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江用手捂住自己红扑扑的双脸,用恶毒的眼神看着解阳明,冷冷的说道:
“你知道我爸爸是谁吗?
富大海!
市长都得敬他三分!
高官都得......”
啪!
啪!
解阳明朝着富江的脑前额连着糊了两巴掌!
“呜呜呜!我要报警抓你!”
富江彻底被打怕了,不敢再装大,只能低头抱头呻吟。
解阳明此刻脸色上冷冷一笑,俯下身子贴到富江耳边,说到:
“不好意思,你要报警啊,好啊!
反正我打你不犯法,杀你也不偿命,请叫我神经病!”
随后转身挺起腰杆说:
“兄弟们!
但记住一点!
你们的身份都是精神病人!
打人不犯法!
凡是榜上有名的医生一人送十记大耳光!
开始行动!”
......
解阳明静静的坐在医院保卫室里的椅子上,手里抚摸着那只绿色的毛毛虫抱枕,嘴里叼着几乎燃尽的黄鹤楼,呆呆的看着窗外。
甘宝宝、独耳聋王主任等犯罪分子被警察戴上手铐,个个脸都肿成了猪头,无处喊冤,活该欠揍。
刑警队车辆不够,附近派出所也开着狗车来帮忙载人,这场大戏终于落幕了。
富江在坐上警车的一瞬间,转头发现了保安室里的解阳明,发疯似的甩开押解她的女警察,冲进保安室!
“解哥哥!
你还记得我吗?
我是徐卯卯,警察蜀黍要把我带走,求求你一定保护好我姐姐!”
好,好,保护你姐姐,好的!
解阳明笑着点了点头,随后用手里打火机点燃了绿色毛毛虫抱枕。
“啊!
姐姐!
啊!
姐姐!”
......
第二天,解阳明回到店里,本想把破案的情节说出来炫耀一番,只见孙道长用愤恨的眼神盯着自己,而怡伶眼圈发红,冲上来便一把搂住解阳明。
“大叔,你终于回来了!孙道长说你害死他朋友!”
沙发上面躺着一只形似成年灰猫的大土拨鼠!
它双眼紧闭,嘴里的鲜血不断涌出!
“田灰!”
解阳明赶紧上前用手轻轻的抚摸着田灰,他呼吸起伏的节奏迟缓微弱,命在旦夕,激动的瞪着孙道长问到:
“秉一!田灰怎么会这样!
昨天还好好的!”
孙道长怒挥衣袖,转过身去,言词激励的低吼:
“解阳明!
田总旗的内丹都被你朋友吃了!
他还能活?”
啊!
听到这话,解阳明猛然回忆起当时魏小港吃下那颗金圜丹的情景,难道?
“那颗金圜丹能治病是田灰故意骗我的?”
孙道长转身时,眼眶已经有些红润,愤愤道:
“金圜丹此物乃属于凝香丸,发出气味联络阳间巡察使,没有其他功效,田总旗为了你,他把自己修行数百年的内丹吐出与你朋友服下了,再用尽最后的精气元神出窍帮你破案,此番所作必死无疑!”
当时那颗丹药确实气味和颜色于金圜丹有所不同,可谁会想到那神药是田灰的命啊!
解阳明慌忙坐到沙发上,气凝神弦,打开慧眼,只见田灰口吐鲜血卧在自己的怀中。
“兄弟!你挺住!秉一!你肯定有办法救他!”
田灰微笑着朝解阳明轻轻的摇了摇头,有气无力的吐出一句话:
“恩公,当年你的一念之善救我全家七十八口人性命,小弟为你再死十回也无以为报,可惜,可惜咱们今世的缘分尽了,但,能与恩公并肩作战是小弟的梦想,此生死而无憾,下辈子。。。”
话未说完,一口黑血从田灰口中吐了出来,他缓缓得闭上了双眼,撒手人寰。
解阳明只见一股白烟四散而去,眼前只剩一具土拨鼠的尸体静静的躺在茶几上,心中悲痛万分,捶胸顿足,口沸目赤,撕心裂肺的喊道:
“田灰!
你傻啊!
你为什么换药!
谁tm让你换的!
没法力了还敢出窍!
给我起来!
谁让你躺着的!
起来!
你欠我的还没还完!
起来啊!
不是还要并肩作战吗?”
解阳明一边哭喊,一边抱起田灰的尸体久久不能释怀。
孙道长拿起朱砂桃木剑,嘴里默默开始念诵经文。
超度仪式结束后,解阳明与孙道长、陈怡伶一起把田灰的尸体安葬在范家庄后山。
下山后,三人就近去了素食斋吃了一顿自助餐,傍晚回到店里,孙道长上楼前淡淡的撇下一句话:
“解哥,明天准备三尾活鱼,咱们去一趟下龙湾。”
说罢就回屋休息了,解阳明心里依然很难受,揽着怡伶的肩膀说:
“宝贝,我太累了,得好好睡一觉,你明天早上买好鱼来喊我们好吗?”
怡伶用指尖轻轻触了触解阳明的脖子梗。
“好,我的大英雄,你睡觉前洗个澡哈,脖子上的灰都一层了。”
“我全身上下都是灰,帮我搓搓再走呗?”解阳明坏笑道。
怡伶赶紧挣脱开,羞答答的说道:
“讨厌,今天吃素,不那个,好啦,明天咱们放生回来,晚上我住这,好好伺候伺候你,快去洗澡吧,我走了。”
......
第二天清晨,解阳明还在睡梦中,听见楼下有人大喊:
“老解!我回来了!开门!”
胖子!
解阳明赶紧穿上裤衩,光着脊梁就匆匆下了楼,只见一光头大胖站在门口使劲拍门,鼻梁上架着副银色大蛤蟆镜,脖子上挂着一串星月菩提素珠,身边放着一只大旅行箱,两腿直嘚瑟!
“胖子!你消失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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