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故意诬陷我怎么办?”朱大壮面上极度的急切无辜的模样,实则心中已然是寒意四起,果然是唐婉儿那女人,不过他朱大壮岂会失手?且看他如何扭转乾坤,哼,待此事平了,便是唐婉儿的死期。
“你都说她已经疯了,还如何说话诬陷你?”闻言,阮无双慢条斯理的道。
“这……总之那唐婉儿的话,信不得,她以前便对我有意见,如今却是连这种人命关天的事都胡乱的推到我的身上,我非得找她问清楚不可。”朱大壮忿忿不平的道,说着便疾步匆匆的往外走,好似真的是被冤枉了一般,只是在阮无双看不到衣袖之下,紧紧地握着一包*。他做好了最坏的打算,若是被这两人看破了,那他便来个先机夺人。
他的小动作虽自以为是的隐秘,可还是被独孤连城有所洞察,独孤连城的凤眸冷了冷,不动声色的压下心中的杀极,淡声道:“唐婉儿的话,是假是真有待商榷,我们今日过来不过是了解一下而已。”
闻声,阮无双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瞧了眼独孤连城,便淡淡的移眸看向不出三尺之外的朱大壮,而朱大壮顿下了步子,心中一沉,他们这是在试探他?掩下心中所想,他侧过身来,一脸的欣喜安心:“方才苏公子可吓死我了。”说着还浮夸的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
闻言,阮无双歉意的笑了笑,随即站起身来,手指拨弄了一下微微发皱的袍角边,淡声问道:“那你可知道谁曾与唐演结怨?”
阮无双故而问道,由此既然朱大壮对他们放下警戒之心,二来也告诉他这并不意味着排除了他的嫌疑。
“那还用说,一定是那赌坊的老板,记得半月前,我与唐演去赌坊玩了两把,便欠了点债,岂知那老板硬是将我们赶了出来,唐演这人向来是个暴脾气,哪里受得了赌坊老板如此对待,于是便于赌坊发生了冲突,那老板还曾扬言,若唐演还不清欠的债,便杀了他全家。”朱大壮若有其事的道,一边说,还一边很是愤慨难当的模样。
“真有此事?”阮无双眸子一亮,问道。
“嗯,真的。”朱大壮点了点头。
“那成,我们再跑一趟吧!”阮无双故而侧眸对独孤连城说道。
“嗯。”独孤连城轻嗯了一声,便站起身来。
待阮无双、独孤连城走后,朱大壮一改方才的憨厚的神态,脸色渐变成狠厉阴沉,看来他们已经怀疑到他身上了,他这件事做得算是天衣无缝了,没想到还是被他们发现了端倪,不过此事还是尽快禀报主子,毕竟这苏阮前次在边阳城破了叶霍一案,也不知他发现那份名单没有。
“你是说方才我演得怎么样?”阮无双笑吟吟的道。
“不错。”独孤连城忽然一笑。
什么叫还不错,她基本已经将那朱大壮给忽悠住了吧!不过罢了,她也难得纠结这些无关痛痒的东西。
“那我们就静待,看看今晚会不会有什么不一样的收获。”阮无双杨眉一笑道,话落时,微沉的眸子眯了眯。
“嗯。”独孤连城轻嗯一声,无痕的清眸终于起了几分微波暗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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