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缘故,也不是因为你威名远播,令那些士大夫惧怕。不过因为如今的司隶校尉正是黄琬,在他的眼里,你我此番不过狗咬狗,他当然乐得看笑话.”
“够了!”
吕布英俊的面庞,被羞恼的杀气覆染得十分暴躁狰狞。这一刻,他根本没法儿压制心中的怒火:何咸,我来找你是打架的,是来挑衅的好不好?你这样一幅拉家常的架势,究竟是想要干什么?
好不容易积蓄起来的怒火,全被你这样连消带打、不咸不淡地给瓦解了,你到底是心大,还是没眼色?我手中的这么长的方天画戟都挥舞了大半天了,你难道都看不到?
忍无可忍的吕布,干脆下了最终通牒:“本将军最后再问你一次,那些董卓旧部,你是不是铁了心要为他们撑腰?”何咸歪了歪脑袋,似乎沉思了一会儿。随后,他才语不惊人死不休一般,点头道:“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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