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饭很丰盛,而且酒也是好酒,参与吃饭的人都很尽兴,宾主举杯言欢,似乎把我们的下乡扶贫的深情厚谊,都汇到了酒里。
我还真有点发憷,那啥我可见识过乡村基层干部喝酒的豪迈,平时局里客饭的酒局在他们面前,就好像是一个蹒跚学步孩童PK一个重量级的拳击选手。
果不其然没等三轮敬酒完成,随行的小胡就在酒香四溢的狂轰滥炸中,颇为壮烈的倒下了,而我咬着牙坚持着,不时的向柳曼妮那里看上几眼。
有道是人不可貌相,这回我可真开眼了,没想到柳曼妮花一样的人,酒量简直可以用深不可测形容。
能装三两白酒的钢化杯,已经空了三次,可毫无醉态,唯一变化的就是脸色可以与桃李争妍,那双弯弯的媚眼始终保留着一份清醒,我放心了。
实际上在乡镇喝酒,就是三板斧,挺过去了这群家伙们就对你有了一种认同感,就得你这人可交,因为他们与人相处始终信奉一句话,酒品最能看出人品,即使你真的不能喝酒也得喝,否则的话在你和他们之间就像有一层无法捅破的窗户纸和你亲近不起来,对今后工作的开展很不利。
有人说过工作就是喝醉,我特么的对这句话了解得更加深刻了,到最后都不知道怎么离开的饭桌。
躺在了床上沉沉睡去,睡梦中似乎有两座山峰横亘于前,我爬啊爬,使劲的爬……
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口干得很,床前桌子上放了杯水。
端起来一饮而尽,甜甜的是蜂蜜水,一饮而尽,躺在床上还想睡,可就在梦乡将我全部笼罩,严丝合缝的时候,有一股凉意顺着梦乡,尚未来得及关闭的缝隙溜了进来,搅得我就在半梦半醒之间徘徊,心中恼火异常。
忽然感觉有人在推我,一个男人的声音喊道“不要睡我的床,不要睡我的床”,很不耐烦的翻了个身,忽然心亮了,一股凉意从脚后跟,一直蔓延到了头皮的发根,耳边传来了一声清晰地叹息声。
整个身体似乎都被这股凉意冻僵住了,想出声问一声谁,但是我发现舌头、喉咙、声带一系列的发声器官,都失去了它应有的功能。
直到听见小胡和司机小何睡觉的呼噜声,才感觉到了心底泛出了一丝的温暖,渐渐地僵硬的身体变得柔软了。
坐了起来,披上衣服翻身下床打开门,站在走廊里掏出打火机点燃一支烟,抽了两口,心情渐渐的平复了。
忽然身后的门响,柳曼尼探出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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