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一样的,下蛊,只要让蛊虫钻进宿主的身体就一切都OK了,但是下咒是要配合李朔自身的秘法,所以从来就不让我们看。
我跟李哥在门外又是等了半天,期间他老婆还打电话来埋怨他。李哥这个人的脾气也是有些爆,就把他老婆一顿骂。大约十来分钟左右,李朔出来了,手机还拿着一个黄色的纸人,当然了不知那种冥店里扎得纸人,就是一小片。就像是从一整张纸上剪下来的一个人形。李哥见李朔出来紧忙的就问:“李先生,怎么样?成了吗?”
李朔这家伙倒是开始装深沉了,哼哼唧唧的半天才说:“幸不辱命啊!”
不过他这么一说,李哥倒是放心了,随后李朔说是有些事情跟李哥说,就把我感到一边去了。
当天晚上我就送李哥上了回东北的火车,她很高兴,同时也把她的航班号告诉我,我就打电话订了同次航班。当晚,方刚跟我在珠江边的海鲜餐馆喝酒,方刚说:“那个叫白梅的女事主,床上功夫应该很不错吧?”
我乐了:“你怎么知道的?”
方刚一翻白眼:“我在风月场混了多少年,你小子才玩几天女人!那个白梅是杏眼、丰唇,面带桃花,皮肤白嫩,再加上身材前突后翘,典型的欲求不满,我没说错吧?”
我顿时佩服得想下跪,说:“这方面还真得你给我多传授经验。”
方刚哈哈大笑,又招手要了一只两斤多的龙虾。
第二天,方刚和阿赞TAM师徒三人回泰国去了,我也飞回沈阳。登机的时候,我看到白梅夫妇的座位离我大概有十几排远,她老公脸上贴着纱布,模样很狼狈。白梅在旁边悉心照顾着,不时偷眼看看我,眼神中都是满意和爱意。
回到沈阳之后没几天,白梅打电话约我出来吃饭,告诉我:“我老公昨天突然大口咳血,去医院挂急诊,大夫怀疑是急性肺炎,输了半天液才止住。”
我说:“这只是开始,好戏还在后头呢,够他受的。”
白梅问:“他会死吗?还是一辈子这样?”
我说:“阿赞的徒弟告诉我,他活不过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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