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努力理清自己的思绪,组织着语言:“剩下解决办法,历来无非三种途径。”
“哪三种?”“一曰抚,二曰分,三曰平。”何咸伸出了三个指头,然后才开口道:“长安自董卓身死,宛如新生婴儿,脆弱无比,可西凉军若豺狼,吕布整日叫嚣着杀掉西凉人,简直便如一个粉嫩的婴儿手拿木刀挑逗豺
狼,孰不知那豺狼只一扑身,就能让他化为飞灰。故而,吕布的剿杀主张,断然不可行。”
“至于安抚,便是王公之前言过的‘只诛首恶、胁从不问’之策,得先给西凉军一个定心丸。如攻城时的围三阙一般,给西凉军一个活路,才不会使得西凉军狗急跳墙,反攻长安。”这时,何咸摁下了一个指头后,才继续开口道:“二分之计,就是需瓦解西凉军。董卓在华阴、陕县、渑池屯驻重兵,不分化可不行。牛辅不能成事,我等正可借朝廷名义,对其分化利用,由此,西凉战力
再减。”又摁下一个指头,何咸又言道:“最后,便是要平定了。西凉军中忠于董卓、罪大恶极的家伙还是有的,对于这种铁了心不服从朝廷的,或打散编入其它军伍,或就地解散卸甲归田,或明升暗降异地安置。
”
“假如还不行,那就要动刀了,此时西凉军经安抚和分化后,非但战力大减,更可为朝廷所用。如此一系列疗程下去,自然毒瘤根除.”摁下最后三个指头后,何咸才最后松了一口气,环顾荀攸和钟繇二人道:“这样,天下再无西凉兵,不过朝廷兵马尔。如此再召关东士人,又有何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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