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弈寒身子前倾,两手压在她身子两侧,让她无处可逃,她甚至能看到他眼里那个不知所措头发凌乱的自己。
“当年为什么爽约?”低沉的嗓音,似乎努力压抑着什么。
七年前,他在那里一直等她,一遍又一遍的打着她的电话,可是一次都没有打通过,最后只留给了他一条又一条绝望到无助的信息。
宋飘雪使劲蜷缩着身体,本来就不如宫弈寒强势,现在被扒光了衣服躲在被子里就更加弱势了,“男女分手是很正常的事情,而且……”停顿了一下,扬起一抹明媚的笑容“宫大总裁可真是小心眼,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揪着不放。”
宋飘雪的脾气就是这样,就算处于弱势也绝不让敌人面前低头。
“还收了安悦的钱?嗯?”他语气微微上扬,咬牙切齿“难道你不觉得我比她更有钱吗?白活了这么大年纪,连谁有钱都分不清吗?”
安悦算是宫弈寒的继母。
他当初是不信宋飘雪会收钱的,可是咖啡店有录像,记录的很清楚。
他觉得讽刺,对于他来说,拿安悦的钱就是在侮辱他,青阳市谁不知道他跟安悦水火不容?可是这个可恶的女人居然敢收安悦的钱?
“呵……”宋飘雪笑的讽刺,什么叫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这就是。目光微冷“宫弈寒,你觉得你很值钱吗?可是在我眼里一文不值。”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分手后拼命把脏水往对方身上泼的那一个,其实是最没有用心的,泼脏水只是为了安慰自己对得起这份感情。
宫弈寒紧抿着唇,她居然敢当着他的面这样说?
“怎么?宫大总裁对我余情未了?”宋飘雪凉凉的问,弄出一副被抛弃的样子,她可没觉得对不起他。
各自的气息喷洒在对方身上,连他们都没有觉得这样的姿势有多么暧昧,而且宋飘雪还没有穿衣服。
“你想得美!”
“那就好。”宋飘雪长长舒了一口气,仿似完全不在乎“分手后的男女最好不要有太多纠缠,不然一下子把现任绿了就不好了。”
宫弈寒表情更加阴霾了,她居然有现任?
“你男朋友知道你在酒吧强吻男人吗?已经绿了一次还在意第二次?”伸手一扯,扯下被子一角,露出了她光滑白皙的肩膀。
“宫弈寒,你有病啊!”宋飘雪脸颊绯红,急忙去扯被子,奈何宫弈寒力气太大,根本撕扯不动。
宫弈寒不为所动,一直盯着宋飘雪,看着她脸颊慢慢变红却仍然不肯服输,手再次轻轻一扯,已经隐约能看到雪白的双峰。
宋飘雪想也没想,对着宫弈寒的胳膊咬了下去,血腥味充斥着整个口腔。
宫弈寒眉头紧皱,死女人,下嘴可真狠。
“放开!”
宋飘雪被他的动作,弄得浑身难受,可就是不肯服输。
这么多年过去了,凭什么又来找她的麻烦?她还没有说什么呢!
宫弈寒喉结滚动了一下,这个女人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吃亏。
放开她,从衣橱里扔出几件衣服,丢给宋飘雪“穿上。”
转身走出了房外,走进了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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