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你,你是谁?”
妖猴睁开眼睛,发现面前坐着一位抽烟的抠脚大汉,顿时脸红成俩苹果,续而发现自己浑身一丝不挂,立刻把用盖在身上的蚕丝被把自己裹了起来。
“母猴子,别装傻!再乱动我削你!那是电脑显示器,别乱动!”
胖子眉头紧锁,虽然不该看的都看了,但是依然灰常生气,母猴子的举动似乎有些神志不清。
难道紫金葫芦把这母猴子的毛发连同智商都收走了?
解阳明听到叫喊声,立刻停止煎蛋,抄起菜刀从厨房里冲了出来!
“胖子!我来啦!”
眼前的母猴子,不对,**萌妹子,转头发现持械的解阳明不但没有害怕,反而特别激动,眼圈立刻就红润了,哭喊到:
“郎君!奴家想你想的好辛苦啊!”
还没等解阳明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婴儿肥已经伸开双臂扑到解阳明的怀里,那床裹在身上的夏凉似乎已经遗落在地板上......
“妹子!你这么大劲,别抱的太紧,松手!光天化日之下留点节操行吗?”
“妹子?奴家不要当妹子,奴家要当妾啊!”
“还妾?你先松手!胖子!别看热闹啊!赶紧把被子给她裹上!咱是玻璃门面啊!”
胖子一脸坏笑的捡起地上的蚕丝被直接给俩人盖到头上。
趁这解阳明挣脱的机会,婴儿肥趁机深深吻了一口他的嘴唇。
嘴唇还挺湿的!
“呸!胖子!你有病是吧!把菜刀放厨房去!鸡蛋要糊了!”
胖子一本正经的接过菜刀,小声说:
“老解!一会怡伶来了咱就有好戏看了!”
解阳明回了胖子一双卫生球,扛起婴儿肥就上了二楼卧室。
......
婴儿肥穿着解阳明的衬衣一个劲的照镜子。
“郎君,这铜镜怎么会照的奴家这么美?奴家不会是在做梦吧?”
解阳明站在卧室窗户旁,满脸焦躁,时不时的往街上张望,生怕怡伶和吴惠回来。
话说这婴儿肥有点不对劲,难道是真傻了?
“哎,我说,你叫啥名字?”
“啊!郎君临幸过人家那么多次,连人家名字都未曾记得,呜呜......”
婴儿肥还真哭了,满脸的委屈,默默的坐到床上,揉捏这怡伶留在床上的一只叮当猫公仔。
“能好好说话吗?问你叫啥!说话!”
婴儿肥抹了两把泪,轻声的说:
“奴家叫上官蓉儿。”
解阳明当场就愣住了,这还是大户人家的闺女!
“我说,蓉儿,你还记得什么?”
“奴家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记得郎君!”
“那我叫什么?”
“大人,您不会是平反时收到了重创?连自己叫什么都不记得了?”
怎么走到哪都是套路!
“再问你一次,我叫什么名字?”
“袁飞!袁将军!”
袁飞难道就是自己的前世?
没记得明朝有这么一位将军......
当然自己的历史知识少的可怜,不过一定不是什么很豪的将军,没准就是个偏将。
“咱俩啥关系?”
解阳明犯了职业病,搞的跟警队查案一样,准备打破沙锅问到底。
就差说那句经典台词,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郎君,我隐约记得你救了我,然后你就带奴家回了府,尊夫人准你纳我为妾,咱们虽然已经有夫妻之实,可还没喜结连理......”
我擦,这怎么整,把自己当作袁飞,还已经有夫妻之实了!
“那你眼睛怎么受伤的?”
“这个,这个,是郎君嫌弃奴家了吗?呜呜...呜呜...”
“行了,你在这屋睡会,我下楼一趟,隔壁那位还在睡觉,千万别把他吵醒了,他对你意见很大,过会我喊你吃饭。”
“遵命!”
上官蓉儿上前行了个大礼,衬衣的第二个和第三个扣子莫名的撑开了......
“这是二十一世纪,已经不是大明了。平身吧,不对,赶紧起来,礼数虽说是中华传统,但是我受不起。自己把扣子系上,有伤风化。”
“奴家生是将军的人,死是将军的鬼,只要能伺候将军左右,奈它地狱黄泉,妾浑不怕。宽衣解带又何妨?”
说罢,蓉儿欲要上前拥抱解阳明。
这话说的真够酸,解阳明冷冷的推开她,指着台灯说:
“这玩意叫台灯,有电,你不许动!”
......
解阳明走到楼下,闻到厨房里一股蛋白质烧焦的味道,胖子正在沙发上用手机发语音。
“吴惠小宝贝,你们几点过来饭饭啊?”
我凑!楼上还有个包袱没甩掉,这还有准备添油加醋的二货!
“胖子!你踏马有病是吧!别让她俩来了,先把楼上那娘们安置好了再说!”
还没等胖子回话,手机里传来怡伶的语音:
“王哥,那女的怎么样了?”
“怡伶啊!别提了!那女的,唉吆,疼,那畜生还昏迷呢,我和老解准备处理后续事情,看看把她移交派出所还是卖了。你俩今天别来了,多休息休息。”
“好的,你们别忘了带孙道长去医院包扎一下肩膀,吴惠打个了爱你的手势,拜拜。”
解阳明掐的有点狠,胖子的胳膊上紫了一条线。
“我说老解,你忒狠了吧!我放弃了与爱人的缠绵来帮你擦屁股,你有点数!”
“先别扯淡,晚上肯定我请吃大餐,等孙道长醒了一起吧。你先...”
话还没说完,只听楼上传来一声尖叫!
“解哥!救命!”
俩人立刻冲到楼上的卧室,只见孙道长正被上官蓉儿擒住胳膊,脸朝下按在地板上。
“郎君,这野道士要偷袭奴家,怎么处置?掰断他一根胳膊?再送衙门?”
“住手!松开他!”
孙道长忍痛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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