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听着我的话,直接睨了我一眼后就出去了。
说起蛋糕,我突然想起了已经有好几个月没见过面的秦方毅,这家伙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我曾经打电话去他的部队,他的同志说他去秘密特训了,问过刘厂长,他告诉我秦方毅接受的是封闭式训练,他目前也联系不上他。
一想到这该死的男人连封信都不不给我寄,我心里头就有些憋屈,该不会这家伙是玩玩我,现在玩腻了,就利用这种方法甩掉我吧?
可转念一想,他的全身家当都在我这里啊,不可能跟我就这么完了的!
女人一旦把那疑心病的盒子打开了,那就很难再关起来。
这一夜,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头安慰秦方毅只是训练忙所以没联络我,可内心深处却又情不自禁的往坏处想。
生日前几天,我妈跟月丫头的脸上一直带着笑容,还神神秘秘的说要给我准备生日礼物,结果,这神秘礼物还没收到,我就接到了一通晴天霹雳的电话。
“喂,是苏盼吗?”电话另外一头问道。
“嗯,我是,请问你是……”
“你好,我是秦方毅的战友,他在这次的军事演习中受了重伤,目前在首都军区医院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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