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说着‘友军’二字。
“不错,我们是友军。”何咸冷冷一笑,随即问道:“只是不知,你们这些人究竟乃何人部下?”
“我们是校尉郭汜部下!”见何咸承认他们是友军,这家伙当即报出了他们的编制,然后一脸祈盼地向何咸问道:“不知将军可曾认识我家校尉?”
“郭汜,那个盗马的郭阿多嘛。”何咸再度笑了起来,望着面前这一片狼藉的尸首,他忽然就有了该如何在河东混下去的策略。由此,这使得他面上的笑容愈来愈和煦。可就在那士卒以为自己可以活命的时候,何咸忽然猛地一枪刺入他的咽喉:“抱歉,我只是听过他的名字,跟他并不熟,更不会是一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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