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挽霜进入皇宫的时候正好是正午,永安公主正在休息,宫女看到了之后,一直很犹豫要不要将人请进来。
自家主子最近心情很是不好,不要说是叶挽霜了,就是来了几个宫里的公主,安许都是避而不见,所以叶挽霜也着实是让人有些为难。
“你去和公主说,就说我来了,若是公主不愿意见我,我就不在意了,你们把这些东西给公主就是了。”
叶挽霜举起自己手里的一个盒子,小丫头看了就知道这些是给自家主子的,只是还是有些为难。
“这,我去说一下,若是公主点头了,我就出来叫您。”
看着叶挽霜有些严肃的表情,宫女马上进去将这个消息报告给了安许的贴身宫女,本来安许还在睡觉,一听到叶挽霜来看自己了,瞬间就有了精神,直接起身要出去迎接,只是因为自己病的太重了,根本就没有精神头,更别说是可以站起身来。
“公主还是保重身子,千万不要耽误了身子,要是详见叶小姐,我们现在就出去请就是了。”
“好,马上将姐姐请进来,这样子成何体统。”
一想起自己对于贺兰祭越的那些事情,安许就觉得自己心里有愧,实在是无法面对自己的亲人,最后竟然落下泪来。
只是一见到叶挽霜,她就可以将自己所有的心里话都说给叶挽霜,叶挽霜也从来没有让她失望,会给她提供一个很好的解决方案。
“叶小姐,真是不好意思,我们主子见您,请您跟我进去吧。”
看见安许寝宫里面这样的消沉,叶挽霜就知道安许心情不是很好,看来这一次也真是身体不舒服。
“挽霜姐姐你来了,我好想你。”
安许说着直接就扑进了叶挽霜的怀里,叶挽霜抚摸着她的后背,像是安慰孩子一样安慰安许。
“好孩子,这是怎么了?是谁有欺负我们安许了,不要这样难受,有什么事就和我说说,老夫人听说你病了,还给你带了小吃,还有菊花茶,快喝一杯缓和一下,消消火气。”
叶挽霜说着就将自己拿来的东西给了旁边的宫女,自己倒是很正常和安许说起话来了,外人一点也看不出究竟有什么不同,但是安许本来很差的心情在叶挽霜来了之后就变得好了不少。
“好妹妹,你皇兄的事情我都知道,他如果真的埋怨你,你就不会这样安心地站在这里了。还有不要担心了,你王兄一切都好,只是你还是需要看清楚了,是谁一直在陷害你皇兄,破坏你们之间的感情。”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安许彻底不开心了,上次听见的话,她一直不敢相信,但是转念一想,她又觉得很可怕,浑身上下都快要被冻结了。
是的,顾琛那个她一眼就看上了的男人,原来一直将她作为棋子,还是要她去陷害自己至亲之人的棋子。
想起这些,安许的手就一直颤抖,好似看出安许不是很舒服,叶挽霜一把握住了对方的手,想要将自己所有的温暖都个对方。
“不要想了,我知道你心里难过,就是因为不想让你对其他人丧失信心,所以我一直安慰你,没有说出究竟是谁才是真正的凶手。”
“姐姐,我知道是谁了,你不用过这样迁就我的,以前是我没有认对人。现在我已经看开了,既然没有缘分,就算了,但是我绝对不允许人再伤害你们,绝对不可以。”
说完这句话,安许还是有些不可思议自己知道的真相,最后只能趴在叶挽霜怀里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
一切都过了,她要重新开始了,绝对不能为了一个男人而将自己所有的亲人都送入死路。
“姐姐,我最喜欢的核桃酥给我带了吗?”
“带了,带了。”
叶挽霜很是热情地将自己的食盒打开了,两个人吃了一口,就听到外面有喧嚷声。
“外面这是怎么了?不知本宫这里有客人吗?这么吵嚷一点规矩都没有,你们出去看一眼。”
外面一个宫女端着药碗,说是皇后娘娘派来送药的,非要亲自去看着安许喝下去,别人不可以代替她行使权力。
因为安许病了,她身边的丫头上次见到她那个狼狈的样子,就更是护着自己的主子,不允许别人靠近,只可惜,这丫头就是故意来捣乱的。
“姐姐这是什么意思?无论如何,娘娘都是公主的母后,自己的娘亲看重孩子的身子特意派人来看望,难不成还是一种罪过。”
听着外面的人伶牙俐齿,安许根本没有心情和他们计较,只想将人赶走。
一想起顾琛对她的利用,还有牡丹说的那些话,皇后和太子都不是什么好人,她们都想要利用她夺得皇位,谁知道外面这个人究竟是不是来送药的。
“让她进来,本宫倒是要看看是什么角色?竟然敢在本宫的寝宫外面叫嚷。”
自家主子发话,外面的宫女就不再阻拦这位看病的宫女,那宫女本来就是接到命令来闹腾一会,却不想竟然被叫进去了。
“奴婢参见永安公主。”
那丫头虽然进来行礼,但是眼睛却却一直都在屋子里面飘忽不定,好似正在寻找什么。
如果说,消息没有错的话,这时候,叶家小姐不是应该在皇宫里面的吗?但是那宫女找了一圈,也并没有看到叶挽霜的影子,尤其是一点点都没有看到。
叶挽霜的确是不再房间里面,那宫女打量了一圈你还是什么都没有看到,倒是安许看着她鬼鬼祟祟的样子很是生气。
“好了,你来有什么事情吗?”
“公主可能不认识奴婢,奴婢是皇后娘娘身边的人,听闻公主身体不舒服,皇后娘娘很是担忧,所以让奴婢连夜去太医院配药给公主准备了补药,这不就是给公主带来了吗?”
拿起自己带来的汤药,那丫头好似说的都是真的一样,就连叶挽霜在密道里面听着都觉得很感人。
只是已经了解了那些人的虚伪的按安许,根本就不相信皇后会有这么美好柔情的一面,她不过是想要保住贺兰承运在皇帝面前的位置罢了。
“这,本宫已经有太医配药,母后什么都不知道,我实在是不敢喝药,生怕有什么不适,自己可就撑不到出嫁了,到时候若是没有公主和回纥结亲,那岂不是要让别人说我们燕西虚伪,你说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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