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命了,社会公益组织也不可能面面俱到,我们这些人能聚在一起相互照顾,已经算是非常幸运的了。”
“我嗨哟一个问题,死神来信你确定不完整吗?”
“我不能确定,当时我让孩子们大致读了一下,孩子们识字不多,我只让他们读了开头和末尾的两句话,我觉得开头的那句话应该还有前文才对。”
“开头的那句话是什么?”
“我是在火焰中重生的死神……”
时间1分1秒过得很快,不一会儿,又过去了将近三个小时,老夫妇的房间里没有再传出说话声,翻找东西的声音也消失了,似乎他们已经睡着了。
而厨房里,也传出了轻微的鼾声,只有坐在柜台里的小林精神还很好,她拿着手机玩游戏,不时向厨房和客房的方向张望几眼,卫生阿姨估计回家去了,阿姨不用上班到天亮,只要做完规定的工作就行了。
到空间里真正安静下来的时候,恐惧才会一点一点开始蔓延,小林现在就有这样的感觉,刚才还能够毫不在意,现在就开始有些疑神疑鬼了,她放下手机,走出柜台来到厨房门口,朝黑暗深处轻声问:“那个…你们还在吗?”
“在,怎么了小姑娘?发生什么情况了吗?”里面立刻传来回答声,小林松了一口气说:“没有,只是卫生阿姨回家去了,我想告诉你们一声。
“卫生阿姨,就是那个刚刚在大厅里拖地的阿姨吧?她今天不值晚班吗?”里面的人问道。
“不是的,”小林回答:“阿姨只要完成固定工作,就可以回家去了,不用待在这里一个晚上,这个卫生阿姨专门上晚班,反正什么时候做完她就什么时候走。”
第一个男人说:“凶手居然在我们眼皮底下动手,而且就相隔一道门,我们从厨房可以看到一楼客房和楼梯,所以凶手不可能是从客房或者楼上下来的,也许,凶手是从门外进来,杀了小林之后再逃走。
“那也不太可能,”其中一个像是队长的人说道:“小林同我们说完话还不到五分钟,凶手就算从门外进来,要怎么在两三分钟之内杀掉她,然后悄无声息的离开呢?而且,小林知道我们的厨房里,她不可能一声不吭任由凶手动手吧?”
“我觉得这里面大有文章,也许凶手是藏在柜台里的?或者……等一下,你们看小林手里紧紧握着链条锁,也许刚才他因为害怕,用链条锁把门从里面栓起来,可能凶手是他熟悉的人,在外面招呼她,所以小林才会去主动开门。”
蹲在地上的人顺着队长的分析往下说:“你的意思是凶手根本没有进入殿堂,只是在小林开门的时候杀了她,然后立刻逃之夭夭?可是有几点非常奇怪,第一,小林身上我没有看到任何伤口。第二,大门是朝里开启的,根据她倒下的位置,凶手从外面根本没有办法推开大门。”
“而且小林把链条锁完全扯下来了,就证明她是在解开链条锁的时候被袭击的至死的,现场看的,凶手如果是从外面袭击了小林,他只有一种方法,那就是用刀通过门缝捅入小林身体里。”
队长站直身体说:“这样吧,你们先赶紧考察现场,确定小林的死因,我们现在也不能隐藏身份了,看来这个凶手有可能还要继续动手,至少小林的死可以证明,莫法医在这间事上可能真的受到了冤枉,我现在立刻打电话给头儿,让他过来。”
正好镜子撇开其他杂念,罗意凡靠在床头上说:“第一,旅店里发生凶杀案并没有第一时间封锁消息,也就是说周边商户包括居民一定都知道这件事了,那么在发现凶杀案短短的几个小时之后,旅店里就突然生意这么好,附近的人一定会有所猜测。”
“第二,谢警官让旅店老板开放营业,并没有给他合适的理由,而是说线索已经调查完毕,如果旅店老板稍微精明一点,或者参与了凶杀案的话,就一定会猜到后续刑警想要秘密行动,他在晚上故意离开旅店,也许是带走了什么关键的证据,就算有人跟踪也起不到什么大的作用。”
“第三,晚班服务员林悦虽然答应协助警方,但她自己的底细不明,退一万步来说,即使她是完全可以信任的,那么多刑警进入旅店,也必然造成她心理上的压力,很容易泄露风声,这也就是我为什么要在她面前暴露真面目,还给她舞台剧门票的原因,转移她的注意力,减轻心理压力。”
“我认为谢警官派一到两个警员假扮客人就足够了,他们完全可以租住在我们房间的隔壁,随时保护和坚持,这样不但不会引人注目,而且更容易监视到凶手的行动。”
恽夜遥说:“小蒙应该是故意这么做的,我认为他想要让隐藏的凶手感觉到危险,却又捉摸不透警察会怎么做!如果凶手确实想要栽赃陷害小左,那么这样做至少可以震慑凶手,让他知道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你这是在强行辩解,小遥。”罗意凡直截了当地说:“谢警官之所以派了那么多刑警,很显然他是怕你像莫海右一样出事,毕竟你们都曾经去过火照地狱之屋,而他手里那封死神来信如果是真的,就证明将会发生新的连环杀人事件,他是被感情左右了行动。”
“小遥,你不觉得自己也一样吗?到旅店这么长时间,你一直只关心寻找线索,希望替法医先生脱罪,可是你不要忘了,莫法医的脑筋可一点都不比你我慢,他真的会不小心遗失那么重要的信纸吗?”
“恽海左?难道真正的莫法医没来,你是他另一个双胞胎兄弟?”老人疑惑的问,他对莫海右确实有着充分信任,但是,如果来的不是莫海右,而是别人的话,他就要有所防备了。
但是下一秒,老人就打消了这种顾虑,因为莫海右静静地给了他一个眼神,那是一个锐利、冷漠的眼神,与他多年前看到的一模一样,老子立刻把眼前的恽海左和过去的莫海右重叠到了一起,心也放下了不少。
“莫…不,恽先生,你觉得这些孩子的身体有没有什么异常状况?还能活多久?”
问这话的时候,老人一脸担忧,莫海右不免又看了他一眼说:“我无法确定,他们额外身体部分的消耗和行动,多少会对内脏,尤其是心脏和肾脏,造成一定的负担,至于伤害程度,我只能做出初步判断,具体的要到医院检查才能确定。”
“唉!我们哪有条件到医院去检查啊!上面的房子早就应该拆掉了,要不是这些年安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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