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徽征唇瓣却好似浮起了浅浅的冷笑,仿佛在嘲讽苏夫人。
“苏夫人不明白,那便让我说个明白。地上的匕首,匕首柄上也是染满了鲜血。恐怕是苏夫人刺伤了苏颖时候,因为割破了苏颖的手掌,故而鲜血顺着染红了匕首的手柄。既然如此,凶手双手,也是应该染上了鲜血。昭华县主除了袖子上被苏夫人抓出来的血手印,一双手却无半点血污。相反,苏夫人这虎口之上,并无伤口,却也是为什么被染上了鲜血了?”
苏夫人下意识的缩回了手,却也是说不出话。
她以为自己栽赃元月砂,是条妙计,可是在风徽征说来,却也好像处处都是破绽。
她说不出来,更恨自己愚笨。就好似方才,苏颖诈死,自己居然当了真了。
这些个女子,却也是一个比一个要机灵,个个都是些个机灵鬼儿。
“最重要的是,苏夫人是将这把匕首,藏于袖中,带入宫中的吧。不过刚才,本官并未看到,你有丢掉刀鞘。彼时你左手隔着袖子捏紧了刀柄,右手扯出了利刃。你袖子宽大,袖口却也是用丝带束缚中,平时放点小玩意儿。手一松,那刀鞘自然还在你袖子之中。”
说到了这儿,风徽征随手摘了一片翠绿色的叶子,轻轻一划。
只见苏夫人袖子里面那些个叮叮咚咚的东西就是洒落了一地,其中就有那把匕首的刀鞘。
苏夫人面若死灰,她的确也是临时气急了,才做出这种事情。包括临时嫁祸元月砂,这都是忽而来的念头。她还以为,自己做得十分高明。
可是风徽征面前,却诸多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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