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眼前的老八,不停的撞击,猛烈的撞击,每撞击一下,这口中同时还喊出,那配合着自己动作的号子。
怪不得你会喜欢如此重量级的人物,原来你竟然喜欢如此的征战。
怪不得你会喜欢如此重量级的人物,原来你竟然喜欢如此的杀伐。
也真难为了这个“胖妞”被你老八如此的摧残。
这要是换了一个碧玉小佳人,还不被你鞭打之死,午鞅取笑到:看来你也是个看不明白的明白人。
午鞅走上前去,弯腰,一把就抓住了,老八的脚脖子,一下子的就把老八给掀翻在地。
午鞅收起老八的储物袋,站起身子,拖着老八,转身就走,
拖着老八就像是在拖一只死狗,拖一只死了还在不停的扭动腰肢,连连挺枪冲刺的死狗。
午鞅拖着老八,向着来时的方向走去,
拖着老八的午鞅,行走在迷雾中,过了一个大瓮,再过一个大瓮,又过了一个大瓮,然后没多远,午鞅就看到了,自己进来时的那个石道。
午鞅拖着老八,转身就进了石道。顺着石道转弯后,很快就走到了石道外面,午鞅一把就把老八给丢在了地上。
只见被午鞅丢在地上的老八,还在不停的鼓动着腰肢,不断的挺枪急刺。
午鞅看着眼前的老八,抬起腿就是一脚,“啪”的一声,就踢在了老八的脑袋上,并骂道:“踏马地,让你心术不正。”
午鞅踢出去的这一脚也算是帮老八清醒清醒。
老八晕了过去,这是要等清醒。
踢完老八之后,午鞅转身就又进入了石道里,很快就又进入迷雾之中,绕过了一个大瓮,再过一个大瓮,又过了一个大瓮。
然后没多久,午鞅就看到了,先前拖拽老八的那个大瓮。
午鞅绕着大瓮,继续寻找,忽然就听到,有人喊叫:“老九,我踏马地要杀了你,是你害死了我的婆娘,我要杀了你,给我婆娘报仇。”
“这是老三在叫喊,没想到老三到现在都还对老九怀恨在心。”
午鞅顺着声音快步走去,看到了老三就站在老九的身边,而老九则仰面躺在地上,四仰八叉的。
只见老九一脸的陶醉,而老九的腰间,有一挺无旗之杆儿,老九用足了力气,在鼓荡着这一杆无旗之杆儿。
而老三扬起手臂,打在老九身上的虚空之处,边打这嘴里还边嚷着:“我打死你这个烧骚狐狸精,我打死你这个烧骚狐狸精,就是你们害死我的婆娘。”
自己平躺在地上的老九,突然的就蹦了起来,双手一下子就抱住了身上的虚空处,悲痛的说道:“你杀了她,你杀了她,你竟然杀了她,好你个老三,我给你拼了。”
说着老九就把双臂间,被抱着的那个空荡荡的东西,小心翼翼的放在地上,然后冲向老三,大声喊到:“老三,我和你拼了。”
老三:“哈哈哈,来的好,我正要给我的婆娘报仇,我要把你也给杀了,让你去给我那婆娘赔罪。”
说着老三就鼓荡起全身的脉力,向着老九打去,看样子这是不打死老九,就誓不罢休。
“啪”的一声,老三就倒在了地上,不动了。
原来是午鞅已经走到了他们身边,在老三的后脑勺上,扇了一巴掌,把这老三给扇晕了。
老九看到了倒在地上的老三,迅速的欺身而上,抡起臂膀,鼔荡起脉力,就要往老三的身上招呼。
“啪”的一声,老九就倒在的老三的身上,也不知老九还没有偃旗息鼓的腰杆儿枪,杵在那里,会不会感觉到,硌得慌。
老九原来也被午鞅给一巴掌打在了后脑勺上,给打趴下后,晕了过去。
午鞅弯身,收起两人的储物袋,一只手抓住老九的脚脖子,另一只手抓住老三的脚脖子,就像在拖两只死狗一样,拖着就向外走。
转眼午鞅就出了弯形石道。
午鞅甩手间,就把老三和老九给仍在了一边,抬腿就是“啪”“啪”的两脚,说到:“让你们,自相残杀。让你们,自相残杀,麻的,兄弟情义禁不住一点考验。”
转身午鞅又回到了石道中,来到了刚才大家打闹的地方,很快午鞅就听到了一个“嗷”“嗷”乱叫的声音。
午鞅循着声音找去,很快看到了躺在地上,挺着赤红缨枪“嗷”“嗷”乱叫的老五。
想来老五在自己的那个虚幻的世界里,一定是身处水深火热之中,看着那法宝赤红缨枪不断的颤抖,想来这个家伙,一定是遭到了极其恶劣的摧残。
午鞅弯腰收起他的储物袋,拖起老五就向外走去。
来到石道外面,午鞅“啪”的一脚,踢在老五身上,骂道:“让你踏马地享受,小命都快被那小石榴给砸死了,都还沉迷于其中。”
踢完老五一脚的午鞅,转身就又进入了石道,又开始了自己的拖运工作,就像那没有工钱的免费劳力。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老六狂笑不止。
午鞅循着这一阵阵,浪荡的笑声,找到了正和太后大战八百回合,欲要杀他个七进七出的老六,也不知道这一处,“老太后大战狂野汉”的戏,演到了第几回。
也真不知道这狂野的汉子能经得起这老太后的拦腰几斩。
这歹毒的大瓮真是害人不浅,世上又有几人能逃得过“欲”之一字,这该死的大瓮真是掐住了蛇的七寸之处啊。
仔细想想,这些人沉迷于其中,想不死都难。
午鞅收起储物袋,拖起老六,转身就走。
摇摇头说到:“这个老六,平时看着挺唯唯诺诺的,没想到胆子这么大,
想偷人,都偷到王庭的太后头上了,也不知道秦靖霄她奶奶,知道了这件事儿,心中会作何感想。”
等午鞅再转回来,没用多长的时间就找到了,身心已经沦陷的老七,这小子还在做着美妙的寡妇梦,这真的是“醉生梦死”。
“哎,死了也白死。”
“兄弟之间的感情,难道还经不起,他们个自心中的那点儿,虚无飘渺的小九九。”
午鞅无奈的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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