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这点小心思,根本逃不过何咸的眼睛,更逃不过贾诩的算计。事实上,昨日同贾诩商议此事,贾诩便道出何咸这般亲凉州羌胡,必然会致使他嫡系部卒离心。好在,对于这些,何咸也早有应对方案。
于是,他望向校场下自己的部卒,不由失笑道:“怎么,难道你们不愿自己的袍泽兄弟,与你们享受同样待遇?”
“当然不是。”许凉当即率先开口回道,可回头看向身后那些不甘的士卒,他也只能寻了个尴尬的理由,替自己这些人争取道:“司马,我等只是觉得我们也都是司马旧部,一路随司马赶赴此地,自问也恪尽职守、奉力效命。”
沉吟了片刻,许凉最终还是抬起头,艰难地继续说道:“可司马始终未曾对我等有过赏赐,反倒上来先替这些凉州羌呃,凉州兄弟谋来好待遇。不说什么亲疏远近,单按功劳苦劳来算,司马也当先替我们着想啊。”
“嗯,许司马言之有理。”看着许凉那么一个大老粗的武将,对自己磕磕绊绊说出这番话,何咸也知道自己此举确实有些寒了自军将士们的心。但他只是假模假样地装作思考了一番,随即便开口笑道:“所以,我也为你们谋取了福利。”
“来人,抬上来!”何咸吩咐,高台上断断续续有亲卫抬上箱子,那些箱子没有一个合上的,高高摞起的铜钱和布帛,顿时让校场下的士卒们都睁大了眼睛。
那一双双的眼睛里,都有着掩饰不住的贪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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