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让安许这么久不犯的老毛病犯了。
“其实没有什么,你不用担心,我没有害安许,我只不过是在她的胭脂里面动了一点手脚,只要安许喝了酒就会被影响,这种反应两三天就消了,那时候顾琛为了彰显自己的神情,也会将回生草送到了京城,这时候,我们只要用回生草给皇上熬药就是了,谁也不会知道的。”
叶挽霜笑着解释,贺兰祭越看着她,好久没有说话,最后还是笑了笑将人抱进了怀里。
“你这丫头,果真是很厉害啊,我究竟是错过了多少个你,你竟然每次都可以让我惊喜。”
叶挽霜也看着他,但是就是不说话,眼神中更像是在逗弄贺兰祭越。
两个人相拥到了天亮,等天色稍微凉了一些,贺兰祭越就离开了叶家,此时叶挽霜已经渐渐睡熟,两个人呢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饶是一直盯着贺兰祭越的人也没有发现贺兰祭越并没有坐着马车回到自己的王府,盯着叶挽霜的人也没有发现她还带了一个人回到了叶家。
叶炜青一直想着将叶红妆放出来,但是老夫人意思坚决,只要不禁足,就马上远嫁出门。
叶红妆全心都在贺兰承运身上,怎么会情愿嫁出去,当然是一哭二闹三上吊,就是为了可以和贺兰承运在一起。
叶炜青拿他没有办法,只能让她听老夫人的。一直在自己的房间里面禁足。
叶挽霜因为是从太子府上回来,他就算是想要抓住叶挽霜的把柄,这时候也是要给太子一些面子的,自然是什么都做不得。
等到天亮了,他就兴师问罪到了叶挽霜的院子,却发现叶挽霜早早起了,已经去了老夫人那里。
老夫人年纪大了,越来越喜欢和孩子们一起坐着聊天,生怕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叶炜青浑身积攒的怨气无处施展,还要在老夫人面前笑着,调整好了自己的表情,叶炜青进了屋子。
叶挽霜见他板着一张脸,就知道他这是生气,但是又不敢发作,想着就觉得好笑,心里便有了一个主意。
“爹爹,这事怎么了?脸色不好看,难道是生病了、叫过大夫看过了没有,我们叶家虽然家业大,但是只剩下这几个人了,可一定要注重身子啊,爹爹。”
叶挽霜显得很孝顺,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老夫人也是直点头,倒是叶炜青自己没有弄清楚状况。
“若是你给我少弄点事,我什么都好说,你看看你非要陷害自己的妹妹,红妆那个样子,你就会好受吗?你的家教在哪里?”
“爹爹,我是跟着您长大的,家教,自然还是您一把手教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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