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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灵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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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长命锁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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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年以前,王胖子受邀去京州市参加游戏竞技大赛,胖子和四位队友配合默契,过关斩将,所向披靡,一举拿下了小组冠军,备战第二天的总决赛。

    可第二天早上,胖子在去比赛的路上,遇到了麻烦事。

    眼看就快到比赛会场了,马路中间的隔离带附近围满了人,大家议论纷纷。

    路人甲:“碰瓷的,别管闲事!谁扶谁倒霉!”

    路人乙:“你看她的打扮,肯定精神不正常,离远点吧。”

    路人丙:“这老太太好像有精神病,最近经常在这一片晃悠。”

    路人丁:“可不是,上回还见她跟这布娃娃说话,挺渗人的。”

    。。。

    胖子挤进人群,发现一位五十岁左右的农村妇女,上身红色棉袄,下身穿着条破棉裤,脖子上围着绿色的围巾,躺在地下,怀里抱着一个浑身补丁的旧布娃娃,嘴里不停的吐着白沫。

    想都没想,胖子直接过去把这大妈托到怀里,冲了周围的人吼了一嗓子:

    “都踏马些什么人!这大姨嘴里都吐白沫了也不送医院!看你妹!”

    路人甲:“小伙子,这是碰瓷,你小心!”

    王胖子:“碰你妹!你家碰瓷躺隔离带上!滚蛋!”

    围观群众见这胖子不好惹,纷纷离开了。

    胖子赶忙打了120,把这农村妇女送到医院。

    听急救科的医生说,这妇女患的是癫痫,俗称羊癫疯,刚才摔倒的时候嘴里的呕吐物通过鼻子吸到了气管里,要不是送医及时怕是有生命危险。

    大姨身上连个手机都没有,联系不上病人家属,胖子只能陪着在她身边,比赛算是泡了汤,四个队友气急之下全部把胖子拉黑,一场游戏比赛竟然比兄弟情谊还重,这种垃圾朋友不交也罢。

    农村妇女醒来的时候,发现胖子正用胳膊肘子垫着那个布娃娃打瞌睡,眼前一亮,激动的说:

    “胖小子!”

    胖子猛地清醒过来,揉了揉眼睛,笑着说:

    “大姨,你总算醒了。”

    农村妇女激动的说:

    “你是我女婿?”

    胖子纳闷了,压根没见过有女孩进过这个病房,锅不能乱背。

    王胖子赶紧解释道:“大姨,上午你犯癫痫了,倒在路上,我恰巧路过,把你送医院来了,额,那个,是这样,大夫说你已经没事了,随时可以出院,还记得你家里人电话码号吗?”

    农村妇女失落的摇了摇头。

    王胖子再问:“大姨,你叫啥名字还记得吗?”

    农村妇女再次失落的摇了摇头。

    王胖子三问:“你家住哪总记得吧?”

    农村妇女笑着点了点头,利索的回答道:

    “俺家是吕州银山县蕉岭前。”

    胖子满头大汗,彻底无语了,帮人搬到底,送佛送到西,替这妇女出上了八千多的医疗费,又包了个车送她回老家,妇女一路上女婿长,女婿短的,搞的胖子不知所措。

    进了村,这妇女逢人就说胖子是她女婿,谁也别再敢欺负她,胖子开始寻思这妇女的精神问题比想象中的严重,安全把妇女送到住处,抓紧找家属要回垫付的医药费就闪人,等到了妇女家一看,完全傻了。

    家里这是多穷啊!

    别提钱了,就这土屋,三间房塌了两间,没水没电没人住,连个像样的家具都没有,日子实在是没法过活,除了脏臭乱,唯独有几件年轻女孩的衣服整齐的摆放在屋子的床头上。

    胖子觉得这妇女太可怜,精神不正常也没人监护,自己要是拍拍屁股走人,还不得饿死。

    于是便找到村委,咨询了妇女的家庭情况,原来她叫赵惠兰,丈夫五年前就病死了,还欠了亲戚朋友一屁股债,女儿为了帮父亲还债,高中没念完就去外地打工,可从此以后村里人再见过她女儿,估计早就忘了她娘和那一屁股债。

    赵惠兰三年前不知为何,突然就精神不正常了,时而清醒,时而糊涂,经常抱着个布娃娃说话,还总是念叨女儿女婿要来接她去城里住。

    村委班子的骨干成员都特别强调同一件事,赵惠兰家水电费三年没交过,总共欠了村委一千三百八十五块两毛五。

    脑子有问题就不能用自来水吗?

    人家老公死了,女儿不在家,生活苦难,不帮忙就够缺德的,还要电费!

    要你妹!

    望着村书记办公室里贴满墙的各种荣誉证书,胖子气不打不一处来,用了个狠招,说赵惠兰是去京州上访的路上被拦回来的,要是以后赵惠兰有个三长两短,就回来接上她去省政府门前拉条幅,吓得村委好生安置了赵惠兰,直到胖子满意点了头,这事才算完。

    临走前胖子给赵惠兰留了两千块钱,她拉住胖子的手,热泪盈眶,激动的说道:

    “女婿,大姨给你件值钱的宝贝,一定收好,这当是俺女方家的彩礼,俺闺女说了,等你们成亲以后就回来接俺去城里享福!”

    妇女从脖子上摘下来了一条红绳,上面挂着一件银制的长命锁,写着长命百岁。

    胖子当时没想占人家便宜,也真心没准备打人家女儿的主意,只是在妇女的执拗之下,只能收下这长命锁。

    回家以后这件事就淡忘了,除了偶尔给那挨千刀的村书记打过几次恐吓电话,这件长命锁吊坠就一直静静的躺在抽屉里的一个角落,布满灰尘。

    直到昨晚和雨琪约会完,回家激动的一宿没睡着,突然想起雨琪说自己老家是吕州市银山县,才又把这东西翻出来,傻了眼,长命锁后面刻的是雨琪二字。

    讲到这,雨琪的眼眶已经湿润,迫切的追问道:

    “晨哥,俺娘还好吗?”

    胖子也有些激动,点了点头,诚恳的说:

    “雨琪,她还好,当时在大医院治疗的,癫痫几乎得到了控制,大夫说几年内不会再犯,村委那帮王八蛋也不敢欺负她,可是。。。可你为什么一直没回家看她?”

    顷刻之间,一连串泪水从雨琪粉嫩的脸上无声地流下来,泪过之处,皮肤显得格外苍白。

    雨琪:“晨哥,谢谢你的大恩大德,我,我不是不想回去,我。。。”

    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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