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不太方便,严正花照例进了洗手间去接电话。
“你怎么才接电话!”一接通,电话那头的男人就是一阵暴怒。
严正花懵了,“怎么了?我在找洗手间啊,平时不都这样吗?”
对方沉默了一会儿,才阴森的问,“真的只是在找洗手间?”
严正花不明白了,“不然呢?你不也知道剧组里什么情况吗?”
“你刚刚和谁在一起?”对方避而不答,反问道。
“你什么意思?”严正花脸色刷地一下拉了下来,她太熟悉这个男人了,这个口吻,她心里明白的很,这个男人又起疑心了。
“我、我不是,我不是怀疑你。是、是,唉,你注意点吧,真的别再让人抓到把柄了,我知道你的难处,但是我是真心想要和你在一起的,那些事情,你就别再做了。”男人听起来委屈巴巴的,严正花却一脸冷淡,心都凉了。
“你打这电话什么意思?”她捏着手机,心里强压着怒气,这是她谈了三年的对象,是她昨晚上翻来覆去想要共度一生的人,而现在,她不是那么确定了。
“我就是……听他们说你最近和那个潜规则的男四走得挺近的……”
“嘟嘟嘟!”干净利落挂了电话,严正花眼泪刷的一下就流了下来。她心里恨恨的怀疑起每一个人,赵章辉在她剧组里肯定有认识的熟人,到底是谁?到底是谁在扭曲事实!
“诶,你说,严姐是不是就是那个潜规则维哲的人啊?”
“怎么可能,你别胡说八道,方导都说了,没人潜规则维哲。”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圈子哪里那么容易就能随便让一个新人来拍男四啊?我看那个维哲就一花瓶,走位都不懂,要不是潜规则,他能进得来吗?”
“那也不会是严姐啊,她和维哲有什么关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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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你没注意吗?你看维哲穿得那么穷酸,严姐还天天往他身边凑,昨晚也是,就他们两个没去唱k,我后半夜可是听别人说了,严姐跟那维哲动作挺暧昧的,怕真的是了。”
“不是吧?我还挺喜欢严姐的,维哲那颜,我也挺喜欢的,他们要真是这种关系,我可要脱粉了。”
“真别说,维哲那颜我也挺喜欢的,我要有钱,我也想包养他来伺候我,嘻嘻!”
两个女人娇笑着洗完手离开,严正花在厕所门后脸色一片铁青,又突然觉得十分好笑。
一群鼠目寸光的人,维哲说不定,比你们任何一个人都要有身份有地位呢,还包养?呵。
擦干了眼泪补了补妆,严正花咬了咬贝齿,又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出现在维哲和楚纤纤的面前。
“花姐你怎么才回来啊,我们等你好久了。”楚纤纤一看到她,赶紧把位置让宽些。
维哲也是,他们两个人的盒饭都还没怎么动,显然是在等严正花了。
看到这一幕,严正花的心情瞬间畅快了很多。那些事都没什么,严正花你在这圈子里这么多年还看不透吗?为值得的人付出,不要为不值得的人伤心。
左右开弓两边同时掐了一把两人水当当的小脸,严正花在维哲和楚纤纤双重泪眼攻击之下心里畅快淋漓,“这小脸真的是太好摸了,啧啧,一天不掐一把,我的心里怎么就这么难受呢?”
楚纤纤敢怒不敢言,捂着脸赌气吃饭。维哲倒是有点看出了什么,想了好一会儿,侧了左脸过去,无辜的眼神看得严正花心里全是负罪感,“再掐一把心情会更好一些吗?”
他问得真心实意,他总觉得严正花虽然笑着,但是却像是在哭着一样,那种哀伤的感情让他很难视而不见。严正花是个好人,对他很好,他不太想看到她这个模样。
严正花哪里还下得去手?姨母笑不自觉就挂在了嘴边,拿起盒饭咔咔就往两人盒饭里一人塞了一块鸡胸肉,嘴里还忍不住感叹,“你们两个吃得也太少了,这样怎么能长得白白嫩嫩的呢?”
说完又笑着看着还在等她掐脸的维哲,戏言:“下次你让我搭个顺风车我心情会更好,就昨晚那辆蓝色的。”
维哲想了想,懂了。他两眼亮晶晶地看着严正花,“我也喜欢那辆的~”毕竟和某人的眼睛颜色一样好看。
严正花眼神呆滞,还、还真的是他啊?!
“我说,你真的不用哥出面帮你?哥不是说大话,那个什么狗屁狼总我真的不放在眼里的,只要哥振臂一呼,那必须一大波人一口一个唾沫钉子喷死他。”凌志盯着电脑屏幕面前,鼠标不断下滑看着些水军在那瞎喷,他就心里火大得要死。
“没关系,我跟你说实话,我打算退了公会。”维哲信任凌志,也不想让他被自己这件事沾上一身腥。
“啥?那你直播呢?不干了?你怎么赚钱去赎你妈那罐子?”凌志一听就跳起来了,维哲那小子他还不知道吗?缺钱缺得要死!
“我是退工会,不是不工作。”维哲没打算解释得太清楚,他还有要紧的事情要继续做。
“那就成,不过说真的,哥二百万还是能拿的出来的,你真的不要啊?”凌志不是一两次提这个话题了,他就不知道了,维哲看起来挺乖的,怎么就这么倔呢?
维哲摇头,“说好的亲兄弟明算账,你别再提这件事了。”
“成吧,那你需要哥帮忙,一个电话,可不许和我客气,哥不是外人,ok?”凌志知道自己说不过他,没辙。
“好,你放心。”挂断了电话,维哲看了一眼眼前的地方,他好久没来了,除了那一次来签合同,他就再也没来过了吧?
找人问了一下,才找到公会占的那层楼,维哲出了电梯就看到他们公会的名字被镶在墙上,那种金灿灿的俗气感一如既往,倒是很符合公会的背景。
“请问您找哪位?”前台小姐态度不错,维哲也不给她脸色,直白的说了管理的名字。
报上了他的名字,前台小姐联系了那边,挂断电话的时候眼神有些古怪,但是还是带维哲进了一个办公室。
“你找过来做什么?闹事?”管理叫白,三十来岁秃顶,油光满面地和几年前看起来变化挺大的。
维哲也很干脆,把复印过的合同放在桌子上。
“我来解约,另外我要求公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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