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她就会进手入室,一呆就会是一整天,那时没有刀知道她在干什么。
直到某天鹤丸意外地回来早了,他去了手入室,看见了血淋淋的一幕。
乱藤四郎浑身赤,裸,满身刀痕被绑在十字架上,下,体更是惨不忍睹,整间手入室堪比人间地狱。
“……哎呀,这可真是吓到我了。”鹤丸国永说得极轻,常挂在脸上的微笑第一次消失不见,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说这句话是多么的震惊。
“被发现了啊!”樱瞥了他一眼,把手上的短刀嫌弃的丢在一边,用手帕把手上的血擦拭干净。
“那么你想怎么做呢?”樱轻嗤道,“不过是一把短刀而已,这样的短刀,要多少有多少。”
她说得毫不在意,仿佛说得就像是晚上吃什么一样。
鹤丸握着刀的手微颤,他想问为什么,却发现自己根本说不出口。
“行了,出征一天了,你也累了,下去休息吧。”听见赶人的话,鹤丸站在门口没有任何表示,长睫低垂看着地面。
樱挑眉看着鹤丸,正在思考是不是应该锻造出第二把鹤丸的可能性。
她知道自己的行为迟早会被人发现,可是没想到会这么早罢了,施完虐的刀自己都会立刻手入,再加上言咒,他们都不会说出去,可是这一切表面的平静就这样被鹤丸国永打破了。
一把满级刀都是在时政报备过的,樱暂时不能碎了他,不过她自己仗着刀不可攻击审神者的约定倒也不怕鹤丸会对她怎么样,双方僵持倒不如让他回去。
犹豫刹那,鹤丸国永睁开了那双金眸,抽出了自己的刀,投向了被锁住的乱藤四郎。
刀一离手,带着破空的气势刺入了乱藤四郎的心脏。
那天,白衣变成了黑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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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台切光忠一接到命令就去了药研的房间,果不其然敲门进去就看见了这只黑鹤抱着茶杯,歪着身子在和药研唠嗑。
“下手太重了。”
“哎呀,抱歉抱歉,老人家没注意轻重,下次会注意的。”
“加速符……”
“我撕了。”
“手入室那边……”
“安心啦,老人家早就把材料给烧成刀装了。”
“多谢了。”药研推了推眼镜,看着眼睛紧闭地一期一振,“那么十天以后还要再麻烦您……”再砍一刀。
“咳咳。”烛台切捂着嘴咳了两声,提醒自己的存在,完全没有把刚刚两个人的对话听进去,假装自己什么也没听到。
“哎呀,是烛台切君呢!”黑鹤起身理了理自己起皱的衣服,笑道,“是到了开饭的时间了吗?”
“主公在等你。”
“哎呀呀,是什么惊喜在等着我呢?”
因为自己受雨面积最大,原本就衣不蔽体的小夜现在又被雨水淋湿,身上的布条又被浸湿贴在身上,模样瞧着十分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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