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网吧,调出监控录像,清楚的看到一名身穿黑色长袖T恤衫的男子进入网吧,眼神里透出一股戾气,在与四毛的交谈的过程中,小心翼翼的护着自己怀中的双肩背包,交易完毕后便迅速离开网吧,想必是前往解灵风水居的后窗之下做好入室的准备。
四毛被赶来的片警带走,对自己砸玻璃和偷井盖的犯罪事实供认不讳,昨夜五百元的非法所得也被上缴了。
季东和解阳明拷贝下监控录像后回到解灵风水居,只见凌小沫手里拿着包花生米蹲在地上给一只土拨鼠喂食。
麻辣女警见到如此萌物也控制不住那股少女的柔情,还时不时挠挠它那布满绒毛的肚皮,刑警小张拿着手机在给她拍照,画风温暖轻快。
季东脸色立刻变了,作为刑警队队长就带出来这班无组织无纪律的队员?
守着人家受害人家属的面这么不严肃,威严何在?
关键这位家属还是老同事,真是丢人现眼!
看来得抽个机会好好跟凌小沫谈一谈纪律问题。
解阳明立刻打开慧眼,只见田明很享受的在嚼着花生豆,享受那芊芊玉手的反复抚摸,也不怕这女警察一高兴给你阉了关起来,上去就把田明拎起来扔到茶几上。
还没等田明反应过来,凌警察狠狠的捏了解阳明的胳膊一把,小嘴一翘,愤愤不平的嚷嚷道:
“傻大个!你干嘛!
这小家伙是我在门口捡来的!
是我的!我的!
你再敢动它一下小心我拷了你!”
解阳明假笑一声回应道:
“这是我养的宠物,怎么就成了你的!
傻大个是你叫的吗?
你老爹好歹我也喊声叔叔,喊声凌局,你起码得喊我一声解大哥!”
解阳明在警队的时候,凌小沫的老爹凌国盛担任市警察局第一副局长,也算是曾经的老领导、长辈。
凌小沫白眼一翻,送了解阳明一对卫生球,故意拿腔拿调的挑衅道:
“解大傻哥哥,你说这萌宠是你养的,怎么证明呢?”
解阳明知道田明必然是因为怡伶被绑架的事情而来,趁机敲打敲打这位乳臭未干满嘴放炮的菜鸟女警!
“凌警官,你想怎么证明?”
凌小沫指了指茶几上的一盒黄鹤楼说道:
“你让这萌宠从烟盒里拿出两颗烟放到我手里就可以证明是你养的!”
哼!傻大个!
敢在本宫面前装大!
做死了吧!
季东感觉这股火药味实在太浓了,连忙打圆场:
“小沫,别胡闹,当务之急是寻找破案线索,那绑匪。。我去!
这土拨鼠成精了啊!
还真能听懂人话!”
除了解阳明外,其他三个人眼睛瞪的滚圆,嘴巴几乎成了O型!
只见土拨鼠淡定的从烟盒里叼出三根烟,先把其中两根放到凌小沫手里,剩下的一根递给解阳明。
凌小沫不甘心就这么被轻易的打脸,立刻对怂道:
“切,瞎猫碰上死耗子了!
我不管!
以后它是我的宝宝了!
谁也不许动它!”
说吧,凌小沫把土拨鼠紧紧的抱在胸前,田明紧忙对解阳明喊道:
“解老板,赶紧让她放手,我又不是布娃娃,眼看就要被蹂躏死了!
我有怡伶失踪的重要线索告知你!”
时不我待,没时间再闹,解阳明郑重的说道:
“凌警官,你别闹,这土拨鼠是我们解灵风水居的私家侦探,它现在有重要的线索要跟我说,关系到绑架案!
请你放手!
别再捏它了!
哎,那地方不能乱掐!
它是公的!”
季东这会把网吧拷贝下来的视频教给小张,让他赶回局里调查一下网吧穿黑T恤人的身份,有没有案底。
好说歹说,田明终于被囫囵的放到沙发上,解阳明没时间避讳周围的警察同志,开门见山的问道:
“田明,时间紧迫,有话赶紧说!”
凌小沫刚要呛几句,季东给了她一个饱含深意的眼神,意思是静观其变。
田明果断的回答到:
“昨夜子时三刻,我听到解灵风水居后面有吵闹声立刻赶来,发现孙道长、陈怡伶还有一名身穿黑T恤的男人在互相殴斗。”
解阳明听这话不对劲,立刻反问道:
“他们三个互相殴斗是啥意思,难道不是孙道长和怡伶一伙打那个黑衣人吗?”
怡伶那小身材,还能动手打人?
眼前这位正襟危坐的解灵先生正与发出吱吱声的卡哇伊土拨鼠郑重其事的对话,很难不被旁人当成神经病。
凌小沫朝着季东挤眉弄眼,难道这傻大个还真能听懂动物说话!
田明脸上露出无奈的表情说道:
“额,卑职也很奇怪,当时的确是三人混战,若非知根知底,真就看不出来哪两个人是一伙。
在打斗过程中,孙道长从背包里摸出一张道符欲贴到怡伶面门之上。
趁这空隙,黑衣男子朝西边逃窜。
怡伶动作敏捷,接连几次都躲过孙道长手中的道符,忽然从口袋里摸出一把利刃,捅在孙道长的肩头,随后朝东边跑了。
当时情况紧急,孙道长命我去跟上那黑衣男子,自己去追怡伶。”
解阳明越听越糊涂了,这都哪跟哪啊!
“田明,你确定没看错吧,孙道长用道符对付怡伶,反而被怡伶捅了一刀?
难不成怡伶是被某种邪术附身?”
季东迅速思考清晨储藏室上面的脚印,的确是分两组,往西边去的是一行男人脚印,往东边去的是两行一男一女的脚印。
莫非自己的好兄弟解阳明真的是领悟了某些特异功能,还能与动物沟通,这往后再遇到棘手难办的大案岂不是多了一条破案的途径!
田明摇了摇头说:
“至于是不是邪祟附身卑职真不知,孙道长和怡伶的去向暂时也不明,但是那黑衣男子此刻正躲藏在西城区北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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