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再闹,也顺从的退出去了。
手臂上伤口处理好了,百里昕苍白的手掌颤抖着抚上了自己的衣带。
他后背也有伤口,若不宽衣解带,元月砂便是不能为他处理。
好似他这样子的贵族少年,如今的迟疑也绝非羞涩。
像他这种年纪的少年,在某些权贵人家,已然可以玩几个通房和侍婢。
百里昕不屑耽于此等逸乐,可也并不觉得在女人面前袒露身躯有何不妥。
大不了,就纳了元月砂,给予她一个名分就是。
可是,他从很小很小时候,就提防着全世界,更不想将自己脆弱的一面展露给任何人。
这一刻,他那苍白的面孔之上竟似流转了一缕莫名的恼恨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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