,这是怎么回事?
一旁的许不戒看的也有些呆了,他回过神来,忙从褡裢里拿出一本残破不堪的古书来,小心翼翼地翻动着,翻了片刻以后,抬起头的许不戒早已是冷汗涔涔,额头上的汗珠止不住地往下落。
“这是……”他似乎仍旧没有回过神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这是什么,大师?”我爹在一旁问道。
“我来问你,这几天你们村子不算你爷爷,一共是死了几个人?”
“一共是两个人!”我如实说道,先是李大年,接着是半瞎子,全都是因为这口棺材而死。
“你肩膀上是不是有个黑色的印记?今天刚好是第三天?”许不戒指着我说道。
我满是震惊,这件事我一开始没和他说,他是怎么知道的?
“是!”既然他已经知道了,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听到我承认,没想到许不戒顿时脸色大变,忙伏在地上,对着面前的棺材颤颤巍巍地磕了三个头,嘴里还说着多有得罪多有得罪。
说完起身收拾东西就要走。
见状,我满是雾水,这个许不戒要做什么?
于是忙拦下了他,问他这是要做什么去?
没想到许不戒重重叹了口气,说道:“恕我无能,这忙我是帮不了了!”
“如何就帮不了了?”我爹在一旁拦住许不戒的去路。
好不容易找来一个懂行的人,岂能这么糊里糊涂的放他走呢。
许不戒指着这棺材,说道:“这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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