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依旧如此,钱氏也算看出,这白高忠明摆着就是躲她呢!
谁说这白家老三是个憨厚老实的性子,明明就是奸诈狡猾之辈!
钱氏心底忍不住咒骂着,更恨自己这几日被当猴一样,给白家三房的醋坊做了几天的活,心底呕的要死!
心底怨气越来越大,钱氏眼见着她勾引白高忠是做不成了,而她也不能白白给白家三房做了几天的活啊!
更重要的是,钱氏在醋坊待着的这几天,眼见着醋坊的生意那么好,想来每日的进项是极多的!如此就更让钱氏心底嫉妒不平了!
既然白高忠不识好歹,每日躲着她,她见不到白高忠,也没法按着自己的计划进行,倒不如毁了这醋坊!
是的!这几日,钱氏心底怒气和怨气越来越大,心底就有了一个极为恶毒的主意!
那就是毁了这醋坊,让白家三房赔银子!让他们一家无法在做生意!
自心底有了这个恶毒主意,在加上白日陈九和王三对她吆五喝六的,就更加坚定了钱氏心底的想法。
这不,这一日,钱氏又在铺子内待了一天,实则她大部分时间都是坐在铺子的角落,一双阴测测的眼睛眼见着陈九和王三收钱,又将那抽屉给锁住,钱氏这眼珠子就恨不得瞪过去。
当陈九又对钱氏说让她去后院拿醋桶时,钱氏磨了磨牙,对着陈九阴冷一笑,转身去了后院。
陈九摸着下巴,眯了眯眼睛,对身旁的王三道:“你去跟大嫂说,狐狸要露尾巴了。”
王三眼底划过一丝冷光,走到白锦身边耳语几句。
待忙碌了一天,醋坊也关门了。
往日,钱氏为了讨好白锦,总是要同白锦一起回大邱村的,不过最近两日,钱氏却是一反常态,只道要去镇上买些东西,不能同白锦同行。
这一日,亦是如此。
待钱氏同白锦分开后,她就转到了临街的一间铺子,进了铺子内,对那掌柜道:“掌柜的,前几日我让你给我留下的干草还在不?”
这件铺子是做草席生意的,闻言,这掌柜忙点头道;“都留着呢。”
待钱氏看到后院放着的这些干草,冷笑一声。
白高忠不是躲着她呢?白锦不是要使唤自己么?她就要让白家一家人后悔!
哼!她钱氏得不得的,别人也休想得到!她就要让白家三房一家人尝一尝,这锥心刺骨,从天上跌倒泥潭里的滋味!
天色渐渐暗沉下来,直到街上的百姓们都各回各家,小摊贩也都收了摊,各家铺子也都上了门板,钱氏这才从一个阴暗隐蔽的小巷子里走出来。
她抱着这些干草饶了两个巷子,走到白老三醋坊的屋后,在确认后,钱氏将这些干草放好,又从袖中拿出一个火折子,抬眼看着房屋。
火折子幽暗的火光下,只见钱氏神色阴毒,眸光阴测测的。 为了做这件事情,钱氏这几日经常在醋坊的周围逛,待熟悉了地形后,这才选好了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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