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自己拉出来的元幽萍。
元幽萍也恨元月砂,两个人有了共同的敌人,自然是成为了朋友。
如今元蔷心恼恨极了,却也是盼望元幽萍能分担自己的嫉恨。
元幽萍面色却有些木然,不知想到了什么,竟然是怔怔发呆。
元蔷心瞧见了,却也是忍不住,气打不了一处来。
这大房的一双母女,可不都是这样子的性情,几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闷闷的没趣儿得紧。
元蔷心怪里怪气:“大姐姐,你发什么呆,事到如今,却不知你的心里面在想些个什么?”
元幽萍沉沉说道:“我只想着,咱们姐妹两个,今日幸亏是躲在了屏风后面,而不是在屏风外边。否则也是免不得,要向这位昭华县主行礼请安。”
元蔷心咬牙切齿:“她想也不要想。”
元幽萍幽幽的说道:“我自然也是不想的,而且如今,我忽而想到,母亲让我在房里面抄经。我应该回到房间,将没有抄写完的经抄完。以后便是解了幽禁,我也是不大想要出门,免得无端见了县主,要遵从朝廷的礼数。”
元蔷心恶狠狠说道:“你们大房的人,便都是些个怂货。人家打你一巴掌,是会生一下气。然而打你十巴掌,便吓得没胆子了。”
元幽萍也是不理睬,转身便走。
却也是忽而想起了那日宫中,元月砂那冰冷逼问自个儿的光景。
这心里头,倒也是无端生出了惧意。
那女郎,是妖孽,是恶魔,不可招惹。
最好是见着她的影子,便是快些避开,免得生生被魔孽撕碎了去。
元蔷心说得难听,元幽萍也是充耳不闻。
留下元蔷心,却也是越发气恼。
她一双眸子,流转了嫉恨无比的光辉,无论如何,自己也是绝不会轻易认输的。
元蔷心的小脸之上,因为气恼而变得红扑扑的,脸颊更似红得娇艳欲滴。
元月砂被封县主,已然是在这处厅室翻起了轩然大波。
然而这样子的风波,毕竟是突如其来的,如今冲击了这些元家的这些个主子,那风波一时也还没来得及扩散到了元家府邸一些比较偏僻的角落。
而如今,元月砂所居住的雪芍院,就是这样子的偏僻角落。
那些院里面的丫鬟,消息也是很灵通,隐隐约约的知晓了,元月砂和萧家的婚事是有些个风波。
如今萧家的人来,指不定还要说些个什么。
要是将婚事定下来了才好,倘若是有些推脱,这些丫鬟也担心她们该如何自处。
毕竟一开始,元月砂和萧英婚事定下来时候,这些丫鬟也都十分欢喜,觉得这是烧了冷灶,算是熬出头来了。
尤其是贴身侍候的大丫鬟,还有了一些非分之想。
倘若元月砂这婚事落了空,她们这些院子里面下人前程也是差了许多。
紫竹一阵子的心烦意乱,不觉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小姐过了这么大一阵子,还未见回来,也不知,不知是否婚事出了什么岔子。哎,若能顺顺利利的,倒也是好了。”
她焦急之色,溢于言表。
毕竟,紫竹自认自个儿是个周到丫鬟,服侍得也很精心。要是元月砂嫁入北静侯府,自己也是能一块儿嫁过去,说不定还能做个侯府的妾。
那可就风光了,可谓是一步登天。
可是这样子的美梦,做了一阵子,便是要醒了。
要是元月砂不能嫁入北静侯府,丫鬟还能有什么前程呢?
而一旁的画心,却也是淡然了许多。她清清脆脆的磕着瓜子,有些漫不经心的散漫:“这又有什么难猜的,这一多半,不就是婚事没见有了?到底是出身低了些,竹篮子打水一场空,什么都没有捞着。萧侯爷那也是一时兴起,等那兴致过去了,也不过是如此,难道还真的上心不成?”
画心是丫鬟,是服侍元月砂的,可如今这言语,已经是有了些个轻慢了。
紫竹不悦扫了画心一眼,这谁不知道谁呀,这死丫头只怕早就挑好了下家,已经是有了别的好去处。如今觉得元月砂这靠山是冰山,只怕是靠不住了,难怪这面上功夫也是不做了。
可怜她们这些剩下来的老实头,还不知晓该怎么办呢?
紫竹也知道,倘若元月砂说不成亲,以后也是不能留在元家,只怕也是会被送回去了。到时候,自己又该去服侍别人。她原本是一等大丫头,如今原来三房那里的位置被个二等丫鬟顶了,以后还不知道怎么着落,还能不能做一等的丫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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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聂:我不否认自己是神经病ヽ(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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