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雨也高兴的连连点头道;“我们为姐姐高兴!”
说着,两姐妹一脸高兴的看向赵英,激动问道;“姐,你和成贵哥哥啥时候成亲啊?”
“是啊!是啊!听说姐姐成亲时,妹妹可以向姐夫要红包呢!”赵雨一脸兴奋的说道。
赵英听着她们姐妹二人的话,虽知道她们只是童言无忌,但是不知为何,脑海中亦是不自觉的想象起她和贾成贵成亲时会是什么样子。
“姐姐脸红了!”
“姐姐是想成贵哥哥了吗?”
赵珠和赵雨两姐妹直盯盯的看着赵英,笑嘻嘻的说道。
瞬间,赵英面颊爆红,无奈道:“你们两个小丫头,知道什么?莫要胡说!”
“我们咋胡说!我们都知道姐姐要个成贵哥哥成亲了!”
李氏望着赵珠两姐妹无奈的摇了摇头,而后转眼看向赵英犹豫一瞬,对赵珠道;“阿珠,小雨,你们先出去,娘和英子说几句话。”
赵珠和赵雨很是懂事的出了屋子,还将屋门给关上。
李氏坐在床上,将福安抱起来,抬眼看向赵英道:“英子,你和成贵的亲事,你们……”
赵英抿唇,而后缓缓道:“娘,我是喜欢成贵的。”
李氏谈叹了声道:“娘看得出来。”顿了顿,李氏又道;“只要你愿意,你高兴,娘都站在你这边。”
赵英心中感动,她倾身靠在李氏的身上,闭着眼睛低声道;“娘,您真好。”
“傻丫头。”李氏一手抱着福安,一手轻轻抚着赵英的发丝道:“你可是娘的宝贝闺女,娘不对你好,对谁好?”
“只要我闺女愿意,只要我闺女高兴,娘做啥都行。”
……
赵英和贾成贵已定亲的消息很快便传到白锦和暮云深这里。
贾掌柜这边也很是迅速,他很快就找好了媒人,也算好了日子,下月初八正是好日子,赵英和贾成贵成亲的日子就定在下月初八。
这件事情定的的确很快,在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后,便都知道赵英和贾成贵下个月初八就要成亲了。
而贾掌柜这边也来了另外一个好消息。 自郭常义伏法以后,县里的商人堂会本是要解散,谁知众位商人商议后,觉着有个商人堂会能让众多商人坐在一起探讨生意经,也能认识更多的人,倒也算是个好法子,是以他们不打算解散商人堂会
,但堂会自然需要推举出一个堂主,最后众位商人们决定,推举贾掌柜为商人堂会的堂主。
他们这些商人能得以自由,还能追回被郭常义拿走的那些金银,全都是仰仗当初贾掌柜一家一家的央求,让他们写下了联名信状纸,县太爷这才能给他们做主。
是以他们将贾掌柜视为恩人,当然要推拒贾掌柜为堂主。
然贾掌柜得知这件事情后,并未答应下来,而是去寻了白锦。
“白姑娘,当初写这联名信的主意是你想的,而白姑娘的智谋和心性也足可以当这商人堂会的堂主,所以我希望白姑娘来做这堂主。”
白锦没有想到贾掌柜会推举自己来做商人堂会的堂主。 看得出,贾掌柜是真心希望白锦来作商人堂会的堂主,这商人堂会不像以前会收取商人们的利银,都可以成为一个众多商人谈生意经的好地方,自然也能认识更多的商人,对自己做生意是极有好处的
。
白锦思索一番,对贾掌柜缓缓说道;“贾掌柜,多谢你的好意,只是这商人堂会的堂主着实不适合我,不管是论资历,还是论做生意的谋略,贾掌柜都是我的长辈。” “如商人堂会这种大堂会,自是应该贾掌柜来担当,这是其一,如今我们醋坊的生意还未起步,我只想着能将醋坊的生意打理好,这是其二,所以不管论哪方面,贾掌柜您才是最合适的人选,届时,我
们醋坊开张,我们也愿入商人堂会,静听各位商人们的生意经。”
白锦一番言语真心实意,贾掌柜听后,叹了声道:“白姑娘你真是太多自谦了,你年纪虽小,但是性子沉稳,也聪明伶俐,对这做生意一方面也极为有天赋,不过,白姑娘说的也对。”
“醋坊还未正式开张,你的确需在醋坊上夺下心思,如此,那我便恭敬不如从命,做这商人堂会的堂主。”
随着郭常义和康主簿伏法被砍头,有不少曾被郭常义赶走的小本生意人都回来了罗商县,而白老三醋坊也撕去了封条,再次开门。
这一日,白锦,暮云深,还有李氏母女几人都回来醋坊。
吱呀一声,屋门打开,白锦和其他人走进醋坊内,想着前些时日醋坊内发生的事情,一时间,几人都感慨万千。
李氏更是感叹道:“唉,真是可惜啊,想当初咱们醋坊刚开张的时候,生意多好,本以为醋坊正式开张时生意会很好,谁知……”
谁知竟遇上郭常义那样一个大恶人!害的他们醋坊被关门,如今,醋坊虽已开门,却冷冷清清。
白锦走进屋内,抬手在醋坊之上摸了一下,满手的灰尘。
她低头吹了吹,抬眼看向李氏和赵英道:“以前的生意好,以后的生意也会好的。”
李氏和赵英点点头,赵英更是捋起袖子,一脸坚定的说道:“阿锦说的不错,三叔酿的醋好,以前生意好,以后醋坊的生意也会很好!”
有了白锦和赵英的声音,一时间醋坊内低沉的气息渐渐消失。
她们纷纷卷起袖子开始拆毁打扫醋坊。
彼时,有几人缓步走到醋坊对面的茶楼,那几人直接包下茶楼,不在允许任何人进入,而当先那人身着一袭碧色纱裙,坐在茶楼靠窗户边的位置,垂眸望向醋坊内。
女子身后的嬷嬷并未要茶楼的茶,而是用自带的水和茶叶泡了茶躬身放在女子面前,一脸恭敬道:“公主,请用茶。”
茶香袅袅,的确不是罗商县这种小地方能喝到的茶,然周凌思却没有任何心思喝茶。
她娇美的面容阴沉沉的,盯着醋坊内的动静,秀眉蹙的越来越深。
“一个卖醋的村姑,如何能入得了暮哥哥的眼?”周凌思满眼嫌弃的盯着醋坊内干活的白锦,神色很是难看。
她贵为公主,能看上暮云深本就是恩赐,谁知道暮云深对她竟是没有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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