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像这种高档收藏品,二道贩子起码得挣一半,市场也不景气,谁敢投上三十多万买一枚银币压着,二十年还不一定能出手,要我反正不敢压钱。”
说罢,看了一眼墙上挂表,离下午六点还有三分钟,怡伶这一下午就没闲着,打扫完厨房再擦马桶,真是够勤快的。
“怡伶,你到点下班了,先别收拾了,回家吧。”
“好,那你们俩把剩下的菜热热吃了,尽量别叫外卖,不卫生。”
“行,去吧,路上注意安全。对了,帮我给你父母带个好,回头抽时间请你们一家三口吃海底捞。”
陈怡伶洗洗手,把一只粉色的小包跨在肩膀上,又拎起从医院带回来的饭盒,挥挥手推门而去。
怡伶离开后,解阳明把鞋一脱,上炕式坐在沙发上,点了两份炸鸡配可乐的外卖。
“秉一,二奶奶吐给我那口仙气有啥作用?”
“如你所愿!”
“那意思我可以不抱头蹲防也能看见鬼?”
“不一定!”
“别闹,啥叫不一定?到底是能还是不能啊?”
“你的阴阳眼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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