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心口的热流越发激烈,灵枢真气已经贯通了供血,顺着这股热血怒火腾地一下起来了。后腰那块冰凉也陡然松动,身体的知觉恢复了不少。
头还枕在杜鹃的大腿上,只感觉杜鹃身体在微微发抖。
“你们……你们难道不是老江的朋友吗,当初他替周家办事,得了那种怪病……”
“妈的,住嘴,还这么说废话,你以为还由得了你?”
杜鹃话说到一半,中年人突地勃然大怒,不由分说一巴掌就抽了过来。
噗。
黑暗中一声闷响,还没来得及反应,又是一声脆响。
咔地一声,中年人的嚎叫还卡在喉咙间,就莫名倒向了一边。
杜鹃浑身一震:“秦越!”
昏暗车厢中,秦越凭空消失。
也只是电光火石的功夫,一声砰响,花衬衫也昏死过去。前头开车的正要回头,却一下子僵住。有种彻骨冰凉死死钳住了他的后颈。
“停车。”
秦越蹲在前排座椅,一只手死死钳住开车的后颈,另一只手轻轻舞动,标在中年人额头的一枚金针已经被收入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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