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并以对你们有利的想法以己度人来向我提出荒谬的建议。”
“倘我是雇佣兵,欧洲没人能付得起我的佣金;若我是名封臣,我所效忠的陛下至高无上光照四海,欧洲何人可与之匹配?我想要什么只管自己去取,何须为旁人帮闲索要报酬——我极恶菲利普如此待我。”
玛戈圈在陈九经脖颈的手逐渐僵硬的松开,她没想到陈九经和过去她所见过的情人大不相同,更令她感到像是羞辱的是陈九经似乎根本不在乎她身份带来的好处。
每个情人没有不在乎的,哪怕他们嘴上不说,但权力是最好的春药,哪个又没想痴心妄想地有过愿望,希望自己离婚与他成婚,一跃成为法兰西显贵呢?
人人都会这么想,凭什么你不想?
陈九经仍是一副禁欲面庞,只是微微将下巴抬高半寸“若你希望我在这场战争中做些什么,或想我为你取得什么——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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