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欢喜的。不过,月砂如此不受约定,自然也是应该有着一个小小的惩罚。你行刺不遂一次,我便,亲你一下,你说好不好。”
元月砂只当没听见,心尖却也是发颤恼恨。
百里聂,他根本将自己当做宠物一般逗弄。
不过,自己是不会跟他逗口了。
百里聂见她不说话,也是没法子,轻轻的叹了口气:“你不反对,我便当你答应了。”
如今这乖乖巧巧,柔顺的在自己面前坐着的元月砂,不过是只暂时被药控制住的凶手。
百里聂心里面清楚的知晓,一旦自己解开了禁制,只怕眼前这个娇滴滴的姑娘,又是会变得无比的凶猛了。
他恍惚之间,忍不住在想,要是月砂能够来去自如,还这样子乖乖巧巧的,可也是不知晓多好。
回过神来时候,百里聂的唇角却也是重新绽放了近乎完美的笑容。
他指甲盖儿挑了药粉,轻轻的挑了一点儿在元月砂的鼻子尖。
元月砂连续打了几个喷嚏,一双乌溜溜的眼珠子,十分气恼的瞪着百里聂。
百里聂瞧着她瞪着一双漆黑的眸子,几缕秀发轻轻的垂在了脸边了。他有些好笑,伸出了手指,轻轻的为元月砂一拢发丝。
“你便稍稍等一等,等过一会儿,身子便是有些力气。”
元月砂却狠狠一侧头,错过了百里聂的手指。
不错,正如百里聂所言,纵然自己力气慢慢的恢复了些,可是却也不是全部。
可是饶是如此,也是让元月砂缓缓的扶着椅子站起来。
她身子纵然是摇摇欲坠,却也是不自禁的想要离百里聂远一些。
自己可不想百里聂再触碰自己的脸颊,说那么些个暧昧甜蜜的言语。
她宁可离百里聂远一些。
等自己恢复了力气,到时候,才是真有趣。
百里聂却也没有阻止,他只轻轻的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之上,给自己泡了一壶茶水,任由这茶香四溢,动人心魄。而他唇角的笑容,却也是宛若那一泓春水,散发出了惊心动魄的魅力。
元月砂走了几步路,便是禁不住气喘吁吁,那娇艳的脸颊,红晕却也是越浓了,越发显得娇艳欲滴。她不自禁的扶着一旁的树,旋即缓缓的背靠上去,这样儿的喘息休息。
她不由自主的瞧着百里聂,看着百里聂泡好了茶水,倾入公道杯中,再取杯自引。
元月砂蓦然咬住了红晕的唇瓣,她想要快些离开,离开这长留王府。
可是,就在这时候,元月砂耳边却也是听到了细碎的脚步声。
最初的激动过去了,元月砂也是不觉渐渐恢复了冷静。
她那一双极姣好的眸子,流转了惊心动魄的光芒。
回过神来,方才发觉,今日的长留王府是极为安静的。
然后,她便瞧见了一道淡墨色的身影,缓缓而来,在阳光之下也是生生的透出了几许幽凉之意了。
这个男子,自打元月砂入了京城之后,也见过几次。
他不就是百里聂身边那个极神秘的护卫墨润?平时他好似一缕淡淡的影子,令人近乎察觉不到他的存在。这也许是因为墨润极为高明的轻功,又或者是因他那阴郁的性子。
阳光下,他一身黑衣,墨色浓浓,却有着一张冰雪雕刻的极俊美的容貌。
只不过那一双瞳孔,由着光线一映,竟好似微微透明了一般。
元月砂虽然只见过墨润几次,可是不知怎么了,对墨润印象竟似极为深刻。
也许,是因为墨润身上总是蕴含了一缕淡淡的危险韵味。
这个男人,却也好似藏于鞘中的剑,虽然是竭力隐匿,似也能隐隐察觉那么一份难以言喻的危险。
元月砂蓦然一皱眉,有时候,她甚至不由得觉得,这样儿极危险的感觉,竟似有几分熟悉。
只不过,这一次她到京城,有过若干事情。这个墨润,虽是让元月砂心尖儿好似掠动了一缕好奇,可是很快这样儿的好奇,却也是让元月砂抛诸脑后。
可到了如今,原本竭力忽略的那一缕异样,如今却也是再次不自禁的,悄然掠上了自己个儿心头。
除了初遇百里聂时候,见到了这个墨润,之后这个神秘而俊美的侍卫,竟也好似悄然而消失了,瞧不见踪影。
如今墨润那一双眸子盯上了元月砂,好似没什么温度,竟似对这儿有个窘态倍出的少女不觉奇异。
百里聂轻品茶水,缓缓的放下茶杯,和声说道:“墨润,我不是说过了,今日不必来打搅。”
墨润开口:“属下听到此处动静,不知可有什么事情。”
他嗓音一片寒冷,好似被冰水这样子泡过也似,听得不觉令人打了个寒颤。
百里聂微微一笑:“也没有什么事儿,不过是昭华县主和我稍稍闹腾一会儿,没有事的。我虽早便说过,别人不可打搅。你可真有心,仍然是心里面念着。”
他好似是个温润、和气的主人,就算是下属违逆他的言语,可是他却并不生气,甚至不以为意。
百里聂轻轻的再倒了一杯茶水:“你如此服侍我,小心翼翼,可谓是辛苦了。既然如此,何不喝杯茶水,润润嗓子。”
墨润却没有动,不咸不淡的说道:“尊卑有别,不敢逾越。”
他忽而侧头,盯着元月砂。
元月砂依靠着树干,手掌慢慢的扶着粗糙的树皮。她留意到墨润那审视的目光,心里那股子异样别扭之情,好似更加浓郁了。
为什么有些说不出的畏惧和危险的感觉呢?
从前自己,可是没见过这个人。
可是一种说不清楚,道不明白的淡淡异样,却也是不觉浮起在心口。
如此萦绕,可谓是挥之不去。
“此女既然是来行刺殿下,殿下何不处之,何必留着这个海陵余孽。”
墨润蓦然开口,嗓音之中忽而流转一缕说不出的厌憎之色。
百里聂轻轻的哦了一声,听见有人让自己处死元月砂,他脸颊之上非但并无愠怒,反而还还不自禁的透出了笑意:“哦,你居然知晓,她是海陵余孽。”
墨润冷冷说道:“属下自然是知晓的,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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